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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栩栩有些失落，顾祈言又说，“不过周围一共也就五六家饲养场，已经排查了一半，还有最后两家，应该能找到结果。”
方栩栩思维缜密，“那，如果那些狗是从外省弄来的呢？”
顾祈言迟疑了，如果那些狗是外省市的，还真的一时半会查不出来。
如果是A市，排查起来还相对比较容易，可全国这么大，查一条狗的来历，无疑大海捞针。
“那能不能从药粉制作这方面着手查查呢？”
“上次你身上沾着的那点碎药粉还在，提炼出来的都是最常见的材料混合，更难查了。”
方栩栩不甘心，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不行，必须尽快找到证据。
温馨能做出这种事一次，也做出了第二次，自然，免不了第三次第四次……
如果不能尽快把事情挑明，让温馨继续妆模作样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还是找个时间把这件事告诉江煜辰吧，他主意多。”
顾祈言很是哀怨，“他现在白天忙着接管公司的事情，晚上又跟郁小暖腻歪在一起谈恋爱，哪有空搭理我们。你看他刚才见色忘义那样，好像一分钟也不想多呆，整个人都跟郁小暖黏在一起。”
方栩栩想了想，说，“那过阵子吧，等小暖的生日会办完。”
“也行。”
“对了，狗跟药粉的那些证据，能不能留一份给我？”
洛枫走在前面，看见后面那都压低了声音不停的在说这些什么。他停驻了脚步，站在原地等身后的两人走上来。
隐约听见狗、药粉之类的字眼，具体内容却没听清。
他以为，方栩栩跟顾祁言在说他们家里养的那两条分别叫开心和高兴的牛头梗。
那两条牛头梗一公一母，长得也蛮相似，似乎是一对似的，而养这两条狗的人是不是也即将要成为一对？
这个可能性让他觉得不舒服，心里好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别扭极了。
方栩栩一直侧头看着顾祁言，想着温馨的事情，眉头拧的很紧，没注意到路口的洛枫，一下子撞上了他。
洛枫及时抓住她的手，将她扶住，“没事吧？”
“没事，谢谢。”他的手心宽厚温暖，跟小时候没有任何区别，可他的心，却早已不复当年。
方栩栩客气的收回了手，独立站稳了身体。
洛枫垂眼看见她手腕上的“小幸运”手链，心里的不舒服一下子就消散干净。
方栩栩的手腕一动，手链上精致的四叶草叶片就微微晃动，点缀的绿钻闪着细碎的光，夺目而耀眼。
见他一直看着自己手腕，她抬起手臂，拿到眼前晃了晃。
又问洛枫，“这链子为什么带上去了就摘不下来？”
这条手链的接口微小又迷你，好像有什么魔咒似的，她尝试过无数种方式，都没办法解开这条手链，除非破坏它。方栩栩没舍得，就一直都带在身上。
洛枫神色温和，目光里隐隐含着温情，“所以你一直都带着它？”
“是啊。”因为她根本摘不下来。
洛枫凝眸望着她，“它叫小幸运。”
“嗯？”
“所以，希望幸运能伴随你一辈子。”
“……”
也就是说，摘不下来了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