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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了桌上了这位小美女还没十五岁，陈青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尴尬。
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扣上恋童癖的大帽子。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可是……这个小美女真的好漂亮啊！
系统在上啊！我陈青这一辈子可是人如其名，活得清清白白的，难道最后居然要被亲姐姐拖进罪恶的深渊吗？
自觉罪孽深重的陈青，完全不敢再和步若灵多说一句话，只能在那里闷头吃着小龙虾。不过桌上两位大小美女的聊天内容，倒是让他很感兴趣。
步若灵是一位天才少女，读得正是传说中那个21世纪的主流学科——生物学，还是本硕博连读。
虽然对于“21世纪是生物学的世纪”这个说法，陈青早已无力吐槽，但是对于步若灵口中的各种实验，他还是感兴趣得很。
如今这个年代，不管是陈文所学的材料学，还是步若灵所学的生物学，都早就进展到了分子原子级别。
到了这个级别，成果确实不太好出，这也是为什么世界上好多年都没有发生什么科技革命的原因。
但是一旦出了成果，那绝对就是惊天动地级别的。比如传说中能让电池储电能力提升十倍的电池啦，什么比普通材料承重大几十倍的新型纤微之类的，全都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出现。
陈青手里剥着一只小龙虾，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专心吃虾，但是心里却在和系统扯着这些事情。
“系统，CW语言能控制那个级别的东西吧？”
“能啊！”系统的回答很坚定。
“那怎么搞呢？”陈青闻言大喜。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
“好啦好啦，跟你开个玩笑嘛！”这个听起来不大靠谱的系统收起了那种欠揍的语气，接着说道：“不过那样很麻烦的。”
“有多麻烦？”自从开始学这个CW语言之后，陈青还没觉得控制世界有多麻烦，这下系统直接下了麻烦的定义，倒是让他挺好奇。
“越微观的东西就越底层，底层的东西多难弄，你应该知道吧？”
这个陈青倒是了解一些。虽然他并不是电子相关专业的，但是对于那些与硬件紧密相关的编程，他也有听耳闻。
那些方面的编程，出BUG的机率更加恶心，甚至于想要做出一个能将就跑一遍的程序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毕竟比较高级的语言里，所能调用的底层接口都是相对固定的。不管在什么牌子的电脑上写程序，编译程序所面对的底层都基本是一样的，最多装几个库文件之类的东西就可以了。
但是对于底层可不是那么容易了。每一个硬件环境都并不是完全相同的，相同型号的东西，批次不一样，都可能造成十分玄幻的BUG，让程序员们欲仙欲死。
对于制造这种硬件的公司而言，并不能像那些卖电脑的公司那样，采购一些零件，只要兼容性上没有大的问题，把零件一拼，装上操作系统，然后就能拉到市场上去。
对于他们来说，每一款硬件程序，它的操作系统都是独一无二的。虽然采购来的零件一般会带着生产单位所写的驱动，但是仍然需要来一个一个地调剂，甚至重新写。
等到好不容易把零件的驱动全都调试完了，你以为把这些东西一拼就万事大吉了？哪有那么简单事儿！
此时，考验程序员人品的时间就到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BUG都会出现，调试起来让人恨不得把板子砸了。
通常情况下，能一次弄好，大家就可以出去聚个餐庆祝一下；如果能一天弄好，也算是中了不大不小的奖；但是大多数时候，调试一周甚至更长时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大多数加班也都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不过这些东西，陈青也只是听电子自动化的同学们抱怨过，只知道这里面有多么难，但是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蛋疼事。
但是一想到这些事情，比找BUG还恶心十倍百倍，陈青就有点心有戚戚然了。
似乎知道陈青心里想的什么，系统接着说道：“其实这些劳碌事儿，反倒不算什么麻烦。更麻烦的，其实是造成的后果。”
“就如同一台电脑，一个板子上的小故障就能引起死机之类的严重后果一样，一个微观上的小变化，也能让一个宇宙变得完全不一样。”
“既然说到这里，那么我们就干脆提前开始一次岗前培训吧！”
系统话音刚落，陈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眼前一黑，原本正在叽叽喳喳的一大一小两位美女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在眼中出现的，是一片广袤的宇宙。
“曾经有一个人，捅过类似宇宙毁灭的大娄子，”系统的声音感慨的说道，“那个祸，就是类似于主板上的一个故障，可以说，整个宇宙都差点因此而死机。”
“当年那个人也像你一样，是个幸运的新手程序员，也像你一样，幸运地学会了CW语言，获得了编程系统。然后按部就班的学习，进步，最后取得了很高的权限。”
“不过他这人，刚开始的时候比较马大哈，在上线程序的时候，并没有把有害部分给禁用了，所以，他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价。”
“有一次，他在调试程序中，不小心把一个涉及到微观层面的程序上线了。”
“后果很严重，就在程序上线的瞬间，世界末日就在他眼前降临。整个世界火光四起，爆炸之声不绝于耳，世间一下子变成了人间地狱，生灵涂炭。”
“虽然他赶紧把程序下线了，但是程序还是在线上运行了两秒钟，就是这两秒钟，造成了你无法想像的后果。”
“你也学过大学物理，你应该知道，微观层面上的一点点变化，可能产生的后果都是灾难性的。就比如最让人熟知的核武器，那也只是在那个炸弹内部进行了一点微观层面的物理变化。”
“但是，如果这个变化是宇宙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