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81节(1 / 0)

凤姐看她这会工夫已经冻得红了脸,跺脚道:“我有什么话我不过想叫你进来。【】”眼光扫过那个婆子,把下巴一扬,道:“你也进来,大家挤一挤坐罢。”

那婆子早欢天喜地地谢过凤姐,爬进车里去了,凤姐若只叫平儿,平儿定是不会进去的,待见她把这婆子也叫进去,倒不好拒绝了,踟蹰一会,弯着腰进了车里,挨着车门坐着,离凤姐远远地。

、第179章

凤姐久未逢甘霖,心内其实思念,欲要再和平儿说什么,然而平儿挨着门坐着,两眼看着脚尖,一动不动,车里又有别人,她就什么都不好说了,只得也自己看着脚尖,一路听那车轮子轱辘向前。

过午以后,果然有男仆去买了许多吃食,若在贾府,这顿算是晚饭,该是有丰盛的一餐的,然而人在旅途,难免一切从简,只用点心干粮打发,至晚上才去客店打尖。

凤姐久居狱中,便是干面饼子,也觉如神仙佳肴一般,因此倒不大挑剔,反而是平儿随意吃了一点便止了。凤姐瞧见,往平儿面前的盘子一抓,拿起一块面饼,卷了牛肉,咬一大口,笑道:“我在那里头总看见那些老娘们用面饼子夹肉吃,我还想这东西干干硬硬的,有什么好吃的,谁知现在吃起来,味道倒也不坏。”说话间已经吃完整张饼子,伸手又卷了一份,递到平儿面前。

平儿摇头道:“我早上用多了,这会子絮的很,吃不下。”

凤姐就迫她道:“你吃一口,就尝一口。”

平儿见她盛情,只得小小地咬了一口,剩下的吃不了,有些可惜,刚想收进食盒,却见凤姐自己接过去,将那一大张饼子连牛肉全都吃了从前凤姐虽不像三春并黛玉那般娇滴滴挑食,却也绝无这等好胃口,便是平儿现在,也决计吃不下这么大两张饼子。

平儿一则见凤姐吃了自己剩下的东西,颇有几分过意不去,一则也被凤姐这饕餮模样吓到了,便略带嗔怪地道:“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我剩下东西,也值得你这样看中”后头刚要说也不分个尊卑主次,想起头前凤姐才说些良民之类的话,就打住不提。

凤姐笑道:“从前都是你吃我剩下的吃得那样欢,今儿我也尝尝你剩下的。”一面说,一面对平儿眨眨眼,平儿脸上一热,低着头道:“这车不比从前家里的车,坐久了颠簸得很,你少吃点。”

凤姐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平儿方不再提,几人草草用了饭,那婆子把东西收拾过,四人又坐在车中,相对无言。

那车果然摇摇晃晃,晃得凤姐困意上来,只是车里人多,铺盖伸展不开,没处入睡,因对平儿道:“你让我靠一靠,我眯一会子。”

平儿便看那婆子道:“你过去,叫姑娘在你腿上歪一歪。”

那婆子就坐到凤姐身边,凤姐道:“我这会子又不困了。”正襟危坐,绝不肯碰那老婆子一下。

平儿见她模样,并不言声,只微微垂头,直直坐好,这是她当丫鬟时养出来的功夫,凤姐看她不说话,几次以为她已经坐着睡过去了,叫她时候,又立刻脆生生答应了。然而凤姐若是起头聊天,平儿便立刻没了声音,凤姐百般无奈,又恨车里有两个人阻着,不好和平儿说些体己的软和话,整个人坐在那挪来挪去,两只脚也不住摩挲车壁,直如猕猴附体一般,只差没有抓耳挠腮了。好容易捱到晚上,一下车就叫王五道:“你快去再雇一辆车才好,这车里挤得很。”

王五一怔,把脸转去看平儿,平儿道:“听她的。”王五才打发一个男仆出去,不久叫来一辆骡车,平儿亲和他讲定价钱,雇了下来,又叫人再去买了许多路上用的东西。凤姐奇道:“怎么在京城的时候不买”

平儿道:“京城里东西贵,这里能便宜一多半呢。”

凤姐满心里不是滋味,当众还不说,平儿打发完这里的事,那头房间也好了,两个公差住二楼上房,凤姐和平儿也是楼上,余下五人都住楼下通铺,凤姐听见自己和平儿住一处,才又高兴起来,兴兴头头吃了饭,要扯着平儿上楼,平儿却又在那里清点货物,打听当地行情物价,凤姐道:“你这模样,莫不是要做生意”

平儿道:“知道行情,顺路带一次货也好,现在不比从前,总要算着些用的。”

凤姐故意道:“算计家用,那是我的老本行,你把账目给我,我给你看。”

平儿笑道:“哪里有账目不过是买了什么,卖了什么,中间差了多少钱,然后能不花就不花罢了。”

凤姐道:“那你自己慢慢算,我不等你了,先去楼上睡了。”

平儿道:“你一路辛苦,早些歇吧。我等这头完了再上去。”

凤姐就微微恼起来,哼了一声,起身走了几步,又回身看平儿,道:“我真去睡了。”

平儿道:“你去睡就是去睡,怎么还有真的假的”

凤姐道:“我想洗个头,你叫他们送热水来。”

平儿道:“今儿晚了,洗了干不了,仔细冻着,明早些起来,我帮你洗。”

凤姐冷冷道:“不必,我自己来就是。”

平儿一笑,并不回应。凤姐见她不理睬,气得一跺脚,自己去厨房叫热水,谁知今日已经晚了,热水只得一桶,凤姐只得擦了身子,自己通了通头发,左等右等不见平儿上来,下去催时,平儿只说有事,凤姐分明见她一件东西来来回回的算,心中冷哼,也不肯再多等,就直直躺到床上去了。

平儿在楼下女通铺那里洗过,等听见更鼓三响才上楼,在门口时又站了一会,侧耳听里头没什么动静,才轻轻推门进去,蹑手蹑脚地摸到床边,悄悄脱了鞋袜,掀起被子一角钻进去,刚贴着床沿躺下,凤姐的手就从那头伸过来,将她给抱住,平儿呼吸一滞,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凤姐却连腿也伸过来了,紧紧将她团住,平儿便知凤姐分明是醒着的了,拿手把她手一推,道:“勒得慌。”

凤姐不答,手脚却将她夹得更紧了,不但如此,手上还不住动作,平儿本来还穿着两层衣裳,顷刻间只剩下一层,再一瞬,连里头衣裳也开了,凤姐的手指探进去,要多不老实,就多不老实,小腿在平儿小腿上摩挲,未经修剪的大拇趾划过腿上肌肤,带出粗粝的疼痛。

平儿用力一挣,没挣动,皱了眉头道:“你再这样,我明晚可不跟你住了。”

凤姐靠在她耳边笑道:“你不同我住,那我就同你住。”说话间手忽然挪开了,平儿以为她终于止了,谁知下头忽然一凉,凤姐飞快地就褪了她的亵裤,身子紧紧贴着她后头了。

、第180章

凤姐的手指夹在两人中间,贴着肉下去,一路只顾着胡乱摩挲,她的手法算不得好,却偏偏像是花丛老手一般激得平儿身上一会僵,一会软,一会又僵,如此来回反复,片刻之后,整个脸上便已沁出汗来。

平儿以前和贾琏也亲热过,也不是不快活,然而快活之中总少了那么一股热烈,平儿以为是大小或者技艺的问题,然而被凤姐一碰,她才发现,并非是那些原因,她只是不喜欢贾琏。

不单平儿,凤姐也是如此。从前贾琏和凤姐再要好,凤姐在床上也总放不开。那时候平儿在外伺候,事前铺床叠被、事后打水梳洗,都是她一手安排,她每每见凤姐事后因餍足而惫懒的笑脸,以为这已是夫妻之间的极致,然而自打她和凤姐相处过之后,才发现凤姐也是有着多姑娘的狐媚子脸的。

平儿爱煞了凤姐这样的脸,凤姐只对她露出与平时威严板正的模样完全不同的脸,会让她心里有些隐秘的快感,像是有一个天大的宝藏被她一人独享一样。每每凤姐露出这样的一张脸,平儿就会心虚腿软,不必凤姐动作,便已丢盔卸甲。

平儿想若是她现在转过身,和凤姐好好地相好一场,凤姐马上就会露着这样一张脸罢妖媚的、淫荡的、像是仲春艳丽开放的花朵儿般娇嫩的脸,她想凤姐现在一定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满是荡漾春情,她想凤姐会不会像有一次那样眯着眼喊她“平哥哥”,她还在想若是她今天做得好一些,凤姐会不会搂着她的脖子,叫她“冤家”,告诉她她是凤姐的心肝儿肉。平儿几乎忍不住立刻翻转身子,压住凤姐,用她自己的小技巧将凤姐顶得神魂颠倒,勾引凤姐用那样一张脸对自己说无数的甜言蜜语。可惜她想得再多,也只是想想,凤姐再妩媚、再妖冶、再勾人,也伤透了她的心。

平儿无声无息地叹了一声,整个人向前一钻,才摆脱了凤姐的缠绕,她顺带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腿上凉飕飕的,赶紧将衣裳穿好。

凤姐拥着被子坐起,小心翼翼地唤道:“平儿”

平儿淡淡道:“我去看看火盆,屋里有点闷,开一点窗为好。”

凤姐嗯了一声,眼看着她点亮一盏小灯,灯光照在她脸上,凤姐可以清楚地看见平儿心事重重地蹙着眉。凤姐心里一跳,也下了地,从后头抱住平儿道:“平儿,你有心事。”

平儿笑道:“我们这是去流放的地方,能不有心事吗”

凤姐摇头道:“你不是为这事。”迟疑一下,并没有任何轻浮的动作,只是环住平儿,拿脸在她肩上蹭了蹭,道:“平儿你怎么了”为什么连那个都不想要了呢

平儿走到火盆边,蹲下身去,自然地便从凤姐怀里脱出来,她挑了挑炭,客店里劣质的黑炭冒出细细的烟气,呛得她咳嗽几声,站起来把窗子推开了一半:“还好我想起来,明儿再买点炭带在路上。”

凤姐定定看她,道:“炭可不便宜,你钱够么”

平儿笑道:“你怎么忽然关心起我们的钱来了”

凤姐道:“我看你一路过来,甚是俭省。”

平儿道:“钱是有,只是毕竟以后没了固定的进项,再不能和从前那般挥霍了。”

凤姐道:“你说带了东西去南边卖带了什么,我可以看看好不好卖。”

平儿垂着眼微笑道:“都在那一辆车里,你想看,明天去看就是了,账本我收在匣子里,现在晚了,明早报给你。”

凤姐笑道:“我只是随便看看,不用把账本也给我夜了,我们去睡么”

说出最后几个字时毕竟红了脸,把头微微一低,又觉这样含羞带怯的动作自己做来不大合适,便把头重新扬起来,满怀期待地看着平儿。

平儿道:“明天还要赶路,是要好好睡一觉。”

凤姐揣测她的意思,不大像是要做那事儿的样子,未免失望,又厚着脸皮伸手把她衣襟一勾,笑道:“我们这么久没见,你不想么”

方才一片漆黑,她那样主动大胆倒还没觉得什么,现在在灯光下做出这等撩人的动作,却略觉羞人,因把头又低了一点,只抬眼看平儿。

平儿的脸色怪怪的,盯着凤姐道:“你真的那么想么”

便是灯光昏暗,也可见凤姐整张脸都红透了,然而再是羞涩,她也抬着头,装出不大在意的模样,笑道:“说的好像你不想似的。”方才平儿分明反应不小,这会儿却装出道学先生的模样,真真可恨

平儿看着她,冷笑一声,身子忽然就向前一倾,搂住凤姐亲了下去。

她两个之间,亲吻并不如它事做得多,因此凤姐被这一下搅得有些懵,起先还忘了张口,平儿咬住她的唇,粗暴地叩开齿间,迅速地在凤姐口内一卷,一扫,凤姐就不自觉地半张了嘴,软倒在平儿怀里。

平儿扶着她慢慢向前,凤姐不知不觉也跟着后退到床头,平儿再一推,凤姐便坐倒在床上,平儿便伸手去剥凤姐的衣裳她剥得很慢,凤姐有些着急,待要自己伸手解扣子时,却又被平儿抓住了手不许动。

凤姐心里隐隐觉得不妙,略推了平儿一下,道:“我来。”平儿似没听见她的话一样,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凤姐两腿缩到床上,弓着背抬头喊:“平儿。”

平儿不理她,走到桌边,把灯拿过来,放在床头。

灯光虽黯淡,却也足够她看清楚凤姐身上的每一处她已经至为熟悉的地方,再盯着久看,却似又陌生起来,如同凤姐这个人一样,至为熟悉,却又至为陌生。

凤姐有些着慌,两肘撑着要起身,平儿却已经用力抓住她的腿,抬起来,自己跪在床上,慢慢俯身,用力。

凤姐的慌张忐忑就一下子被咽进了肚子里,很快她连挣扎的心也没有了,数息之后,凤姐便已经露出了平儿所喜欢的,那副妖媚的、淫荡的、像是仲春艳丽开放的花朵儿般娇嫩的模样。

、第181章

平儿从前总是斯文而克制的,哪怕是在床上、欲念深浓之时,行动间也总以凤姐为先,那时她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沉稳,像极了她的人一样,有时凤姐想要逗逗她,会故意在紧要关头忽然说不要了,平儿也只会及时停住,全无怨言。

然而今天的平儿十分陌生。凤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吃肉的缘故,从前与平儿旗鼓相当的力气,今次在她面前却不堪一击。平儿轻松地推倒了凤姐,没有任何预备就长驱直入,舌头如灵蛇般翩翩游弋,激得凤姐全身发颤,很快就被抖出了声音,接着连声音也是抖的。

平儿两手极其用力,凤姐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就有了淤青,片刻之后,这淤青便四面蔓延,像烙印一般刻满了凤姐的大腿、小腿、臀部、腰间。

凤姐被平儿吓到了,大喝一声“平儿”,两腿奋力一蹬,其中一脚蹬在平儿左肩,平儿被她蹬得倒退几步,凤姐连忙要站起身,还没起到一半,就又被平儿抓住,将她翻过来,两手压在背后,凤姐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没有过这么丢人,她觉得入狱的事和这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她有些惶恐,未来本已不在她的掌控中了,平儿又突然变得如此陌生,从很久以前便积压的委屈一股脑儿涌上心头,关于父亲的、母亲的、兄长的、其他人的所有的情绪,似乎都挤到她心里去了,猛然回身,用力将平儿一推,平儿反手压着她,凤姐便用头将平儿一顶,顶得平儿一退,捂着额头盯着凤姐看。

凤姐两眼红红的盯着平儿,她这才发现平儿的眼睛也是红的,平儿的脸上伤心多于愤怒,被凤姐顶开以后,也没再动作,只是站在那一言不发。

凤姐莫名地有些心虚起来,半支起身子,叉着腰道:“你疯了”

平儿淡淡一笑,垂着眼道:“你方才不是想么这会儿又不要了”

凤姐气急道:“我想的不是这个我我”我想要你如从前那般哄着我,捧着我,像服侍小姐那样服侍我,温柔周到,无微不至这话她在想,可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不但说不出口,她还倏然惊觉,原来自己从来都还只把平儿当做自己的丫鬟,无论是放良的时候、入狱的时候,还是现在在流放的时候,凤姐总将平儿视为自己私有之物,容不得有半点不合心意之处,然而其实细论起来,平儿早已不是她的丫鬟,平儿可以单独出去做买卖,将偌大一份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可以找到门路,替她这圣上钦点的罪人上下打点,平儿独自一人便能做下这许多事情,不必靠着凤姐,也不必靠着王家。

凤姐发觉自己在害怕,不是害怕自己的前途,而是害怕平儿会抛弃她。从狱神庙中会面时,凤姐就打定了主意,要用尽一切手段笼络住平儿,叫平儿一辈子离不开自己,一辈子守在自己身边。

可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平常百试百灵的心机,用在平儿身上,却一点用都没有。

凤姐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她忽然想起从前贾府里的许多下人,那些人受着她的恩惠,面上听从她的吩咐,背地里却总在议论她、嘲笑她。兴儿、旺儿几个,遇到事情,第一个寻的是贾琏,而不是她,便是她的小丫头们,也偶尔会做些阳奉阴违的事。在牢里,那些平时受她照拂颇深、人也不坏的姐妹妯娌都不理她,她流放出来,除了平儿,竟无一人相送。

凤姐觉得这并非简单的人情冷暖,而是自己有哪里做错了,惹怒了这些人,惹怒了平儿。她从前是极其自信的,现在却像是没了爪牙的老虎般,整个人都失去了那股赖以支持的声势。

凤姐此刻才发觉自己到底有多依赖平儿,她的声气不知不觉就弱了下去,垂着头道:“我我依你就是。”慢慢又侧转身子,温驯地俯趴下去。

平儿也怔住了,她秉性温良,方才的粗暴不过激于一时怨怼,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且又怕凤姐动怒,因此心内还颇有些忐忑,谁知凤姐自己倒先倒了旗纛,弱了声气,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平儿惊疑之余,心里又生出一个主意来,故意把脸色一沉,坐到床沿,先用被子将凤姐一遮,凤姐正不解间,下一刻平儿的手就伸进来了凤姐全身炽热,她的手指却冰凉凉的,两人相触碰之时,凤姐便觉得身子上涌出一股山泉水般凛然战栗的感觉,而平儿则觉得自己的手指要被凤姐吸住化掉一般,两人的呼吸同时急促起来,凤姐狠了心肠,咬着唇,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道:“你轻点。”觉得自己语气太急,忙又道:“我我不计较的,你你高兴怎样,就怎样罢。”

平儿轻轻笑道:“凤儿是在勾引我么”

凤姐心里一紧,头略动了一动,脸依旧没离开被子,低声道:“谁勾引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勾引的”

平儿冷笑道:“原来你并没那意思,那我先睡了。”作势要离开,凤姐慌忙转脸道:“我我是在你你别睡。”她已是胀得满脸通红,依旧咬着唇,慢慢道:“平儿,别走。你若走了,我我也不知道靠哪个了。”

这是真话,然而听在平儿耳朵里,却与今日她说的其他话并无任何分别,平儿又淡淡地蹙了眉,手上略一用力,凤姐感受到她的动作,连忙道:“好平儿,你就饶了我罢。”

平儿笑道:“饶了你你犯了什么错,要叫我饶了你”

凤姐不知她是闺房戏谑之语,还是真心要问,迟疑一会,才慢慢道:“我我错了,我不该待你那么凶呃”却是平儿用力戳了她一下,又道:“哦你不该待我那么凶,那该待我怎样呢”

凤姐心里一凉,小心翼翼地侧过脸,斜着眼瞟了平儿一下,平儿脸色沉静,看不出喜怒,凤姐又咬了唇,不甘不愿地道:“你待我好,我自然要待你好。”

这大实话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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