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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作品 三世女人之三种武器(1 / 0)

小刀,沙漠之鹰,狙击枪,三世女人之三种武器,事实上是CS中,一个狙击手的标配。

当初之所以会想到写这个,为的是纪念一个曾经在CS里鼓励过我,帮助过我的队友,尽管我们都是那个混战F的过客,尽管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很早以前的作品了,当时的文风还比较稚嫩,呵呵···

三世女人之三种武器沙漠之鹰

站在这里,四周是一片黄色的荒漠。沙漠不羁的风扬起我金黄色的短发,脚下,是我的故乡。

萨其镇,一位于美国西部佛罗里达州沙漠边境的古老城镇。一片残破,萧条的景象。风卷着黄色尘土飞扬,弹痕累累的建筑年久失修,有一半早已空无人住。商店门口那摇摇欲坠的招牌发出有节奏的“吱哑”声,镇上唯一的酒吧,半扇木门的螺丝早已松脱,挂在半空的摇门仿佛一个垂死的绞刑犯,在作着最后的挣扎。这里是被法律和道德遗忘的角落,充斥着暴力、毒品、娼妓和无尽的黑暗。

正午时分,厚重的云层遮蔽了太阳。沙化的土地蒸腾起的热空气模糊了远方的景物。这个时候,原本应该午休的人们却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到镇上唯一的一条大路上,耸立在大路正中的钟塔是萨其镇最高的建筑,而在钟塔两端,大路两头,两个身影对面而立。一个是萨其镇的镇长----皮尔,一胡茬邋遢满脸横肉的家伙。此刻他正用一种下流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对手----一个十几岁的姑娘。

皮尔身后的同党吹着口哨,起哄着。叫嚣着*秽的词语。

姑娘并没有说话,她只是缓缓抬起右手,一串银链子从手心抖落下来,左右摇晃着的吊坠把阳光反射进皮尔的眼睛,笑,凝固在他的脸上。

我叫希路雅.南。出生在这个和平安宁的小城镇。父亲是镇上的警长,是我最为敬重的人。

7岁那年,一伙骑着马的牛仔突然闯入了这个平静的小镇,也打破了萨其镇几百年来的平静。他们在镇上肆意横行,尽情的掠夺,破坏。为首的那个家伙叫皮尔,是远近闻名的快枪手。帐着这一点,他狂妄不羁,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里。镇上善良的市民对这班狂徒没有丝毫的办法,在他们的枪下,人们选择了沉默与屈服。

身为警长的父亲自然不能坐视不管,终于有一天,他与皮尔相约钟塔下。他要与他进行决斗。依照古老的规定,决斗双方必须当正午12点之前来到大路的两头,在钟塔上那口大钟的秒针定格在12的位置时出枪射击,胜负、生死都会在那个瞬间决定。

我还清楚的记得决斗的前一晚,我躲在房间里。看着父亲在月色下悉心擦拭着那把他从不离身的警用USP的情景。父亲说过,枪是有生命的,就算不用也不能中断对它的养护。它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你。而明天,父亲要用它来保护镇上所有人的安全,捍卫正义和警察的尊严。可那一刻,巨大的不安却笼罩在我心头。那一夜,我无眠,父亲无眠,整个萨其镇无眠,直到决战的那一刻的到来。

我挤在人群中,看着父亲和那个人。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那一瞬间在我的记忆中是模糊的,因为那时我的眼睛被蒙了起来。我只听见枪声和人群中迸发出“轰”的一声。我用力拨开蒙住我眼睛的大妈的手,只看见父亲倒在地上。而那伙人放肆的大笑大叫着,骑上马对天鸣枪,父亲走了,鲜血染红了他所佩带的警徽。他的离去标志着萨其镇从此完全陷入了黑暗的深渊,完全陷入了那个叫皮尔的家伙的控制之下。

“哼…..原来是你….那个警官的女儿。”皮尔不屑的笑着,“你能做什么?杀了我?别做梦了,你的枪快不过我!!”

他说的没错。皮尔的名字是整个西部快枪手的代名词。我在外经常听见人们茶余饭后相互调侃时用到这个名字。父亲死后,我也离开了萨其镇。但我不是为了逃避。7岁的那一幕,印在我心里。我从那一天起就发誓一定要为父亲报仇,因此,我必须寻找到合适的武器,比父亲的USP更具杀伤力,威力更大的武器。

终于有一天,我找到这样一把手枪。流线形银色的枪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霸气。能装的子弹不多,只有7发。但却蕴藏着惊人的威力。那正是我长久以来一直到寻找的。尽管武器店老板对我说,它太大了,不适合女子佩带使用,但我不管这么多,因为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能与皮尔的左轮相抗衡,足以一枪致死的武器。

它的名字——沙漠之鹰。沙漠再贫瘠,环境再恶劣。在空中盘旋的鹰还是能顽强的活下去。10年之后,为复仇。我回到这里。伫立在风中,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皮尔。

“这一次,一定要快过!”

一定要快过……….为克服自身的不利因素,为了这一刻,3000多个日夜我都机械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拔枪,收枪。拔枪,收枪……….没人能快过我,我自信。

我发现他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这很好,十年了,现在的他是否还保有当年的身手,我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他,等待着,等待着最后那一刻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秒针离12的距离越来越近。

5秒…….大家都在等待着,祈祷着,默默在胸口划着十字。

4秒…….父亲,这会你是否也在天上注视着我?

3秒…….风,这会仿佛也凝固了一般,静谧的空气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2秒…….我感觉右手的五个手指在微微的抽动,准备着随时重复那惯有的动作。10年的潜心磨练,成败就看这一瞬间。

1秒…….下一秒,我将会在那里?……..两声枪响在同一时间响起,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带动着倒在了地上。麻木,冰冷。胸口,闷闷的,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痛。紧张过后浑身的虚脱,让我连我挣扎着支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胸口一片湿润,是血正在欢快的奔涌而出。慢慢流逝掉我的生命,可我的意识却异常的清晰。

还是,不行吗?…………将另外一方杀死,决斗才能终结。结束了吗?我多年的努力还是不行吗?我看着天空,这片我从小就一直仰望、憧憬的天空,发现阴云正在开始龟裂。

我感觉有人把我扶起来。我没有死?

皮尔仍然站在对面,如同被石化了一般,保持着开枪射击时的姿势。只是他的眼睛,已如同死灰般渐渐黯淡下去。在他的胸口处,第一道阳光穿过他的身体透射出来,撕裂了他那邪恶的灵魂。

我听到人群中迸发出欢呼声,皮尔的同伙们见势不妙纷纷骑上马落荒而逃。我赢了…..赢了!父亲,你看到了吗?你可以为我而自豪了!胸口依旧灼烧般的在痛,我的手摸到一块硬硬的物体,掏出来一看,那是父亲的警徽,被子弹打的变了形的警徽,在阳光下闪耀…..

三世女人之三种武器AWP

一声长长的嘶啸,那个男人倒在地上。飞溅的血肉连成一条美丽的红线……….带出一段可悲的故事。

我叫苏菲雅,苏菲雅.布鲁斯林。我出生在一个富足的家庭。我的家族前身是显赫的贵族。

9岁那年,家里发生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是我的祖父去世了。

我的家族世袭着皇室授封的伯爵封号。到我祖父,布鲁斯林伯爵4世,是最后一世。因为祖父没有儿子来继承他的头衔,膝下只有唯一一女,也就是我的母亲。身为伯爵千金,母亲继承了家族遗传的美貌与高贵气质,当然的,她也继承了祖父遗留的庞大遗产。她是一个另无数人倾倒的女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祖父的葬礼上,母亲哭的很伤心。她那孱弱的样子,打动了很多人。她无法接受祖父骤然离去,这个沉重的打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祖父和我是她精神上的慰籍。这其间,不包括我的父亲…..可是在我看来,她并不幸福,因为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在这样哭泣。一开始,我并不理解,因为我还年幼,可到后来,我渐渐的明白了,明白了一个不被爱的女人是多么的可怜与可悲。

祖父生前是个收藏家,他酷爱收藏枪支。在他的房间里,陈列着从世界各国收集来的藏品。从小,祖父就抱着我观赏他的收藏品,听他一件一件的讲述着那些枪支的名称与来历。慢慢的,我也对它们产生了兴趣与感情。而在所有的枪支中,我最喜欢的就是狙击步枪----AWP。

狙击手一生都在等待,就像母亲等了父亲一生。尽管每天以泪洗面,她还是深爱着那个男人,那个伤透了她的心的男人。直到她的心等成了死灰,她还是深爱着那个男人,直到她年轻的生命终结,她的爱也不曾停止。

第二件事,就是母亲的死。

一天在卧室里被仆人发现她手里握着枪,倒在血泊中。母亲就这个匆匆的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所有人都认为她是承受不了变故而自杀的,可是只有我知道,她是被谋杀的,凶手正是那个男人,我称他父亲的人。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我又跑到祖父的房间里拿出祖父收藏的AWP玩耍。当时我喜欢AWP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通过它的7.5倍狙击镜,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也正是那一天,我看到了那一幕,母亲的卧室里,那个男人枪杀了母亲!然后,他把手枪放到母亲手里,假装成是母亲自杀的样子,可是这一切,都被我看在了眼里。

父亲是个伪君子,他娶母亲完全是为了钱,为了我们家族的财产。

祖父的去世,成了他实现野心的契机,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母亲有立下遗嘱,她死后所有的财产,均由律师保管,在我满16岁后,由我继承。这或许是上帝的安排,亦或许是母亲的预感。总之,父亲只得到了监护权,却没有得到一分钱。

我把9岁的那一幕藏在了心里,父亲毁了母亲的一生,可是她没有教会我恨。她最后的希望,也许就是我能平安幸福的长大,希望父亲有朝一日能悔改。我也希望能实现母亲最后的希望,可是到后来,我知我做不到。

父亲很快娶了另一个女人回家,她的到来,把母亲留下的所有东西,破坏怠尽!!

7年来,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而软禁在家中的我,默默的忍受着屈辱与煎熬。我失去了所有的爱,得不到作为一个女孩能得到的任何东西。就算我的家庭有着富足的资产,可是在我成年之前,这些都不属于我,而是仍凭他们以我的名义挥霍享用。

大多数时间,我只能和那些枪支为伴。在我看来,这些兵器比我的父亲更能信赖,在它们冰冷的外表下,都潜藏着一颗随时都可能爆发的芯。只有它们,能实现我的愿望,只有他们,能帮助我让父亲重新回到母亲身边。

狙击手能用一生的时间去等待,等待着对方出现在狙镜前的那一刹那。我也能,为了我的母亲,我知道我必须忍耐,必须等待……..终于,在我满16岁生日的那天,我收到了律师函,我正式继承了家族的产业。那一天,我终于又见到了外面的阳光,呼吸到清新自由的空气。

回来的路上,父亲殷情的为我置办好了一切,在外人面前,他尽力扮演着一个好父亲的角色,他向所有的亲友发出生日邀请函,他要为我举办一次盛大的生日PATTY~7年来,当他第一次问我想要什么的时候,我看着他依旧英俊、充满魅力的脸庞,那母亲曾一度为之着迷的棕色眼眸。我好奇怪,为什么母亲当时就没有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丝毫的端倪呢??至少现在,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的依旧是贪婪,狡诈和无尽的欲望。

母亲深爱的人啊~~~我提出,我想去看望母亲。

他同意了。

当他拿着一束鲜花出现在母亲墓前的时候,我却出现在另外一座小山冈上。在那里,我可以通过狙击镜清楚的看到他的一切。妈妈,7年来,他第一次来看你了,今后,我会让他一直陪着你,你不会再哭了,也不会再感到寂寞了。

一声长长的撕啸,随着我手指的轻挑划破寂静的天空。

妈妈………..鲜血从口中流出….…..他们早就想我死,我早就知道。

在我每一天的食物里,都搀入了少量的砒霜。因为我用这些食物喂陪伴我的小鸟和小猫,它们全死了……..7年累积的剧毒,我能够活到现在,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7年苦苦的等待,到现在,我的双眼却开始模糊。

结束了….我在笑。恍惚中仿佛听见空中传来的祝福:祝你生日快乐!

三世女人之三种武器军刀

我漫步在索加市的广场上,欣赏着身边歌特式建筑。直到驻足在一座教堂门前……

美丽的琉璃窗将光线过滤的格外柔和,神台前,无数支蜡烛跳动着妖娆的舞姿,映照着耶稣和怀抱圣婴的圣母。一切都显的如此安详。拐过一个弯,光线稍微暗了一些。在这里靠墙的地方,陈列着一排木制的小房间。每个小房间都有两扇门,当中隔着一道装有可以移动的小窗的木墙。我延着这一排小房间向前走,直到听见其中一间里传出轻微的敲打声,嘴角一扬,我上前拉开门坐了进去。

“神父~我有罪…”不大的空间里,我尽量想使自己坐的舒服些。因此,我翘起双腿,把头向后仰枕在胳臂上。

“上帝会宽恕你的,孩子。”一个醇厚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嘻……”我的嘴角又不由自主的扬起微笑:“不,上帝是不会原谅我的。”

“别这样想,孩子,天父是仁慈的。只要你真心忏悔,你会得到宽恕和原谅。”

“真的吗?”我透过这道交错着密集横隔的窗户望过去,对面的人像看不真切。

“是的…..我的孩子。”

“好吧~~~”我恢复成刚才的坐姿,闭上眼睛。“昨天~~~我杀了两个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故意停顿了一下,隔壁没有再发出声音,于是我接着说:“其实他们也蛮可怜的,可惜没有办法,谁叫他们是约翰.斯堪夫的妻子和小孩呢?神父,您知道约翰.斯堪夫是谁吧~~没错,就是H国的总统。”

隔壁依旧是一片寂静,仿佛根本没人一般。

“真是有趣啊….那个女人在临死前,还苦苦求我放过她的小孩。”我继续说:“她那副惊恐的表情,实在是太迷人了。还有那个孩子,至始至终他都用那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我,这也难怪,他才2~3岁大,根本还不懂事。”

“我到很想看看,对于发动大规模军事打击问题态度一直强硬的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表情。

“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吗?”隔壁突然又传来那醇厚的声音,说真的,我喜欢那样的声音,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

“错?我从不认为自己做的有什么错。”

隔壁再度陷入一片寂静。而这时,我却已经悄悄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神已睡去,失去人心的神再也无力庇护任何人”。猛的拉开隔壁的木门,我直*向坐在里面的神父,里面的那个年约40岁左右的神父显然为我的举动吃了一惊,手里还紧握着那枚闪着光的十字架…….物质的欲望带来了战争、精神的欲望促使毒品泛滥、肉体的欲望令艾滋病日益猖獗。“扑通!”一枚银币在水面上溅起水花,继而摇晃着沉到水底。战火的洗礼,已经使这座美丽的城市千疮百孔,满目萧条。

这是我在许愿池里投下的第26枚银币,顺便,也洗干净沾着血的手和刀。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用过多少名字多少种身份,教官说,我是最好的杀手。也许,杀手是我真正的身份吧。作为一名杀手,知道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杀人,我只用刀,一把可以贴身收藏的军刀。这把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刀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向人展示的。在这个热兵器横行的年代,很多我要杀的人都嘲笑过我的刀。但活到今天的,是我。

我们是被专门培养执行暗杀任务的特种兵,成员全是与这个世界廖无瓜葛的孤儿。从小,我们就被组织收养并接受各种严格的刺杀训练,杀手的年纪越小,就越容易使对方放松警惕,也越好得手。今年,我14岁,可我已经是出色的完成了26项刺杀任务的职业杀手了。

杀人我从不问原因,就像今天杀死的那个神父。因为这是组织的命令,所以我必须执行。可是他临死前的举动却让我有些讶异。对于那些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已经麻木的我,却为他最后的微笑而感到莫名的惶恐。

“孩子,别让仇恨蒙蔽双眼……”临死前他居然还试图把手中的十字架凑近我嘴边,让我亲吻上面的耶稣。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惊慌,我推开他跑了出去,那是第一次感觉身体有些发抖。

“如果要抱怨,去抱怨这个时代!如果要诅咒,去诅咒这个社会!如果要恨,去恨你的母亲!”小时候教官们就是这样教导我们的,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上却离弃我们的亲人、抛弃我们的社会、战火纷飞的时代,我的心早已如同自己的军刀一般冰冷且无情。

看来我们的行动并没有产生预期的效果,之后,约翰.斯堪夫还是决定发动了最后的军事打击,组织终于决定展开新的行动。在多次恐怖活动无效的情况下,这一次我们要直接锁定约翰.斯堪夫本人。

出征前索加市将会举行阅兵仪式,那是总统必定会出席的场合。

我躲在人群里,手里捧着鲜花,等待着仪仗队经过的瞬间、下手的机会…..“停手吧,我的孩子….”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

我一惊!还不等我做出反应,一只宽厚的大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肩头。是他!那个神父,不会的!我从来都不曾失过手!他怎么可能…………..“不要去憎恨总统,他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

人群中,他就这样与我并肩而站,如同父女。然而3个月前,我手里的刀还曾凶狠的刺入他的胸膛!我明白为什么组织要刺杀他。因为宗教信仰往往是这个时期人们的精神领袖,有了这个支柱,人们才不会丧失对未来的希望,这也正是他们所害怕的。

“为什么?”….我自语。

“神拯救了我,现在,神让我来拯救你的灵魂。”

“可笑!”我哧之。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神!

“不,并不可笑。战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信仰和希望。看看你周围的人,神就在他们心中。”神父突然紧紧搂住我,“你也不希望有更多像你一样的孩子因为战争失去双亲了吧。”

神父的怀抱很温暖,那是我无数次在梦中渴望的拥抱,世界上最温暖,最温暖的幸福….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总统乘坐的车子出现了!他微笑着向人群频频挥手示意。

“对不起….”我已经无法再回头了。我杀了太多的人,我没有资格去奢望救赎!

幸福对我来说,太奢侈了~~~~~~~挣脱神父的手,我毅然向车队跑过去。我竭力展示最自然的微笑,将手中的鲜花递上前去。约翰.斯堪夫阻止了保镖的阻拦,我想他一定是看我只是个小孩子的缘故,或许,他也想向他的人民表示自己的友善和决心,可是他不知道,鲜花下隐藏着的一把闪着寒光的军刀,千万不能失败,我必须要他的命!

他微笑着接过我递上的死亡之花,完全没有防备。就是现在!!可是……我的刀呢?怎么不见了?!难道那时那个神父?!………..约翰.斯堪夫没有发现我的表情有异,他接过鲜花,“同胞们!我们决不会向任何恐怖主义低头!让我们用自己的双手,去捍卫尊严和自由!”

掌声雷动下,呆站在原地,我失败了….看着台下欢呼的人群,突然发现有两个亮光同时闪起……

枪声,响了………………………

广场上,洁白的鸽子展翅飞向空中。

仁慈的天父啊~~请宽恕那孩子的灵魂吧……她已经为自己取得了救赎。

许愿池前,神父将手中的刀丢入池中。风吹起他身边的一张报纸:昨天,约翰.斯堪夫总统在游行途中遭遇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袭击,一名少女在袭击过程中丧生,总统安然无恙。警方就这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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