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57.孝恭公(1 / 0)

听说孝恭公来了,德曼不得不好言相劝,外加一大堆不平等条约,才把怀里黏着她的春秋公送到了摩耶王后那里。随后她来到了平常议事的客厅会见这位徐罗伐最最传奇的才子。

他出生于六部门家族,他的祖先与神国缔造者朴赫居士,是最最亲密的战友同盟,祖上还出了好几位王后,就连伟大的真兴王也有他们家族的血统,可以说是神国较为显赫的家族之一了。他也继承了良好的家族基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就连武艺也是徐罗伐花郎的翘楚。

但是这位大人过了而立之年后,却沉溺于绘画的世界不能自拔,经常背着画夹满世界的逛哒,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要不是阏川郎的母亲辛苦的打理着庞大的家族产业,养育子女,这一家族早就毁了。

看到德曼公主来了,孝恭公立即站了起来并行礼,德曼才看清了这位大人的长相,相比阏川郎的严谨,他倒是多了几分洒脱,就连大等的真丝白袍,也穿出了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孝恭公也在打量这位流落民间却逼得美室跳脚的王室公主,与天明公主相比,少了几分柔弱,多了几分干练。尤其是七天前的斩杀大男浦的时候,更添了几分阴鸷与疯狂,不知道这位公主这次急招他回来,并扶持他进入和白会议,又打了什么样的算盘。

“孝恭公,好久不见,我还认为以您的性情,是来与我辞别的,没想到您却穿着大等的衣服来见我,想必对我这个决定还是很满意的,”德曼开门见山。

孝恭公一听,调皮的眨眨眼睛说:“公主大人,我远离朝堂近二十年了,您就不怕我搞砸了您的大计,毁了您的大业了吗?”

“我从不担心,您的聪明才智,不亚于真兴王时期的居染夫公、异斯夫公,”德曼笑着回应道。

“恩,公主大人您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位画家,对徐罗伐的政治并不感兴趣,”孝恭公摇头拒绝德曼抛出的橄榄枝。

“您呀,真是爱说笑了,开创神国的六大部族中,除去您的部族之外的五大部族,都被美室玺主打压赶出了政治的权利中心,只有您的部族完好无损。虽然没有了真骨的身份,但是您的田产却占了神国的六分之一,早已是神国最强大的豪族。您说您讨厌政治,就更应该约束自己的子孙不参与神国的任何事情,却鼓励自己的儿子成为神国十大花郎飞天之徒的郎主,甚至对阏川郎成为我的近身花郎一事置之不理。难倒这些还不够说明您对绘画的热爱,只是对世人的障眼法罢了,”说完,德曼轻酌阏川郎泡好的热茶。

孝恭公轻笑了起来:“公主殿下,您对于政治的敏感度不亚于那位妖姬,您说的对,这一切都是我的伪装。现在我们都撕扯下了虚伪的面具,那就看门见山说好了,您辛辛苦苦扶持我,想让我为您做些什么呢?”

“您果然是聪明人,我要您做的其实很简单,将神国全境的豪族势力,都要握在您的手中,您要成为他们的领头羊。”

“愿听公主的号令,”听到孝恭公的承诺,德曼转身离开。见德曼公主走了,阏川郎急匆匆地来到父亲身边问道:“父亲,您和德曼公主说什么了?”

听到儿子这样问,孝恭公不悦的斥责道:“阏川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冒失了,啊?”

阏川郎羞愧的低着头,不敢在问了。看到儿子认错了,孝恭公整理一下代表权利的真丝白袍,便离开了。

回到书房后,德曼就见摩耶王后费力的哄着哭闹的春秋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孩子太能闹腾了,整个王宫除了德曼与毗昙,谁都管不住他。

看到德曼回来了,春秋利索的跳下软塌,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德曼身前,抱着德曼的大腿不松手。看着泪眼汪汪的春秋,德曼想要斥责的心思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一把将春秋抱在怀中,不停的安抚着。这个孩子对任何人都冷冰冰的,唯独对德曼黏的不行,就连睡觉也抓着德曼的手不放。

前几天一上早朝,春秋就放声大哭,哭的嗓子都哑了,害的德曼都不能安心处理政务。万不得已,这几天德曼不得不抱着昏昏欲睡的春秋公上朝,大臣们虽然觉得别扭,但是一想到这个孩子的身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见。

摩耶王后见春秋公安静了下来,扶着椅子慢慢地做了下来,疲惫的说道:“德曼啊,这个孩子总不能跟着你一辈子吧,我记得你姐姐没有这么像春秋这么粘人。”

“王后,即使春秋黏我两辈子,我都不会在意的,您看,他的眼睛、眉毛,还有小嘴巴,那么像天明公主。这样可爱的孩子,我怎么宠他都不为过。正是因为这个孩子,我这几天才能谁的这么安稳,”德曼轻轻地丝巾擦拭春秋的眼泪与鼻涕,与春秋玩了起来。

看着他们玩的开心,摩耶王后将心中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只是担心德曼以后要是有了驸马,有了自己的孩子,春秋该往哪里安置,万一要是发生王位继承者战争,她可怜的女儿又该如何抉择。

摩耶王后忧心忡忡的离开了栖霞殿,这时阏川郎送来了今天要处理的奏折,看到这些奏折,旁边的侍女小红开始研墨。德曼将春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里今天的例行公事。等了好一会儿,春秋不耐烦了,吵着要出去玩,德曼轻轻地揉着太阳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位小祖宗。

无法,德曼不得不穿着阏川郎送来的男装,陪着春秋公骑了一个多时辰的马,这才将春秋哄高兴了。匆匆吃完午膳,德曼又将春秋哄的睡着了,才悄悄的来到书房继续处理奏章。处理完之后,德曼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

这时,毗昙、石品、阏川、林品等人来了,就连新上任龙华香徒之主月夜王子也来了,小小的书房顿时显得有些拥挤。看到他们来了,德曼很是好奇,这些人是怎么了,今天都聚集在这里。

沉默了好一会儿,毗昙忍不住了,轻佻的说:“德曼啊,咱们要不要出去玩玩,我都感觉自己发霉了。”

看着毗昙夸张的小动作,德曼失口而笑,她摇摇头说:“我走了,春秋这孩子的眼泪会把徐罗伐给淹了的。”

“那就把这个臭小子带上,我说德曼啊,你这么宠可不行,万一宠成纨绔子弟就麻烦了,”毗昙边掏耳朵边说。

毗昙不雅的动作惹的在座的花郎连连侧目,但是德曼公主没说什么,他们也不敢贸然提醒。这个家伙坏心眼特别多,把属于美室派的花郎折腾的够呛,他们可不希望毗昙来折腾自己的花郎。要不是他的武功奇高,又是国仙的爱徒,背后又有德曼撑腰,他早就被暗杀了。

德曼笑了,她知道不应该这样宠着春秋,只是每当想要严加管教的时候,就想去死去的姐姐,故而下不了手。但是这样的情况必须改变,看来她需要做些什么了。毗昙说完之后,书房又安静了下来。

正当德曼询问大家为什么来时,一旁的毗昙忍不住了,他一拍大腿说道:“德曼啊,三天之后就是庾信郎的婚期了,他们这几个人怕你伤心,特意商量着想要带你出去散散心。只是这些人太扭扭捏捏了,不知道怎么张口。”

听到毗昙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一旁的石品与阏川恨得牙根都痒痒,这个家伙真是、真是太招人讨厌了,真想把这个家伙的嘴缝上。德曼一听,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些花郎原来是为了这个才聚在一起的,她本以为是毗昙闯了大祸,或者美室又出了什么阴谋诡计来威胁他们,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伤心痛苦,甚至想要宰了美室,但是现在她不会那么冲动了。她相信庾信郎,这个泯顽不化的老古董,即使娶了美室家门的女儿,也一定会遵守他们之间的承诺,亲征天下,助她为王。更何况为王者,不可以有别人牵制的软处,尤其是感情这种东西,更不能留恋。

但是现在,她需要一个理由离开徐罗伐,处理一些更要紧的事情,因此她同意了这个计划,准备后天离开。在离开之前,她召见了属于自己势力的大等们,告诫他们要处理好一切政务,同时通知处于黑暗中的死侍们,计划就要开始了,让他们做好准备。

三日后,庾信郎身着传统的红白婚服,满脸的失落与伤心,丝毫没有高兴的样子。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将与自己最钟爱的德曼,永远分离。他懊悔、伤心、愤怒,却无能无力,这本应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但现在却是最伤心的时刻。

翎毛身着盛装出现在庾信郎府前,所有的人都惊叹于自己的美貌,可是那个男人,自己的夫君,却心如死灰的站在那里。这是一场政治交易,从她记事起就明白,自己的爱情永远都是水中月镜中花,看得见却得不到。

可是她却庆幸,自己嫁给了心目中的英雄,即使他爱着别人,即使以后的生活对自己也是虚与委蛇,她也不会后悔,只因她是庾信郎唯一的妻子。她爱这个男人,要为他生很多个孩子,即便庾信郎为了权势抛弃自己,她也在庾信郎的生命里活过一回。

这一晚,翎毛赤身蜷缩在庾信郎的身边,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个伤疤,刚才的欢爱她留下了幸福的眼泪,因为她成了庾信郎的女人,即便她明白庾信郎把自己当成了圣骨德曼,但她不会怨恨德曼公主,只因为此时此刻,庾信郎是自己的。

第二天一大早,庾信郎昏昏沉沉地醒来,他知道自己喝了很多酒,只想填满心中的落寞与空虚。见他醒了,穿戴整齐的翎毛体贴的端着醒酒药,一点点的喂着。庾信郎机械的喝完药后问道:“昨天,我没吵着你吧!”

“没有,夫君大人,我为您备好了洗澡水,请您沐浴吧,”翎毛温柔的说道。

看到庾信郎尴尬的样子,翎毛知道他有些害羞,毕竟他还光着身子呢,因此体贴的离开内屋。庾信郎利索的穿好翎毛备好的衣物,刚要下床的时候,他看到床边一脚的微微血迹,又想起翎毛耳后的吻痕,他顿时明白了。

简单的洗完澡后,只见翎毛端着一碗热粥在屋内等着,庾信郎颇为尴尬的说:“昨天没弄痛你吧!”翎毛摇摇头,算是回答,吃完早饭后,又服侍庾信郎穿衣,去拜见公婆。

会面的时候,气氛很是尴尬,翎毛知道这是为什么,只因她是美室家门的女子,这里面掺杂了太多的利益纠葛、爱恨情仇。但是她不会因为这些就出卖自己的夫君,因为她爱自己的男人,时间还长呢,她会慢慢的打消二老的顾虑,走进庾信郎的内心,哪怕只有那么小小的一个角落,她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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