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个小弟眼馋的舔舔嘴唇。刚想说什么，锦楠就站起来笑的暧昧，手戳在那个小哥胸口，粉嫩的嘴唇带着香风，“小哥，刚才那个谁啊？”
“九爷你都不认识啊？咱们这老板的朋友。厉害人物。”
锦楠微微皱眉。
却是心下疑惑。
晚上锦楠和小美打扮的花枝招展来了。
本来不想让小小美跟着的，可是她非要来，说自己要赚钱。
进了更衣室，一屋子香水味，姑娘们看着新来的，都是扫一眼不当回事。
正画的差不多，咔嚓一声门被踹开，一个长相很不错三十左右的女人气冲冲过来，屋子里安静一片，那女人直径走到一个小姑娘面前啪的就是一个耳光，“贱货，敢挖墙脚挖到我头上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那小姑娘楚楚可怜的样子，眼中却是怨毒的看着来人。
周围议论纷纷，但是都没上前。
她又连抽了那小姑娘十几个耳光，叫人拉着她抽个没完，把脸都打肿了。可还是觉得不解气。
直到身后手下，“红颜姐，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原来这就是红颜。红男绿女现在的鸡头。
红颜又扇了两个耳光不管那姑娘的嚎叫，最后踹了一脚，“给我扔出去，放出话去，这是我红颜扔出去的破烂货，看谁家还敢用。”
那姑娘被打的够呛拖出去了。
红颜则是瞪着一屋子的姑娘，“出来做就老老实实挣钱，好好跟着我红颜不会亏待你的，想找长期饭票凭本事，敢挖墙脚挖到我头上来，活得不耐烦了。”
旁边两个女人小声议论，“怕是小兰勾搭上了老疤爷了，她也真是的，挖谁的墙角不行要红颜姐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以为自己能取而代之，老疤爷就是玩玩，你看他玩了那么多女人，哪个取代红颜姐位置了？”
“红颜姐也是熬了这些年，才熬出头的，这次要不是老疤爷和人争地盘，你以为会给红颜姐这个场子啊。”另一个不服气，可是声音却压的很低。
锦楠有些诧异，在她印象能当鸡头的必定都让下面人服服帖帖，可这红颜手底下的好像没几个省油的灯。但话说回来，出来混的女人心思都花花，谁不想榜上个大哥衣食无忧啊。
红颜扫视众人，最后定格在锦楠和小美身上，“老徐说来了两个姿色不错的新人？”
锦楠笑着，“红颜姐好。”
“嘴挺甜的。”红颜挑着眉。
“以后还要多仰仗红颜姐给饭吃呢。”
红颜冷笑了一声，也没搭理她，带着人直接出去了。
身边一个不服的姑娘冲着那背影啐了一口，“拽什么，当初选头的时候我第一个不服她，要不是因为仗着老疤爷她能上位？不过是个当初没人要的破烂货。一转眼就飞上枝头了。”
“你也别这么说，人家可是给老疤爷怀过孩子的，这男人还算重情义，给她了一个场子让她当头。”
“那有什么，孩子最后不也没生下来？”
屋里议论纷纷，锦楠算是听出来了，这红颜不久之前也就是她们其中的一个姐妹，老疤最近才捧上位的，众人不服却又不敢说话，而今天这事，大概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还在这愣着干什么？今天来的人多，你你你去黄老板那屋，你们仨去王老板那屋，王老板特意点的你呢，快去。”
领办过来领人上工了，这里和风华绝代不太一样，领班都有点赶牲口的口吻，看了眼小美和锦楠，又招呼了旁边三个姑娘，“你们五个和我来。”
一路走一路打量着锦楠，“你命好，九爷下午看了你一眼，就看上你了，晚上好好表现啊，要是努努力傍上了九爷，你和你那姐妹都衣食无忧了。”
旁边三个姑娘听这话嫌弃的看着锦楠二人，“新来的就能去九爷那屋啊？”
领班冷笑，“有什么，只要长得好看，就有上位的资本。”
推门进去，包间里坐着六七个男人，为首的就是下午那个九爷，领班对他特别殷勤，甚至有点怕他。直接把锦楠推到他怀里，九爷却是皱了一下眉头，“新来的啊。”
看着表情，领班心里咯噔一下，说笑着几句就撤了，在座的男人一人一个美人。
那个九爷看看锦楠，“多大了？”
“23。”装作娇羞状。
“做过吗？”
“做过。”
他嘴角一个邪笑，在这种很书生的人脸上看到这个表情很古怪。
他只是喝酒，不说话，也没怎么吃豆腐，不像其他几个男人玩的欢。
“各位老板好好玩，今天老九招待，一定要各位满意了。”
“谁不知道，九爷场子玩的向来好。”其中一个猥琐的老板搂着姑娘，笑的别有深意。
九爷打了个指响，服务生送来了一瓶洋酒，可锦楠疑惑，这样的洋酒桌子上还有四五瓶了，干嘛又送来。
可是仔细看发现这瓶洋酒是打开的。
那几个老板笑的很阴，拿过杯子，到了一点，自己品了品递给姑娘，而那姑娘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就知道跟着九爷的场子有好货。”
笑着喝了下去，没过一会双眼就迷蒙了起来平添了几分妩媚，那老板也兴奋了，也不管人多直接上演了活春宫。其他人看到这幅景象立马如法炮制。
搂着小美那个老板也给她倒了一杯酒。
锦楠瞬间眯起眼睛。
这酒里不对劲啊。
小美刚要接，锦楠就在旁边咳嗽了一下，九爷转头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她尴尬的笑着，“最近喉咙不太舒服。”
九爷笑着搂过她。
可小美和锦楠有很久默契了，顿时知道什么意思。忙拿着酒笑着递给老板，“老板你喝嘛，就会灌人家。”那老板也乐得一杯干下去。
又倒了一杯递给小美，如此几次，那人也是爆了，直接一耳光过去，“臭表子，给脸不要脸是吧？”
小美泪汪汪的回头看着锦楠。
她刚要过去。
九爷笑着，“新来的不懂事。”马上打两个指响，“叫两个熟悉的姑娘过来服侍。”
小美坐在地上捂着脸吓得直哆嗦。
领班脸色也不好，阴晴不定。直接叫人把小美拉下去了。
锦楠着急的站起来，却被九爷拉住，“怎么担心你姐妹啊？出来做就要有心理准备，不想喝这酒，就别来我的场子混。”
一把捏住锦楠的脸，眯起眼睛，“你根本不是陪酒的。”这句话顿时让周围一片安静。
锦楠手心发抖。
“我，我新来的。不懂规矩。”
九爷看了她良久，笑出来，“不懂规矩没事啊，我亲自教你。”说吧直接拿起整瓶酒灌过来。
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钟就本能的一个闪身接着一个擒拿，可是那九爷看着文弱书生，却是突然反手将她胳膊拧到后面，“叫人过来。”
锦楠被扔进一个地下室。
领班斜着眼不可思议的盯着她，九爷坐在凳子中间，“红颜呢，这场子里出了鬼都不知道，是要我陪你们一块死吗？”
“鬼？”领班吓得咽了口吐沫，“怎么能是鬼呢，条子绝不会派女人来得，更何况是推荐来的。”
啪，回身就是一个耳光。
红颜也进来。
“九爷。”
“老疤做事也太不经心了，捧上位的大头也不怎么样啊，新来的不调查就让人进场子，有几个脑袋？”说吧，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指着锦楠的脖子，“说，说除了你还有谁，条子派进来多少人？你那个同伴大概不是吧？我还没见过那么胆小的条子。烟雾弹？嗯？”
这个九爷平时看着文弱，可拿刀的狠劲竟让人心惊。
锦楠心跳加速，“九爷，误会，我这哪是条子啊，我是，我是李薇派来的，她不服红颜姐上位，让我过来坐，摸清楚这里的人，和她里应外合。
我确实不是出来做的，我叫锦楠，以前在芳华绝代也是鸡头的，刚放出来，在监狱里认识的李薇，九爷，我冤枉，我怎么可能是条子，您可以去查啊，去查，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锦楠假装得嗦着，看着阴晴不定的九爷。
红颜皱眉，“李薇？”
九爷则是饶有兴致的捏住她的下巴，“知道在我这说谎的下场吗？我养过一只狗，专爱吃女人的舌头，尤其是美女的舌头。”
“九爷如果不信大可以去查查，我刚被放出来，我想以九爷的能力查一下我和李薇是不是一个牢里放出来的，很轻松吧，更可以查查我和她的关系。我在牢里差点勒死她，她出来抓了我的人逼我来做奸细。”
锦楠紧紧盯住红颜的脸，“她说红颜姐上位不是实至名归她不服，早晚要弄死你。”
九爷饶有兴致的比划着手里的匕首，“这妞挺有意思的。”
“九爷，我原来是混风华绝代的。”
九爷眉头一挑，示意一个小弟。回身匕首在她面前晃了晃，对身边人，“好好看着。别给我惹乱子。”
红颜瞪着锦楠，却是低着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