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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爱的寄托(1 / 0)

吻一朵海棠,它把最美的艳丽展现给你,亲一株杜鹃,它把最繁的祈愿奉献与你。

时间流逝的让人失去稳住的平衡,像站在一列疾驰的列车上,稍一晃神错过了站,抑或下错了站,还有些直接茫茫然坐着列车直奔生命的尽头。

白梓似乎习惯了华少不在身边的日子,并不是说她已忘却,而是把他紧紧灌注在自己的生活圈中。时时刻刻似在自言自语,实际是隔着时空陪华少谈天说地,只不过说的人也是听的人。

白梓如今的生活变成了三点一线,白家别墅,木杉传媒公司,画室。有时候也会加上一点,那就是湖边的木屋。

她主动向公司提出转了工作岗位,如今主要负责稿件后期的编辑工作,很少外出采访或者参加活动,一方面是不想跟那些表里不一的人打交道,另一方面想躲开华辰枫的纠缠。白梓现在的生活很是清闲,画室外面的喵星人也慢慢多起来,跟白梓很熟稔,被白梓打扮的花枝招展,一个个竞相争美。白梓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着它们,这曾是她梦想中跟华少生活的一部分。

晚间白梓回到家,还没进屋就听到白念和皮宝罗争论不休的声音,白梓隐约听到了加姨的名字。她脚下的步子瞬间飞起来。待走进门,白念和皮宝罗的声音像被斩刀砍断一般,戛然而止。

白梓随意笑笑,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们在讨论什么呢?差点把屋顶都吵翻。”

白念和皮宝罗眼神交流片刻,开始默而不语。白梓猜测他们讨论的事情绝对和自己有关,很可能是加姨或者辰希的消息。于是冷下脸来问道“你们是不是在讨论我的事情。”

白念见姐姐没有罢休的样子,吞吞吐吐地问道“姐,你有没有打算再找个男朋友重新开始?”

白梓迟疑了下,回答道“爱一个人很难,忘一个人更难,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所以这辈子也就孤零零着过了,不过还有你们,我很满足。”白梓自嘲着说。

白念听完恶狠狠的瞪着皮宝罗,嘴里嘟囔着“我就说吧,你还不信。”

然后白念转身撇撇嘴,打算对白梓说什么,刚开口就看到皮宝罗戳了白念的胳膊一下,然后使劲摇头,瞪眼。

白梓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想着白念马上就要说出来了,一定要推她一把,然后愁闷着脸说“看你们打哑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白念实在憋不住了,直接站起来大声释放出心里的话“今天皮宝罗无意中见到加姨了,我俩刚刚在商量着要不要告诉你。”

果然被白梓猜到了,原本强装安定的心腾地一下升起来,她急促的问道“加姨人在哪里?”

皮宝罗迟疑了下,还是不想说。白念瞥了他一眼,皮宝罗才开始娓娓道来。

“今天我外出遇到加姨,她的车当时正在加油,然后我就一路跟着,看能不能找到华少的下落....”

皮宝罗刚说完这句话,白梓就匆匆地问道“找到他了吗?”

“没有”

刚刚燃起的希望火焰再次被浇灭的彻彻底底。白梓挺直坐力的脊背,茫然颓落下去。

“不过,我发现加姨的新住处了,她肯定知道华少在哪。”

白梓一听倏地起身,急声说道“快带我去。”

皮宝罗和白念同时站起来,三人匆匆开上车,奔去加姨的新住处。

似乎上天有意不让他们碰面,加姨刚出发去机场,三人的车随后赶到,恰恰错开短短的几分钟。看到紧锁的门,寂静无声的庭院,白梓心灰意冷到极点。心潮的起起伏伏几乎让她难以感受心脏的规律跳动。

三人一直等到夜深,都没见有人出入,只好打道回府,一路无语,沉闷的气氛,悲痛的心让三人虽都不敢轻易张口说话。终于熬到了家,白梓悻悻地一个人走回卧室,晚上空瘪的肚子在无声抵抗,但不知滋味的神经已经无法将这一信息传递给大脑,一切都是索然无味。

白念和皮宝罗在庭院中相视叹息了片刻,白念重又提醒了一句“我们一定要帮姐姐把辰希哥找到,不然真不知道她这样还能坚持多久。”

“好,华少这小子真是的,遇到事情不说一声就躲的无影无踪,被我找到后第一个绕不了他,你放心吧,你姐姐不会有事的,如果,我说如果华少真的凭空消失了,还有我皮宝罗,我照顾你们姐妹俩。”

说者无意,但在听者耳朵里这话怎么就变味了,白念狐疑地看了皮宝罗一眼,问道“你来照顾我们姐妹俩。”

“我皮宝罗男子汉大丈夫,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你男子汉大丈夫个鬼啊,你的意思是两个通吃,让我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

皮宝罗听到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话好像说的有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明自己的意思,一时间语无伦次。被白念追着打,还不住委屈的替自己申冤,明明是想解忧,反而是给自己添了仇。

白梓透过窗户看到两人打情骂俏的欢愉,不由得想起华少施展的各种伎俩,当时气的不轻,但回想时却是那么的快乐。白梓抬头望着天空,一轮圆月遮羞地躲在云朵后面,白梓轻声问着月“他在哪?”

同一轮月光下,华少所见的是朦朦胧胧的水中月,月同而云不同,只因两人远隔千里之外。华少已转移回国,但却在远隔千山万水的另一个城市。加姨此刻陪在华少的身边,为他披上了一件御寒的外套,春料峭仍寒霜,华少却没有半丝寒意,因为他的心已没有了温度,腿毫无知觉。

静谧的夜偶尔可听到惊蛰后虫鸣的声音,稀稀疏疏,短短浅浅,愈显夜的静。华少沙哑的声音响起,想一把磨钝的刀子划破静寂的夜幕。

“加姨,你把东西给她了吗?”华少问。

“还没有,我一直保存着,实在不忍心见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

“绕了一圈才发现,原来从开始就错了。”华少对自己说着话。

加姨看到华少苍白憔悴的脸,忧心地劝解道“不要想太多了,事情总会过去的。最近我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稍加时日肯定能让事情水落石出的。”

华少并没有听下去的意愿,冷冷地说了句“加姨,您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加姨不放心的看了华少一眼,他坚决的眼神让她没办法说什么,只好叹着气离开。

加姨离开后,华少突然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然后抬头望天,严怒地喊道,似在质问上天“当初的爱是你给的,现在要收回,为什么不能痛快一些!”,华少用尽全身力气喊完,倦怠地瘫坐在轮椅上,加姨刚走不多远,听到华少狂吼的声音,担心地跑过来,看到人没事才舒了口气。

“加姨,推我回去吧。”

加姨默不作声地推着轮椅回了房间,陪护医生做了全面检查后,将华少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去。然后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加姨说了句好好养着,不要胡思乱想,起身准备离开,被华少叫住了。

“加姨,回去后一定记得把东西交给她,我了解她的性格,如果不彻底斩断她的念想,她会一直苦守下去的。我对不住她,不能耽误她的一生。”

华少只想躲避就可以斩断一切,但他不知道'爱一旦刻进骨子里,只会随时间长河越陷越深,即使念想断了,骨子里的爱仍会流淌在血液里,无休无止。'

加姨重重地点点头,她心绪繁杂,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好起来。

加姨在华少疗养的林园休养地呆了三天就回去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如今华少很难走出心中设下的牢笼,她只能坚强着撑起这一切。

加姨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华少交给她的漂流瓶,琥珀色的瓶身里孤独地立着一片短小的卷纸,透过纸背隐约可见其中的文字。加姨拿着瓶子端详了好久,纳奇着为什么小小的漂流瓶能够让白梓彻底死心。她不理解这一切是因为她不知道漂流瓶在白梓和华少相知相爱相守的过程中扮演过多么重要的角色。爱中的物什,价值并不在于金钱衡量的可观性而在于情意寄托的无可估量,即使曾经作为信物交换的价值斐然的玻璃种翡翠都不及这个曾经寂寞孤立在酒吧一角的漂流瓶的爱情深意。

加姨端详了很久,将瓶子放进一个刺绣的锦袋里,然后拨通了白梓的电话。

白梓前两天一直在加姨门前守着,但守了两天都没有人,白念和皮宝罗怕白梓心中因为见不到人而一直忧郁,说什么都不让她再来,并且信誓旦旦地把任务交到皮宝罗身上。无论如何要找出他们的踪迹。

白梓没有再去,而是请了一天假。她把自己关在储藏间,望着满屋的漂流瓶发呆,数十个漂流瓶光影攒动,凌波箫箫,但都不及她思念着他手上的那一只。他曾经所过,握着那只漂流瓶就能让自己时时刻刻挂念着他,所以托赖着不给,如今他握着它在何方呢?

白梓正在迷茫的思绪间纷飞,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惊的她一颤,手机屏幕上醒目的显示着加姨来电。白梓一时间难以接受,竟直愣愣瞪了半天屏幕,忘记去接,眼看对方就要挂了,她才颤抖着手接起电话。她内心挣扎着,电话的那头不知道会传来什么消息,会不会有他的声音。

“梓梓,我是加姨,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把辰希给的一样东西转交给你。”

白梓听了又惊又喜,但更多的却是焦虑忧心,她忙问道“辰希他人呢?要转交给我什么东西?”

“电话里一时半会儿也交代不清,我们见面再谈吧,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

“那我过来找你。”说完加姨就挂了电话,没留给白梓任何发问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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