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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69.快穿,阳炎回忆
结果最后我还是跟着这群奇怪的家伙到了他们的根据地。
给hibiya办了出院手续也是担心他能力的觉醒是否会被别人发现而引来慌乱，总之也算是安定了下来。
只是还是觉得……
罢了，如果这是她的选择的话,那么就由她去吧。
“kido是团长吗？”我走在绿发的少女的旁边。虽然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很淡漠的人,却意外的是一个不错的人。
她点点头,不过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整个人在戴上兜帽后看上去就显得十分阴沉可怖，而且存在感也在恍恍惚惚地摆动着。
有种诡异的惺惺相惜的感觉。
“那,现在的这些人就是你的团员了吗？”对了，之前看到的那个白头发的怪人去哪里了呢？嘛,反正都是不重要的家伙啊。
“还有两个人不在，不过估计过会儿就回来了吧。”她的语调似乎是习惯使然,都比较平静。
还有两个人啊，这个目隐团还真的是人蛮多啊。
本来以为会是类似于废柴侦探事务所那样性质的只有几个人的来着，没想到意外的人也蛮多啊。
想了想，我蹿到了sintaro的旁边，“呐。”
“咿呀！请、请问找我、我有什么事吗…”十分窝囊的有些恶心的宅男的声音，这家伙还真的是两年来头一次出门啊。
如果不是之前注意到这家伙的反应能力和分析的能力很厉害，否则我还真的会把这家伙当做单纯的死宅男呢。还真的是和空那家伙有重叠感，只不过这家伙并不是妹控而已。
“……你们还真的是不一样呢。”我歪头看着一脸紧张的sintaro和前方的momo。
这对儿兄妹光看脸还是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其他的倒是完全不同。走了那么久，已经在好多地方都看到关于momo的宣传海报了，她似乎是一个才起步就非常火热的国民偶像，目前正准备拍电视剧什么的。
和名取那种人简直天上地下。
“哪、谁？”不过哥哥还真的是一脸蠢样儿。
指向前面的momo，“你的妹妹真的是好厉害哦，那些海报都把她拍的很可爱呢。”
只不过，我总觉得momo和hibiya的气场…略微妙。
“啊，那个啊…你也有看到吧，海报上的她都是红色的。”sintaro随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海报，上面是momo的演唱会的宣传海报，上面的少女很开心的笑着，眼睛是夺目的红色。
“红的…所以呢？”红色的眼睛而已，我认识的秋濑啊、赤司啊似乎都是红色的眼睛呢。
难道说这个团里的所有人都是红眼病？
“会变成红色是因为她的能力哦。”跟在后边的seto说道：“她的能力是‘目夺’，所以可以很轻松地集中别人的视线。”
这么一说的话还真是十分不得了的能力啊，那……我看向了前面走着的女孩子们，她们的能力又是什么呢？还有hibiya，新觉醒的能力又是什么呢？
“我的话是‘目盗’，简单点来说就是读心。虽然我自己不是很喜欢这么使用啦。”seto继续说着，“然后kido是‘目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mary的话是‘目合’，可以让对方短时间不能行动。那个孩子的就不知道了。”
所以知道我所想的？
“还真的是奇怪的能力呢。”
不过不讨厌就是了。
基地是一栋有些破损的公寓，似乎已经荒废了，房间的番号是107，走进去后倒是觉得蛮干净的。
“seto你把那小子处理一下，Mary去照顾就可以了吧？”kido说着打开了房间里的其中一扇门，指指里面放着的床。
“‘处理’啊……”momo的表情有些微妙地看着昏睡着的hibiya。
我站在门口，稍微有些紧张地说道：“那个，让我进来真的可以吗？我又不是团员的来着。”咱真心不是团员，包括共青团咱也不是！
“啊，没有关系。过会儿我会把你送到警察局的，最好快点找到你的父母比较好。”kido走了过来。“而且你听到的也不是很多，之后再让kano那小子施加点暗示应该就可以了吧……”
“等等、那个团长，我还有些不明白的……”sintaro说道。
好在意又说了什么但是果然这种时候我不该参一脚的吧。
比如关于这个故事的世界观啊什么的，我是完全没有搞清楚就被塞了好多信息诶。
“那我就先带这孩子出去玩玩好了！”momo一把抓住我的手，向外面跑去。
现在才意识到不该让我知道吗？之前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那拜托了哦，如月。”
“是，团长！”
啊，原来那对兄妹的姓是如月啊。
八月十五日，真的是一个十分安逸的日子啊。
眨眨眼睛，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个地方。四周的地面是活动着的齿轮，密密麻麻，而天空却是红色和蓝色的交织，两种颜色十分清晰。
至于我自己，则是蹲坐在一根电线杆子上。
“你的名字叫什么？”我问站在我旁边电线杆上一言不发的红围巾少女。她看上去也没有多大，似乎也就和sintaro差不多。
“ayano，楯山文乃，叫我ayano就可以了，你呢？”她微笑着回答。
“欸…名字不错嘛。我是青叶初五，叫我初五吧。”很少说自己的全名了呢。
话说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我问ayano。
她想了想，回答我说：“因为那个人想让初五你看见吧。”
想让我看见？“看见什么？如果是那场轮回的悲剧的话我已经看过了哦。”
不知道怎么的，我把之前所看到的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少女摇摇头，红色的围巾搭配着她的夏季校服有些奇怪，但是却显示出了独属于她自己的风格。
“是关于，另外两个人的。也是…关于我的。”
“——！”
瞬间，巨大的黑色的蛇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赤红色的双眸就像是hibiya觉醒时的那样可怖。
我意识到了，这条蛇是一切的开始。
然后黑蛇，张开了嘴。
——一口吞下。
“老师呢？”双马尾的眼神恶劣的少女问向旁边看上去有些呆呆的俊俏男生。
他们在只有两张课桌的理科教室里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课桌上则是放置了两台电脑，窗帘拉得紧紧的。
这里…又是哪里？
我意识到这很有可能是那个叫做蓟的女性想要让我看到的东西。因为我曾经在那场轮回悲剧里看到过她的身后有一条类似的蛇。可是那个叫做ayano的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实在是太劳累了，在把光盘交给我后就再也没有醒来了。”男生吃着炒面面包，看上去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哈，也对啦。毕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赶出一个射击游戏也确实是为难他了。”女生拿着游戏手柄玩着电脑上显示出来的射击游戏。
等等，这到底怎么个状况？
这似乎是…学园祭？这两个人又是谁……啊，那个男生和之前的白头发的怪人长的一模一样！
只是、头发是黑色的，而且似乎也没有怪人的那种完全不知道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回忆杀？！
他们似乎是因为班主任把经费拿去买标本而没有办法才办的射击游戏，而对手似乎就是那个女生，并且她看上去好像是势在必得的样子。
单独的班级？他们貌似是因为各自患有重病才单独被教学的来着。
嘛，接下来我算是知道了这个女生是谁了。
被别人嘲笑说肯定会打赢，结果女生完虐他后发现这个女生居然是一个僵尸射击游戏的全国第二名，然后女生就向男生坦白，最后女生就和慕名而来的死宅们打游戏。
虽然无一例外地都打赢了，但是被自己暗恋的男生知道了这样的历史……
“贵音你真的好厉害哦…那个，贵音你怎么哭了？”
“我才没有哭！遥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啦！”
ENE酱，你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唰——”啊，又有新的挑战者吗？不知道这次又会被怎样的…啊嘞？
那是，还是初中生年纪的sintaro，以及后面跟着的同样年纪的……
“ayano？”
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ENE酱的过去，但既然她说过当初玩射击游戏的她和现在不同，那么我也有必要把她分成两个人来看。现在我所看到的这个时间点的是贵音，她的本名。而那个怪人同样如此，他现在叫做遥，我也这么称呼他。至于sintaro，他就叫做伸太郎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以前听ENE酱说过，她在射击游戏上输给过她的主人。
那么，是不是sintaro呢？
电脑屏幕上的场景切换速度非常快，他们点按游戏手柄的速度也很快。所谓的战斗，也结束得快。
sintaro这边是‘perfect’，完美，一个怪都没有漏掉。哪怕今天的贵音打出了她的最高分也不能与之抗衡的分数。
原来如此，sintaro是ENE酱的主人是这么一回事啊。如果贵音输了就叫sintaro主人什么的……
……孽缘啊。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们四个人，成为了好友。
ayano是贵音和遥的老师的女儿，并且ayano家里的母亲去世才不久，她家里还收养了三个弟弟妹妹。不过说实话，我倒是觉得那三个弟弟妹妹很眼熟。
啊，那不就是seto和kido吗！
剩余的那个米黄色头发的小子我不认识的，但是差不多也猜得到就是seto说的还有两个人之一了吧。
而且ayano还是目隐团的初代团长什么的，总觉得真心信息量太大。
可是，让我看他们的过去干什么？我又不可能一口气消化这么多的东西。
除了偶然看到遥创造了个叫konoha的人物和怪人一样，sintaro其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天才而ayano是个大笨蛋这些基本上没有意义的东西外，我是觉得我在这里看了他们差不多两年生活是毫无意义的。就算按了快进键也是一样的。
而就在我无聊看着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后劲传来一股凉意。
蛇，是黑色的蛇。
刺骨的凉意让我不敢回头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在两年后，贵音和遥都上了高三的这一年。
忽然哮喘犯病送往医院的遥，被ayano说动准备去告白的贵音，两个人，都死了。忽然地发病，根本来不及去求救。
而楯山老师，ayano的父亲，却把两个人的尸体，悄悄的带走了。
不要，不要，不要……
感觉，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出现了……
蛇渐渐在我的脖颈间收紧，但是我根本就动不了，因为这本身就是一场梦境，我什么也做不了。
贵音死了，在八月十五日，她在蓟的帮助下成为了ENE，完完全全由数据组成只能在电子设备里生存的黑客少女，没有人类的身体，孤孤单单地在数据之间穿梭。
遥死了，在八月十五日，他向蓟乞求获得健康的身体却变成了konoha，空有身躯却没有遥的记忆的空荡荡的人偶，没有过去的记忆，在楯山老师的家里一直沉睡。
接着，ayano也死了，在八月十五日，从教学楼上一跃而下。
可怕啊，太可怕了，简直就是难以置信啊，为什么都在同一天……
和我一般想法的sintaro最后放弃了学业，把自己束缚在了家里，一直到了ENE进入了他的电脑也没有改变，这种状况持续到了两年后的八月十五日，他因为不小心把饮料撒入了键盘而不得不出门。
八月十五日……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你觉得很好玩吗？”
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却仍旧想着要问问禁锢着我的蛇，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一切都是因为八月十五日，都是因为楯山老师的妻子追查了关于蓟与黑蛇的消息，都是因为蓟的所作所为。
“看着，他们需要一个见证者……”
我等到了回答，可是那声音却让我熟悉。
这是遥的声音，这是konoha的声音，这是……
眼前出现了一个和konoha服饰一样但是却像是反色一样全身黑色的青年。
他就是那条黑蛇，我察觉到了。
“与其问为什么，你倒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是不是可以顺利地活过八月十五日吧。”
声音是一样的，但是那种恶劣的语调，那种充满恶意的眼神，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而且完全毋庸置疑，我会活着，就算这个世界要求是八月十五会死…八月十五日？“为什么又是八月十五日？”
“哈哈，谁知道呢。或许，是我亲爱的主人的孙女死去的那一天吧。哈哈哈哈，主人啊主人啊，你所创造的这还真是永无止境的痛苦的世界啊！和家人一起啊，一起啊哈哈哈哈！”
虽然是觉得这个有些黑化过头的家伙有些吓人，但是总觉得他似乎透露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你以为你可以把我困在这个梦境里吗？”还是，动弹不了，头也有点晕。
“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不是吗？”他说着意味不明的话语。
“……”切，烦人的家伙。
——上帝视角，拜托你能让我出去给这个家伙一个厉害瞧瞧吗？
『上帝视角：蠢货，滚吧。』
光幕似乎一下子又在眼睛上浮起，瞬间变成了我熟悉的界面。
啊啦，梦该醒了。
孤零零的齿轮世界里，红色围巾的少女仍旧独自站在那里。
“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呢？”我问她。
“只不过是一个被创造出来的世界而已哦。”她笑着说道。
是的，梦境还没有结束。
光幕只停留在和上帝视角说话的页面，没有转到其他的地方，这预示着我还在梦里，根本就没有出去，只是离开了那条恶劣的黑蛇的范围而已。
“八月十五……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又不是七月十五的中元节更不是鬼节，何必那么和八月十五日过不去呢？还是说真的和黑蛇说的那样？这是蓟的孙女死去的那一天，才那么重要吗？
“嗯…盂兰节？”她报出了一个日本民众都知道的答案，这一天大多地方都会放假，例如学校，例如公司会社。
故意避开话题？“呐，为什么你会选择八月十五日死呢，ayano？”
我至今都还记得，在高一时sintaro在知道她死后是有多么的后悔，他在前一天还和ayano吵架，第二天就收到了对方死亡的消息。他是出于那份后悔和愧疚才宅在家里的。
但也有可能，是觉得自己太没有用了吧。
当初的我也有这么想过。
“因为…阻止不了父亲啊。”ayano笑着说出了她死亡的秘密，“妈妈在追查女王蛇的消息时出了意外，爸爸拿到了妈妈的研究成果后开始针对修哉他们做实验……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只要在八月十五日死去，就可以进入那个世界，获得蛇的力量。”
八月十五日，蛇，力量，眼睛……
那么不就是说……目隐团的全员都是……
“所以，身为目隐团初代团长的你，为了救他们，在八月十五日，死掉了？为了获得力量？”
不敢置信。
为了力量抛弃生命什么的，完全无法想象这是多么过分的事情。
“虽然觉得对大家还有sintaro很抱歉，但是我没有后悔哦。”她还是那副笑容。
“因为我是红色的hero啊，必须要保护大家嘛。”
她笑着说着，而我却只能看着她的笑容失去了意识。
“初五？醒醒。”有谁在推我的手臂。
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我看向了旁边的位置，那是momo。她手里拿着饮料罐，穿着和偶像身份完全不符合的奇怪品味的卫衣，挡住了脸也就不担心会忽然发动能力被别人看见。
“我睡着了？感觉好像是做了一个非常长的梦啊。”确实很长啊，我差点会以为自己就此长梦不醒啊，信息量大得我简直无法接受。
擦擦擦，这群家伙的力量背后居然有这么多的黑|幕，是不是太吓人了？
她点点头，递过来一罐果汁，“坐在长椅上忽然一下子就睡过去了真是太吓人了。”
唔，记忆不是很清楚。
或许是因为信息量太大我脑子没有处理过来吧。
“对了，momo，今天是几号来着？”我拉开拉环，喝着果汁。
——“八月十五日哦。”
“噗——”
“呜哇！你、怎么都喷出来了？没事吧？”
“没、没事……”我擦擦嘴边的果汁，在脑子里开始头脑风暴。
很明显的，今天就是那个特殊的日子。
看向旁边一脸担心的momo，我又似乎感觉到了那条黑蛇所带给我的凉意。
她已经死了。
虽然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八月十五日，但是她确实死了，否则也不会进入这个世界的才对。
这个世界是蓟创造出来的，然后因为蓟的孙女死掉了所以也进入了这个世界，接着蓟似乎做了什么，让所有八月十五日死去的孩子们都进入这个世界并且获得了能力……
可是这么一来的话，我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说上帝视角特意让我来到这里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刺激我，让我意识到我还活着就已经足够幸福了还是说其实我已经死了呢？
想不明白。
而且也不太想要想明白。
不妙，忽然好想去见见白鸟。
“刚才团长发来信息说有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不了，我似乎想起来了。过会儿我就去警察局，momo你就快点去吧，别耽误了。”
“你一个人去应该没有问题吧，那，拜拜！”
“啊…拜拜……”
看着离去的她，我忽然觉得有些悲伤。
“唔！”脑袋、好疼！
眼前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要出现了，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似乎、有个人影……
黑色衣服的……sintaro？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阳炎剧情删掉了_(:з」∠)_
本章大概在一周内替换成天降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