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有必要吃醋嘛，我只说她长的俊，没说她身材好，这年头，爷们都喜欢身材火辣的，就像悠悠你这样，多诱人。”
“闭嘴。纠正你多少回了，请叫本小姐依依。”
“我喜欢悠悠，你看《爱情公寓》里，那个悠悠多漂亮多讨男人喜欢。”
“那你追她去呀，追我干嘛？”
“光脸蛋漂亮没用，女人还是要悠悠你这样的，魔鬼身材，勾男人魂魄。那个朱小姐，哎——白长了一副漂亮脸蛋。”
“闭嘴，信不信本小姐弄死你。”
“信，信，信，你三天不理我，我就想死。”
“不是你死皮赖脸，我才懒的理你。整天游手好闲，你能不能好好打理你那个酒吧？”
“又来了，悠悠，你什么都好，我就不喜欢你像个管家婆。”
朱波波一路跑回公司，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60楼黑灯瞎火，没人。
下到57楼，前台灯火通明，两位接待小姐都没走，说明宋丽没走。
她果真没走，和刘天晴还在一间会议室工作，她们的对面还有一位女士。
朱波波在会客区坐下来，等待刘天晴，她要问清楚，公司真的不要她了吗？为什么？有什么办法改变人事的决定？或者，是否有另外一个职位等着她？
会议室里气氛不对，陌生的女士竟然要求宋丽道歉：“总之，你今天不道歉，我不离开。”
“马小姐，我已经说的很清楚，综合考量，你确实不适合。”
“请说具体，哪怕你说出一点合理的理由，我马芸立马离开。”
“工作是双方面的，既然我们觉得你不适合，你何必这样？”
“你作为一名人事总监，连最基本的尊重他人也不懂吗？宋总，你把我叫来，然后派个下属糊弄我，你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sunny是人事专员，主要负责招聘，她面试你，符合远大的招聘流程，你没有通过她的面试，我没有必要见你。我现在坐在这，已经很给你面子，马小姐，请你尽快离开。”
马芸冷笑：“我工作好几个公司，没见过这么高级别的职位由人事专员面试。”
“我们远大有我们远大的流程，马小姐不必和其他公司比较。”
“笑话，我马芸不好糊弄。看来，你不想道歉。好，我撂话在这，你不过是人事总监，不是公司老总，你今天对我的不尊重，我一定找你们老总讨个说法。”
马芸昂首挺胸离开，刘天晴紧张看老板，事情没办好，要挨骂的呀。
果然。
“sunny，你跟了我三年多了，这么点事也办不好？做事情，多动动脑子，行不行？”
“jane，她一极品，我没招。”
“以后，凡是来面试的大龄女人，先问清楚婚孕状况，未婚未孕的，一律不考虑。”
“是，我知道了。Jane，那个极品说要找老板，不会真去找老板吧？”
“你以为她是谁呀，她能有资格见我们老总？可笑。好啦，下班。”
宋丽揉着眉心走出会议室，一眼看见朱波波：“joy？你不是早走了吗？在这干什么？”
“等天晴，不不不，等sunny。”
“哦？你们俩好像关系不错嘛。”宋丽阴阳怪气的看看身后的刘天晴，扭动着不再苗条的腰身去她的总监办公室。
“波波，你不是早下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刘天晴也疑惑。
“能和你一起走吗？我想问你点事。”
“我们不同路啊。”
“那么，我请你喝杯咖啡，行吗？”
“免了吧，我饿坏了。”
“我请你吃饭。”
刘天晴很疲惫，只想回家：“波波，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天晴，”朱波波哭：“你们是不是在招聘董事长秘书？你们是不是打算叫我走人？”
刘天晴被马芸气的肚涨，又挨了老板的训斥，没心情理会朱波波的哭泣：“明天，好吗？我真的很累。”
“你只需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刘天晴无奈的看着朱波波：“谁告诉你的？”
“这么说，是真的。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
“波波，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人事专员，只能做跑腿的活，对任何决定都无能为力……走，我们别在这说这个，叫jane听到，又要骂我。”
“我请你吃饭，行吗，我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公司不要我？”
“好吧，一站路远，有家面馆，我们去那。”
面馆竟然座无虚席，门前竟然排着长长的队。
刘天晴懊恼：“靠，这时候吃碗面也要排队。”
“要不，换地方。”
“换，吃垃圾快餐去。”
“什么？”
“肯德基或者麦当劳。”
“不好吧，要不，我请你吃皮萨。”
“波波，别一口一个你请我吃，应该我请你，事情这个样子，我也不想的。”
两个人走进棒约翰，正好，有一空桌。
点了份双拼皮萨，要了虾球烤翅，喝着可乐，两个饿着肚子的女孩没有胃口。
朱波波眼睛湿漉漉，一副又想哭的样子。
“波波，你别这样，这工作工资那么低，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是我第一份工作，我想好好干，有了工作资历，我也好跳槽呀。天晴，谁做的决定，不要我？”
“还能是谁。”
“董事长？”
“你想哪去了，荣远忙的很，没工夫管这小事。”
“那么，是宋丽。”
“对。”
“为什么？我没觉出，她讨厌我呀。”
“她是笑面虎，对非她手下的员工，当面都是一张笑脸。”
朱波波拿着刀叉的手发抖，满脸期翼：“会给我安排其他的职位吗？”
“没有空缺。”
“那个，市场助理？”
“刚刚招好。即便没招好，黄总也不敢要你，试用期没过，那些老总们会以为你能力差，谁敢要。”
朱波波像泄气的皮球，软在椅子上：“我怎么办？我那么珍惜这份工作，宋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波波，说实话，你的文凭和资历确实不够资格做董事长秘书，以前历任都是研究生，不是学经济就是学法律，英语都是基本用语，还有懂德语或者法语的，所以，宋丽做这样的决定，没有原则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