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能清晰听到荣远笑了一声：“我被你折磨的不能呼吸。”
“我怎么你了？”
“为什么拒绝我？”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为昨天的事耿耿于怀。
朱波波怎么回答，昨天斗智斗勇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回答，还是那些话，有意义吗。算了，不回答，问关心的事和人：“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吗？久久还好吗？”
荣远和邹平一起用午餐，包房里，就他们两人。
朱波波的问题很好回答，但荣远却哽咽的回答不出。
多少年了，这是唯一一个问候久久的人，一个和久久毫无关系的人关心久久。
没有回答，朱波波心疼：“你好吗？”
“好。”
“我可以去看久久吗？好久没看她，很想念她。”
“我会让你看见她的，我想，或许，她也想你。你是她在中国唯一的朋友。”
“我现在就想去。”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要保护好你。”
朱波波一直过着平凡的生活，平凡的人不需要保护：“我没你想的那么胆小，如果杨小姐问我，我只说看久久，我会跟她说，自从我离开远大，就没见过你。”
“只要她在16号，你不要出现。波波，对不起。”
轮到朱波波哽咽：“难道，我见不得一丁点阳光吗，我不觉得我有错，我喜欢你，就要和你在一起，有什么大错，为什么一定要把我藏的死死的？”
“我必须这么做，以免你受伤害。波波，世界很复杂，人也很复杂，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不和你理论，我们俩之间有代沟，说的再多都是白说。”朱波波生气地挂断电话。
哈哈，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她挂他的电话，想挂就挂，挂的荣远莫名其妙地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邹平问：“怎么了？”
“那丫头挂我电话。”
邹平笑：“看来，你彻底拜在她的石榴裙下，说句真心话，我真不明白你喜欢她什么，在我看来，她很一般。”
“很不一般，不信，你让她做你秘书试试。”
“不敢，她可是你的女人。”
荣远摇头：“还不是。”
“怎么会？”
“我也不明白。”
“不明白就去问，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怕的，大远，你不至于吧，怎么好像有点怕她？看来，你这情动的很深。”
朱波波挂断电话就后悔，怎么能挂他电话呢，一直是他挂断她的呀，一直是他想打就打，想断就断的呀。
朱波波敲自己的脑门：“昏头。”
斗胆回拨。
邹平看了看来电，给荣远：“是那丫头。”
荣远接电话：“是找我吗？”
“对不起。”
荣远笑：“我不接受道歉。”
“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你等着，我来和你理论。”
荣远就要来了，朱波波心慌地照镜子。
靠，她又穿一身死板的职业装，不好，换装。
衣帽间只有几件女式睡衣，很好看的睡衣啊，套在身上，有的就似连衣裙，只不过，胸口开的过低。
朱波波管不了那么多，一件桃红的睡衣很漂亮，穿在身上，很美。朱波波知道自己美，但不知道自己这么美。
在镜子前转圈圈，一圈又一圈，忽然圈进一个男人的怀抱。
诧异的不得了：“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无声又无息，吓唬人啊。”
荣远举起巴掌，朱波波瞪大眼睛，然后闭紧眼睛：“打吧，让你打三个，但是轻点，打肿了就不好看了。”
巴掌迟迟不落下。
朱波波眼睛眯成一条缝：“是你不打的，要不要再给你一分钟考虑？”
她不知道荣远考虑的什么，她不知道，她的呼吸让她胸口起伏的厉害，在桃红的有点透明的睡衣里，隐约可见，在荣远眼里，性感可人，迷死人。
这个女孩拒绝他的呀，为什么身穿睡衣等他？
荣远糊涂，吻，不敢吻，摸，更不敢。
“波波，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
朱波波眯缝的眼睁开：“一分钟过了，你不能打我。如果你还生气，我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了你一巴掌。”
“告诉我，为什么拒绝？”
“我拒绝你什么啦？”朱波波以为荣远生那一巴掌的气，生她挂断他电话的气。拒绝？靠，脱衣服，当然要拒绝。否则，她朱波波就是个随便的女孩。
老爸老妈早就教育过她，女孩随便，没有男人喜欢。没有男人喜欢的女人，不如死了算了：“反正，不让你脱我衣服。”
事情怎么还这样，荣远仰天长叹：“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礼教真的害人不浅，青纯的小姑娘被毒害的不轻。”
“你想用大道理骗我，我不会上当的。”
荣远笑，笑了又笑：“可我来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玫瑰花满地的世界，你说，该做什么？”
“你可以吻我啊。”朱波波不害臊，她回味好久了，想要的不得了：“但是，无论如何，不能脱我衣服。”
“什么原因，什么理由？”
“还要说嘛。”
“当然，我整夜都在想这个，越想越不理解，波波，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穿成这样？”
“我怎样？”
“你穿睡衣等我，给我的信号，你等待我爱抚你。你是的吗？我可不想又被你踢被你咬，又挨你巴掌。”
朱波波慌忙双手抱胸：“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
荣远有备而来。
就是嘛，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怕的。
他一只小指头就能控制住她。
说的再厉害一点，他弄死她，不比弄死一只蚂蚁难。
小姑娘，哼哼，这次你就乖乖就范吧。
“随便是什么意思？”荣远问话，已经将朱波波牢牢固定在怀中。
“你才说爱我，我就跟你上床，你不会喜欢这样随便的女孩。”
“这不是随便，这就是爱。”
朱波波不信：“你骗人，你想尽快把我骗到手。”
“什么鬼道理？”
“爸爸妈妈就是这么说的。”
“这在美国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