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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君是暴君的后果(1 / 0)

“姐姐!”重回血海,还没等马儿停下青叶就跳下马,连滚带爬慌张急迫的跑向躺在暗幽怀里的女子。浅绿色的长裙沾上了斑斑血迹,但它的主人不仅没在意,反正跪倒在红得发黑的血地上。“姐姐……”看到她胸前的长剑,青叶抱着她又大哭了起来。

“娘娘……”唇边的血一堆一堆流下,想是伤了内脏,青竹没看一身狼狈的妹妹,而是朝站在不远处如仙子般的人儿伸出了血红的手。

“青竹。”殇琴怔怔的唤了句她的名字,静静的走过去,缓缓走在残肢断臂、断剑四处斜插的地狱之中,如那落入凡间的坏仙女一样,在血海之上优雅的行走着。“本宫会好好照照顾青叶的。”握住她伸出的手,殇琴平静的讲。她以他的妃,她以她的幸福起誓。

“奴婢不是担心这个。咳咳。”青竹虚弱轻轻一笑,又咳出几口血来。“奴婢怕来不及告诉娘娘,已将它写下,还望娘娘能答应这上面……”

“青竹,你还没把事情讲完,给本宫睁开眼睛来。”接过她另一只手里的血书,殇琴没去看写的是什么,只严肃朝闭上美丽眼睛的侍女命令道。

“咳咳……娘娘终于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讲出这个称呼了,真好,真好……”费力睁开眼帘的侍女,小声的讲,轻轻的扬起了唇角。

“你想说什么。”鼻子蓦然一酸,不知是自己在她们眼里本就这么透明,还是她们太过了解自己。殇琴看到她轻动着的唇,忙将耳朵靠过去。

“答应奴婢……做到那上面的事情好吗?”

“好,我答应你。”不管你讲的是什么我都答应你,那个讲陛下也是人的女子。

“谢谢……谢谢娘娘……”渐渐小下去的声音,直到最后听不见,强撑的眼帘滑下,召示着这血海之中又多了一条亡灵。

“姐姐!”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喊声,殇琴握着手中的血书,沉默着站起身来。

“娘娘。”暗幽看到那位人儿转身就翻身上马,担忧的唤了声。

“带青竹回宫。”坐上马背的人儿,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就骑马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跟着娘娘。”暗幽看向站在一边没有动作的黑衣人,冷声讲道。

“暗幽统领,你只是剑盟掌管追杀令的绝杀,并不能指使盟主旗下的亲兵,我们只负责上官府上的安全,此次前来搭救也只是受夫人所托。”黑衣剑手中站出一位男子,看着地上的人陈述的讲。

“如若娘娘有个意外,我想就算你是盟主也逃不过一死。”暗幽抱起手里的女子,戾气逼人的讲道。

“是。”一想到剑盟那位暗中最大的统治着,男子一凛神,抱拳应道便与身后的十几位同伴一同消失了。

“娘娘。”青华与如影看到这位,骑着君王坐骑又回来的人儿,忙起身跪在地上行礼。

“雨魇呢。”翻身下马的人儿,走近他们三人,在没看到那个主犯时冷冷的问。

“起来。”跪在地上的两人往两边退去,想把身后的刺客交出去,可这位黑衣人还挡在他身前,如影便踢了他一脚面无表情的讲。

“这不是打累了吗?”额上绑着一条两指宽的黑布,抱剑的俊秀男子拍拍被他踢到的地方,不甘不愿的站起来。

“想杀本宫?”走近躺在草地上的雨魇,殇琴蹲下身看着青丝凌乱一身狼狈的男子,轻挑起声音问道。“想谋反?有这样的本事确实够谋反的资格了。”

“咳咳……在下这次不是想谋反,也不是要杀娘娘。”雨魇用剑撑着地面缓缓坐起来,咳出几口血后坚难的讲。“娘娘,你可知在天牢你让侍卫放火后,在下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呵呵……”雨魇邪肆的笑声,让人觉得非常刺耳惊悚。“在下可是想着娘娘美妙身体才得到释放……”“哼。”还没有笑完的男子突然闷哼一声,睁大了些瞳孔。

“你还是停止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吧。”抽出不占血的太阿剑,殇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讲。傲慢的语气,绝美的容颜,她总是这么不经意,不经意的就让人爱上,却又只可远观不可靠近,因为她本是无情,她的情早已都给了那位君王,后来者得到的终是无情。

雨魇看着她那不可一世的容颜往后倒下,还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也许能死在她的手上,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走吧。”

“锵”的一声将太阿收进剑梢,殇琴转过身看向那三位站成一排的男子讲。

“娘娘,再等等吧。”青华低头恭敬的讲。

“等?”殇琴不解的反问。“等什么?”

“等陛下派人前来接娘娘回宫。”

“嗯。”殇琴看了看这里的三人,又望了眼小黑,点头同意在这等下去。

“咚咚。”不一会儿后,在暗幽与青叶和前面的几人会和并将青竹交给青华后,远处就响起整齐的铠甲晃动声,声音之整齐之大,有着不见其人但闻其声的意境。

“陛下人马已到,我的职责也以完成,告辞了。”刚才那个被如影踢了一脚的男子,抱拳礼貌的讲完,便与属下“唰”的一个消失不见了。

“娘娘请上马车。”走近的铁骑出现在众人眼中,随后停在这位娘娘的不远处,骑马走在最前面的侍卫首领与后面几百名士兵,齐齐下马“哗”的一声,又齐齐跪在地上齐声讲道。

“青华,带青竹上车。”殇琴看着面前跪着这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时,一甩衣袖朝身后的侍卫长讲。

“娘娘,这与礼不合,还是请娘娘上车,臣可带着家妹骑马。”青华低头恭敬的讲。

“讲娘娘上马!”那几百名士兵又齐声喊道。

“好。”手里的血书被握得发烫,不再任性的人儿挥袖走上豪华的凤辇,掀起衣摆端坐在软榻之上。二个时辰前,细流讲自己任性,自己不以为然,二个时辰后却因为自己的任性,而付出了青竹与上百人的性命,现在她不任性了好吗?那可不可以把青竹还给她?

骏马拉着皇后的坐驾缓缓前行着,仰头将那些有她的记忆都回放过后,殇琴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睛。“先父曾告知我,陛下此生无情。阳阳家曾讲,陛下此生只会钟情与一人。爱吾所爱,遇者是卿,此生锦秀、此间天下,君王所属、大秦所属,原卿交付,终身不渝,宠你一世,永远……”

“愿卿交付,终身不渝……”殇琴收起血书,轻念着这八个字。

“青竹,你可有想要托付终身的良人?”想起才不到二十的生命,自责的人儿自语着。也许你早就将所以精力都放在那位帝王,与我这位任性的娘娘身上了吧?想起她句“娘娘终于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讲出这个称呼了”,便觉刚退下的湿意又涌上了眼眶。“卿会交付,矢志不渝……”撩开窗帘伸出擢纤纤之素手,殇琴张开手指时静静讲道。手掌的白色布尘随风而悠扬的飘散,最终与地面相触,相濡以沫。

“嗯?”无目的望着车外风景的人儿,突然看到这一幕,微微睁大了些眼睛,想确认有着五点二视力的自己,是否有看错。“青竹,你没有要托付的良人,本宫会让你妹妹青叶寻着一个,并且会如你所愿,宠她一世,终身不渝!”看到哭晕过去,正由暗幽抱着同行一骑的女子,一直沉淀的人儿就好比从茫茫哀伤中寻得一个突破口般,突然不再郁郁寡欢,美丽的凤眸里又闪着狡黠的光彩。

“圣旨到,青华听旨。”大队人马被拦在咸阳宫外,李内侍拿着一卷竹简站在大门中间,高声喊道。

“臣接旨。”青华抱着妹妹下马,与微愠红着脸的小妹跪在地上接旨。

“青家对大秦一直忠心耿耿,舍生忘死,此次侍女青竹不幸遇难,非寡人之愿,念随身侍候多年,特准予御女之礼厚葬。”

“谢陛下圣恩。”青华与青叶同声讲着磕头行礼。纵然他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若能得到此等厚爱,她还会很开心的吧?毕竟还有人记得她,那位君王还会特意下此圣旨。

“娘娘,陛下早以在寝宫等候,还请快些回宫。”李内将竹简交给青叶后,恭敬的低头弯腰请这位娘娘回宫。

“嗯。”殇琴点点头走进马车。“青华、青叶,这几天你们不必来宫中了,在府上陪青竹吧,下葬之时本宫会去送青竹的。”当凤辇缓缓行进若大的咸阳宫时,殇琴撩起窗帘朝外面的青家兄妹讲。

“谢娘娘。”刚站起来的青华与青叶,又齐齐跪在地上向过去的人儿行礼。

“唉。”想让他们起来的殇琴,最后还是轻叹了口气,任由这辆张扬的马车将自己带去那个帝王的身边。

“陛下。”凤辇直接停在君临宫庭院里,里面的人儿一下马车便越过战战兢兢的侍人,娇嗔一声扑进大厅主位严肃的帝王身上。

“回来了?”君王不为所动,也纹风未动,深邃的眼眸因望着地面而显得有些狭长。

“嗯嗯。”蹭着小脑袋的人儿,连连点头。差连命都丢掉,差点就看不到他了……将脸埋在他温暖的怀里,殇琴细细感受他的热度,听着他平静跳着的心跳。

“可还想再出去?”君王这次将视线移到了怀里的人儿的脸上。

“嗯。”一声敛下神采飞扬的容颜,一晚上没睡好又加上刚才的生死大劫,有些睡意的人儿顺从自己心意的点头,期间没花一秒去思考过这个问题。

“嗯?”二声嬴政微挑起眉,看着安逸快要睡着的人儿冷提高些声音,成功让身上的人儿坐起来严肃对待他刚问的问题。

“嗯……”三声殇琴想了一下后唰唰的摇头。“陛下,臣妾再也不独自出宫了。”既然她将会与天下人对敌,那她就到这里好好陪着他好了,外面那些自由仗意江湖之豪情虽心喜,但又怎么能比得过他?交付就交付吧,就算最后是万劫不复的地狱,她也甘愿守着这位无情的帝王。将自己埋进他宽大的外衣里,殇琴在心里默默的想道。

“伺候娘娘沐浴。”君王微怔,将胸口的人儿趴下来,向大厅里的侍女冷声讲道。

“诺。”小露恭敬的应该着,就想请这位一身血迹的人儿进去浴室。

她都这么讲了,他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吗?而且还把自己拉开……殇琴扁着唇,像付出没得到回报的孩子般看着这位帝王。

“累了便去沐浴歇息。”甩袖站起来的冷漠君王,斜了眼郁卒的人儿,讲完便昂首挺胸的走出大厅,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他身后的人儿,让那位郁郁寡欢的女子更加哀怨了。

“娘娘,陛下一直担心娘娘安危,连午膳都还未用呢!”小露望着殿中垮下脸蛋的人儿,如实的讲道,好让她知晓这位君王并不是不在意她,而是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国事要处理。

“嗯?”殇琴倏的高挑起右眉,望向在朝龙宫时侍候自己的侍女。

“从陛下得知娘娘遇到刺客,便遣退了诸位议事大臣,在派兵前去迎接娘娘时,就回宫坐在这里一直不曾动过。”小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讲。“所以娘娘还是快进去浴室,洗去这一身血迹吧,不要再让陛下担心了。”

“嗯……嗯!”殇琴应着看向自己身上,然后重重的点个头就“唰”的下消失在了侍女面前了。

“娘娘,是否现在传膳?”等这位娘娘浴室完毕后,小露恭敬寻问。

“不用了,本宫去见陛下,会与陛下一同用膳。”沐浴换掉一身裙摆占满血液的衣裳,殇琴丢下句话便来去无影的闪去御书房,要去陪那位帝王同进午餐。

“陛下,攻魏一事,臣等与几位大将军商议完毕,还请陛下过目。”兵部尚书双手捧着一卷竹简弯腰恭敬的讲。

“呈上来。”君王端坐在御床中间,身后斜阳的透明光线照进窗户落在书房中,也并未能为他此时严肃冷峻的神情曾添一丝温度。

“诺。”兵部低头,呈上竹简后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后勤还要比士兵多出一半的人?”嬴政看了眼竹简上的内容,看向房中的臣子问道。

“是。为了保证每一位士兵都能食饱上战,且又要将此战的伤亡减到最底,就必须要有最优质的后勤来负责每一位士兵的粮草分配。”兵部尚书低头拱手恭敬的讲。

“寡人要的不仅是将伤亡降到最底,也要将有人力物力降到最底。”嬴政沉声讲道。“再重新撰过一份。”将竹简推向书案边,上面的君王漠然下达口令。

“诺。”兵部尚书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拱手应道。“臣告退。”上前拿起那份竹简,年青的兵部跪下行礼退出御书房。

“娘娘,你真的不能进去,你就不要为难奴才了。”金灿灿的阳光下,李内侍一脸愁眉苦脸的,向这位执意要进去的娘娘哀求道。

“你以为本宫进不去吗?本宫只是今天想从这里走进去,你最好让开!”想要光明正大走进去的人儿,双手叉腰口气不善的冲这位胆敢拦自己路的太监,拔高声音大声讲道。

“奴才不敢,只是此乃政事重地,陛下讲过没得召进,所有人员一律不得进入。”李内侍诚惶诚恐的垂头讲,就差没给这位小祖宗下跪了。

“我要进去!”殇琴严肃着脸,再次重复道。意思你让我进去那更好,你不让我进去,她也一定会进去的!

“娘娘……”

“臣见过琴妃娘娘。”走出书房的兵部尚书也许是因为还年青,看到这一幕也不太惊讶,拱手便恭恭敬敬的行礼,打断了欲哭无泪的内侍未讲完的话。

“你是?”看到他穿着正装,知晓他是谋位朝政大臣,殇琴微微收敛起飞扬跋扈的秀眉,平声问道。

“臣是掌管兵部……”

“你就是那个兵部尚书吧?”殇琴不没等他讲完,便截断他的话冷冷问道。

“正是。”被她这明显不友善的声音打断,年青的兵部也不见恼怒,垂着眼帘如实的应道。

“听说你很尽业,为这国事时时劳碌着。”殇琴没他高,站在门槛上与他平视的位置后幽扬讲道。

“都是臣本分之事。”兵部稍稍后退一些,维持行礼的动作不邀功的讲。

“可这国事再如何重要,也还是要看时辰吧?现已过午时多时,而陛下还未用膳,大人你是否应改个时辰再来?”他手下的大臣,她听到次数最多的名字就是这位大臣了,他有事不能在朝上就讲完吗?偏偏每次都要留到下朝之后,好吧,就算有些事须要详细商议,但你也挑个合适的时间来讲这些合适的事情吧!

“臣不知陛下此还未曾……”

“好,就算你不知道陛下没有用膳,那晚上亥时过后十一点,大人是不是也该告退让陛下安歇了呢?”殇琴继续打断他的话,把他要讲的都讲出来后,还咄咄逼人的问道。

“臣……”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目的达到的人儿挥挥手,让他快些走人,自己好进去陪那位帝王用午膳。

“是。”被莫名其妙指责的兵部尚书,整场对话都未讲过几句完整的话,但最后还是平静不怒不恼的拱手行礼,跨步越过站在门槛上的人儿走出御书房,离开王宫。

这位娘娘好气势,那位大人好魄力!居然连为国办事被受到指责,都不见他皱下眉头。李内侍看着挺直腰,一身正直走远大臣在心里赞叹道。

“准备膳食,传膳。”胜利的人儿朝内侍丢下句话,就大步走进了大殿。

“是……”

“哎?娘娘你不可以进去……”快被她糊弄过去的李总管,急忙朝那位留下翩然背影的女子喊道,不过很可惜,当然是没能把那位娘娘唤住。

“上官夫人来信向爱妃问安。”君王抬起眼帘,看了眼在门外大吵大闹许久的人儿,扔出卷褐黄色硬纸冷声讲道。

“细流来信?”殇琴有惊愕,走过去拿起书案上的纸卷打开。“她怎么会知晓我遇到刺客了?”打开看完内容的人儿,震惊的向这位帝王问道。她离遇刺事件不过才过去一两个小时罢了,细流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知道。

“如若不是上官夫人,恐怕爱妃很难再站在寡人面前。”嬴政放下手中的竹简,靠在御床上望着前面的人儿冷峻的讲。

“那些黑衣人还不是陛下派来的?”殇琴迷惑的问。那些人只来了十几个,便轻昴将那些刺客尽数杀尽,有此等能力之人如若不是这位帝王所有,恐怕对他一统天下会有很大的阻碍。

“他们是上官府上的暗卫,爱妃此次得已幸存,应当感谢上官夫人。”君王没有回答她的话,沉下声音不满她将注意力放在那些黑衣人身,而把自身安危看得如此淡然。

“那陛下就替细流安排几位尽职尽业的侍人吧,她府上的侍人都不会伺候细流!”想起自己看到的,怕友人被欺负的人儿,气愤的讲。

“此事便交予爱妃来办可好。”为上官府上的主人打抱不平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不过既然她这么想要保护那位友人,他还是不会阻拦的,但为了自己不被那个上官嘲笑,所以这件情还是交给这位死里逃生的人儿好了。

“谢陛下。”殇琴拱手,恭敬向书案后的帝王行一礼。

“陛下、娘娘,午膳已备好。”李内侍走进书房,低头向上面这两位恭敬讲道。

“陛下请。”终于可以有事做的人儿,撩起衣袖伸手请这位帝王先走。

嬴政轻轻扫了眼礼仪可谦的人儿,不言一语甩袖走出书房,任身后突然规矩了许的人跟着。

奇怪,这位不可一世的人儿,什么时候变得这行礼貌了?李内侍看着中规中矩走在君王后面的女子,在心里困惑的想。

用过比午膳晚了许些时辰的膳食后,这位吃饱喝足的人儿不想一个人回去寝宫,便在这位君王的御书房内室休息去了,独留下那位还在看竹简深思的帝王。

“青竹……”趴在锦被上的的人儿,怔怔看着房中的摆设轻念出个这名字来。如果不是我这个主子如此任性,你也许不会这么年轻就离开这个世上吧?假如自己听细流的话,早一个时辰动身,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殇琴翻过身,将自己埋进薄被里,想着她在自己记忆留下过的痕迹。

我已交付,会成你之愿,卿走好……想着她略老气的行事做风,疲乏的人儿闭美丽的凤眸,静静的沉睡了过去。

“外面何人喧哗。”日渐西落,君王听到外面的讲话声,冷冷开口问道。

“回陛下,是霜华美人。”李内侍转身向书房那个方向,拱手回禀着来人是谁。

“何事。”依旧是冷漠无情的声音。

“陛下,妾身是来退还陛下所赏赐之物,妾身有陛下的心意就以足够,无须再多赏赐。”御书房门外,霜华低头恭敬的回答。

“寡人已赏赐出去的东西,就定无退还之事,爱妃若无它事不得在此打扰。”嬴政一敛眼帘,滑下长长的睫毛冷声讲道。

“陛下……”

“李内侍,送娘娘出去。”

“诺……”

心意?什么心意?一觉睡到近黄昏的殇琴缓缓睁开眼睛,听到那位嫔妃的话后,在心里想道。而且刚才李内侍是讲霜华美人吧?只离开了一天,这后宫中就又多了一位美人吗?

“爱妃这是要去哪里。”站在内室门口的君王,看着跨过窗户的人儿,冷声不带问号的问道。

“陛下应没空管臣妾这些琐碎之事吧?”他是帝王,他可坐拥天下美人,但她就是不想多女侍一夫,所以她走还不行吗?她搬去朝龙宫,她谁也不碍着,让她们去争好了。殇琴讲完头也不回的跳下窗户,左脚尖点过不太灵活的右脚,在空上转过身便朝早已算计好的墙院闪去。

“哗……碰!”一阵衣裳摩擦之声后就是一声闷响。君王迅速抓住要逃走人儿,把她拉上来后直接将她撞在厚实深沉色的木板之上。

痛……为什么她老是逃不过他,明明自己武功要略胜他的!整个背部都震得麻木了,殇琴皱起秀眉只在心里大声呼痛,并没有将那个字讲出于口。她才不会像那些女子一般又哭又闹的,相反她会活得比以前更有骨气。

“爱妃这是在怨寡人吗?”扣住她张牙舞爪的手,嬴政望着她纠结着眉毛痛苦的神情,开口不见情绪的讲。

“臣妾为何要怨?”殇琴高仰起头颅,看着他高傲的问道。“臣妾可是这后宫之首,三大嫔妃只有臣妾一人,臣妾还有何好怨的?”

“为何句句都称臣妾二字呢?”嬴政只手捧住她高昴起头的脸蛋,大掌磨蹭着她细腻的肌肤时轻声问道。

“臣妾本只是臣妾,为何不能用臣妾二字。”殇琴偏过头,不去看他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黑眸。

“但爱妃不只是爱妃,你可明白?”掰过她闪躲的小脑袋,嬴政望着她美丽的凤眸沉声讲道。

“臣妾不明白,放开我!”再跟他这样打哑迷下去她迟早会穿帮,忍不住哭泣的。殇琴激烈的挣扎起来,在无果后,只想离开的人儿曲起左脚膝盖往他撞去,想要他松开拑制。

“爱妃这一脚若踢下去了,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在她一动便知这只逆毛的小老虎已不再是猫,知晓她何事都能不管不顾做出来的君王,先她一步挤进她们腿间,直接把这只张口要想大声嚎叫的人儿压在墙壁上。

“你说过不再定我罪的!还讲什么会如师傅一般宠我,骗人骗人,你这个讲话不算话的暴君放开我!”被钉在墙壁上为人鱼肉的殇琴,就如那放在砧板上的鱼一般活蹦乱跳跳着,还妄想要再游回水里。

“连爱妃都这么认为吗?”嬴政低垂下眼帘,轻轻的讲。

“又何止我一人认为,你还要证实什么……唔!”突然被封住口的人儿睁大眼睛,更激烈的挣扎起来,当然结果也只是无济于事。

“那寡人便当一回暴君好了!”扣住紧闭着贝齿的下巴,君王阴戾的讲完大手袭上她的腰带,且没有去床榻上的意思。

“你一直都是!从来都是这么霸道……”

“不阻脱我衣……不要不要!放手!”还没指责完的殇琴,看一到他在解自己衣裳,然后又还没等她讲完,就又更震惊的摇头挥舞着手臂想要逃脱。

稍一松懈,这只被宰的鱼就跳了起来,君王冷着脸直接用她轻丝细软的腰带,将她一刻也不得消停的双手绑在背后。再后这条永远比君王要慢半拍的鱼,就只能为人鱼肉了。

“不、不要到这里。”挣脱不掉,不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儿,也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了。殇琴扭动手上以防自己挣脱而缠了许多圈的丝绸,看了眼明晃晃的月光,哀求这位帝王不要在此行事。

“爱妃可还记得你刚才所讲之话?”嬴政靠近惶恐的人儿,轻抬起一条剑眉问道。

“呜……”看着危险朝靠过来的帝王,殇琴主动紧贴在墙壁上,想把自己塞进没有缝细的墙壁里。

“爱妃刚讲寡人是暴君,且霸道,寡人现不过是在按爱妃之意在做罢了!”抱住只剩下最后一件雪白褥衣的人儿,君王冷冷讲完毫不迟疑将最后的间隔扯开。

“啊……”一声悦耳又带着几分媚意的呻声,响撤黑夜。让站在外面的侍卫们个个如煮熟的虾子一般,让内侍们情已何堪,最重要的是这位安时提醒君王时辰的李总管,正皱眉要不要进去唤那位君王,晚膳以过去一个时辰又四刻钟了呢?答案是你想死就去吧!

“你可、可以了吧!”睡了一下午的人儿精神虽很好,可再怎么好也经不起这样长久的消耗呀!从地上转移床上的殇琴,趁还有一点力时,冲这位帝王断续大声吼道。

“爱妃,夜还很长。”君王抱着如初生婴儿般的人儿,就着结合的姿势翻身调转了一个姿势,惹来努力憋着不想哭泣认输的人儿,一声咽唔声,最后美丽的凤眸终是染上薄雾。

“你这个色君适可而止吧!”为什么她在将心交出去的这天,却得知他另有新欢,而且还要这样对自己!殇琴眨眨眼睛隐去眼里的雾气时,恶狠狠的咬牙掐住他脖子,力道之大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气势。

“爱妃应还很有体力才是,不过现在的力气可不是用在谋杀寡人之上。”身上的人儿又动又摇的,君王沉下目光拉下她束住却还可行凶的素手,另一只大掌将有她拱起的腰往下压去,成功让凝聚些气力想要弑君的人儿,尖叫一声软下腰,趴在他身上急喘着。

今晚月色真好。清风徐徐拂,却没拂去侍卫们脸的燥热,最后众人只好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夫人。外边的人看星辰观月色好不“闲情”,但里的两人虽不能真制造出小孩来,不过该努力的还是要努力!

咬牙不想放声大哭的殇琴,在又一个时辰后,决堤了?“我、我错了,陛下,你放过我吧。”本着没错打死也不认错的人儿,最后还是哽咽着讲。

“如若事事只要认错就能解决,那这世还要官府做何?”擦着她脸上肆溢的泪水,嬴政平静的讲道。

呜呜……她没错。受了莫大委屈的人儿,眨眨眼睛敢怒不敢言的又滑两颗滚烫的泪珠。

“寡人很高兴殇因寡人而落泪。”接住一颗挂在削尖下巴上的泪珠,舌尖卷进嘴里尝试它的味道后,嬴政抱紧身上的人儿轻轻的讲。

她这两辈子就是因为你才哭得这么惨过。眼泪婆娑的人儿望着他,没有讲出来,所以他不会知道,这场饕餮盛宴在月上当空时,还未拉下帷幕。

“饿……”许久后,再也使不上一点点力气的人儿,汗水淋漓的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的吐出这一个字。她还没吃晚饭,她要吃饭!夜夜忠告:琴琴,你这个时候应该是想着要怎么逃过今晚,而不是吃饭!

“爱妃,以近深夜,御膳房的侍人恐怕早已回房歇息了。”又一次翻云覆雨后,君王抱着身上的人儿侧躺下来,捧着泪湿了脸庞的容颜沉声讲道。

唔……他要是想吃饭,难道还会没得吃?他这是明显不想给自己饭吃!殇琴挣开他的手朝下蹭蹭头,将满脸泪水擦在被单上。“你可、可不可以,将那个……先抽出来?”时刻感受着他强烈的存在,无法入眠的人儿,红着脸望着他羞愧断断续续的讲。

“爱妃里面很温暖,它好像舍不得离开。”嬴政轻吻了下羞红脸蛋的唇角,扣紧她纤细的腰身,扬起唇优越的讲。

呼,你爱呆就呆着好了,她就不信她睡不着!殇琴一撇头,恨恨的想。

“……爱妃,夜还长着,现可不是睡觉的时辰。”想让她歇会的君王,在听到酣睡的声音时,在她耳边轻声讲道。

“还来,你去死拉!”刚被周公拉去拼棋的殇琴,惊恐睁开眼睛的同时,伸手两拳想也没想的撞向他下颚,想直接把他打晕算了。

“爱妃精神可嘉,寡人应当再接再利。”大手挡住她两只粉拳,嬴政望着眼里闪着熠熠光辉的人儿,平静讲道。

“我要出宫,我不要陪你了!”张牙舞爪的人儿气愤大声的吼,不过所导致的后果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爱妃还是绝了这个念头为好。”沉着声音的君王阴森森的讲,就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掠夺。

窗外露水沾染万物,虫儿停止了叫唤,月倾斜了许多,整个大地都沉静在一片宁静里,只有这间传来断断续续哭泣声音的房间,还在彻夜不眠的努力想要制造生命中。因,夜真的很长?真的很长!“陛下,该早朝了。”天空刚乏起鱼肚白,李内侍带着十几名侍女宫女,站在内室门外恭敬唤道。

“知道了。”早已清明的声音传出房间,让外面一度担心君王今日不早朝的侍人们,大松了口气。

“殇现在可相信寡人的清白了?”缓缓抽出魇足的分身,惹来昏睡的人儿一声轻泣后,君王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唔……”早已睡得不知世事的殇琴,嘟囔一声,翻身继续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春秋大梦。

“不得吵醒娘娘休息。”起身让侍人侍候更衣的君王,看着铜境中床榻上的人儿冷声讲道。

“诺。”本就战战兢兢的侍人,一听到这话更加诚惶诚恐了起来,动作更是如猫一般,轻手轻脚不弄出一点点声音,不过幸好她们也早就练就了一身身轻如燕的功夫,所以不久后她们还是很平安的,送这位君王去上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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