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逃出宫去追君(1 / 0)

“回娘娘,万生不同寻常之药,过三次火便失去了药效,如此那微臣这两年的辛苦也将付之东流。”上官僚站出来,拱手向这位娘娘恭敬的讲道。

“哼,付之东流就付之东流,本宫现在突然不想喝了,你把它喝掉好了!”被突然直接去请家长的坏小孩怒了,你就算要去请家长……呃,请这位帝王你好歹也跟自己先说一声,这样一声不讲,好像自己有多不可救药,你有多不愿意伺候我一般!开高兴的殇琴铿锵有力的讲完,便甩袖一跛一跛的拐进内室,决心就这样一直跛下去好了。

“陛下?”实在是这位娘娘前课累累,所以他才会直接去禀告这位的君王的。上官僚看着绝决离开的人儿,唤了声前面的君王。

“将药放下,退下。”被嫌弃了的君王,低睨了眼身后的臣子,冷声讲道。

“诺。”上官僚弯腰应着将药放下,就抱着药箱功成身退了。啊!他的任务终于完成,回府看儿子去!无任务一身轻的太医,扬起唇角愉快的出宫回府,一点也不去担那两人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不管是什么事,都不关他的事了!

“爱妃,把药喝下。”面无表情端着走进内室君王,看着躲床上去的人儿冷声讲道。

“说过不喝就不喝。”好歹她也是个名牌学校的毕业生,这点骨气还是有的?殇琴看着好像端着碗毒药,缓缓如死神般走近自己的帝王,惊悚了一下才仰起头倔强的讲。

“那只好寡人亲自来喂了。”嬴政一敛眼帘,也不见怒,讲完便拉住要逃的人儿,含下口药就对着她的嘴贴上去。

“咳咳。”因挣扎而被呛到的人儿咳了两声,然后在他说粗暴也算不上,但也不温柔的喂法下,这位吃软也吃硬的人儿,慢慢消去怒气老实的接受他的喂药。

“陛下,这药听说可以延年益寿,青春不记年哦,陛下你也喝一点吧!”在他又喝一口贴上来时,殇琴反而将药送进他嘴里,让他吞下后退出舌头笑眯眯的讲。“陛下再怎么英俊帅气,还是会老的比臣妾快吧?所以剩下的陛下将它喝掉好了!”明显不想喝药的人儿,讲着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是吗?”听到这话的君王微震,怔怔望她绝美的容颜。

“殇今年才十九未满,而寡人却快过而立之年了。”

“这药是为爱妃所配,爱妃还是将它喝完吧。”君王放下药碗,讲完便走出去了,也不再管里面的人儿是否会老实将它喝掉。

秦王政二十三年芒种。

琴妃娘娘的脚,在那位御用太医的精心调制下,终于已完全恢复,后宫从此又活跃了许多。现先不管那位上窜下跳的人儿,暂且来讲讲这乱世局势。

夏至时分,秦军已正式开始向楚进攻,这是秦王政登基以来,攻战的第五个国,前面韩、赵、燕、魏,四国均是一攻而破,顺利将它们纳入秦国版图。而今年秦王政依旧野心勃勃,欲灭楚,倾心于年少壮勇的李信,认为他贤能果敢。

“陛下,末将只须二十万大军便可,还请陛下让末将带兵讨伐楚国。”严肃的御书房中,一名年青的将军跪在上神情凝重的讲道。

“楚国不同其它小国,爱卿有何信心二十万便可攻下楚国。”书案后的君王,望着这位年青的将领问道。

“楚国到这一代国君手里以大不如前,虽号称甲士百万,可依末将来看,那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李信抱拳看着上面的君王,自信的讲。

“王翦将军,你认为此次攻楚需要多少人马。”上面的君王听完后,看向站在另一边的老将问。

“回陛下,以臣估计,灭楚非六十万不可。”王翦站出一步,抱拳恭敬的回道。

“兵部尚书,你的看法呢?”嬴政问道一直低头站在一边的臣子。

“陛下,李信将军年少壮勇,王翦将军注稳重,两者放于一起,臣也不知如何决择。”兵部为难的讲道,也有不想参与之场暗争之中的意思。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要比一浪强,王将军老矣,怯也。”

“李信,寡人就给你二十万精兵,与蒙恬将兵二十万南伐楚!”君王看着跪在地上的武将,气势慑人的讲道。

“诺……”

秦王政二十三年夏至。

李信领兵伐楚,王翦因秦王政不用其话,托病辞官,归频阳养老。这时的秦军在李信的率领下攻平与今河南平与北,蒙恬攻寝丘今河南临泉,大破楚军。李信又乘胜攻鄢、郢,均破之。于是引兵向西与蒙恬军会师城父今河南平顶山市北。项燕率领的楚军乘机积蓄力量,尾随秦军三天三夜,终于大破李信军队,攻下两个营垒,杀死七名都尉,秦兵败逃。

这是秦王政登基以来,第一次败战,整个王宫仿佛都沉淀在一片凝重的气息之中,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当然也包括那位好像有着无限精力的人儿!

“胜败乃兵家常事,陛下无须气馁。”这位帝王比平日更沉默寡言,殇琴走进寝宫书房,从背后抱住他柔声讲道。

“爱妃何时见寡人气馁了?”扔下手里的竹简,嬴政握住胸前的手,挑眉看向颈侧的人儿问道。

“那陛下为何整天闷闷不乐的坐在这里?”从接到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后,他下了朝就一直坐在这里,这么消极的做法可一点都不适合他。

“寡人是在想,该如何把王老将请回来。”嬴政看着那卷自己这几天写的书信,皱眉为难的讲。

“还能怎么请?陛下直接去请他回来不就好了?”殇琴走过椅背很自然的坐在他怀里,轻松的道。

“好,寡人便亲自前去请王老将军回来。”君王突然站起来,差点把怀里的人儿掀地上。“来人,请李斯进宫。”拉起扯住自己衣裳的人儿,嬴政立刻让人去请那位丞相进宫商议出宫的事情。

“诺。”

“陛下。”殇琴帮这位帝王整理被自己拉皱的衣领时,从下而上仰望着,拉长尾音的唤了声。

“何事。”君王谨慎的又沉下声音,冷漠瞬时覆盖先前的喜悦。

“臣妾可不可以跟陛下一同前往?”蹭、蹭蹭,继续蹭。小鸟依人的人儿,抱住他撒娇般的讲。快答应吧答应吧,她鸡皮疙瘩都起来。

“寡人此次出行是有正事,不是去游玩。”嬴政不为所动的冷然道。

“可这里离频阳有几日路程吧?陛下出行,不是都有嫔妃跟随的吗?”可以出宫耶,她当然要积极争取了,所以现在她是铁了心了,一定要跟去!

“不行,此乃国要重事,怎可有嫔妃相伴,如此让爱妃跟随,不就表明寡人不尊重王翦将军。”将扒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拉开,嬴政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冷峻道。

“可是陛下是陛下呀?陛下能亲自去请他,以是他莫大的荣幸,再多带臣妾一个人也无关紧要的。”不行就乘胜追击,殇琴扑进他怀里,搂他脖子继续她好不容易学来的一招,撒娇!

“爱妃怎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君王宽大的衣袖一扬,抱住了怀里的人儿道。“不过这次不行,等来日,寡人将带爱妃去看遍这中原秦国所有的国土。”

以后是以后,现在她就是想跟着他出宫拉!“臣妾不想与陛下分开。”撒娇不行?那用柔情计好了!“陛下,带上臣妾好不好?”

“陛下,李斯到,是否传见。”正在里面的人儿使出浑身解数时,外面响起的声音成功打断这位人儿的计谋。

“传。”君王冷声一个字,就如决定了一切一般。“爱妃你可以退下了。”嬴政将僵住的人儿扶起来,甩手挥平脚间衣裳的褶皱冷声讲道。

“是,臣妾告退。”殇琴一咬牙,愤愤的甩袖离开书房,在外面碰到进来的丞相时还瞪了他一眼,这才大步走出寝宫。就不会迟一点再来吗?这么积极做什么!站在太阳下的殇琴,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在心里愤怒的想道。

又发生何事了?被无辜殃及的李斯,看着衣裳翻袂迅速消失视线的人儿,摇摇头走进书房。

“娘娘,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青叶走到这位趴在凉亭石桌上的人儿身边,皱眉问道。

“本宫想跟陛下一起去频阳。”殇琴哀戚的看着亭外的风景,闷闷的讲。

“去频阳?”青叶不解的问。“陛下可是要去请王翦将军回来?”

“嗯。”看到出现在视线里的女子,殇琴坐起身认真的点头。“我一定会跟去的!”信誓旦旦的人儿,坚定的讲完就站起身走出凉亭,不想与那个女子碰面。

“霜华见过琴妃娘娘。”可惜天不如人愿,还没待这位人儿走出凉亭,正走向这边的女子还是看见她了,跪下低头便恭敬的行礼,让不快想走的人儿不能当做没看见。

“免礼。”殇琴唾弃了自己一声,还是伸手扶起这位美人。“霜华姐姐可是走累了想歇息?正好本宫也歇够了,正要回去陪陛下用午膳,就不打扰姐姐赏景了。”礼貌又带点炫耀的讲完,殇琴就挥一挥衣袖翩然走远了。反正说什么她都要跟去,她可不想在没有他的王宫里,与这群嫔妃天天见面,就算自己处在上风,她也不想见到她们!

二天后的出行,那位君王还是没有同意带上那位人儿,让几名暗卫守着她便带着轻兵前往频阳。

“娘娘,如果你能解决掉陛下留下看守的暗卫,奴婢便能助娘娘离开王宫。”小露看着这位在房中走过来又走过去的人儿,终于忍不住开口讲道。

“你有办法带我离开王宫?”像突然看到救星的人儿,激动的忘了身份,走近侍女急忙问道。

“奴婢是阴阳家的人,带娘娘无声无息离开王宫还是可以的。”小露如实的讲。其实说到底她也还是那位君王的人,也不知道她这做对不对,不过既然这位人儿不喜欢留在宫中,那她就助她一把好了。

“好!”殇琴听到这话大呵一声好,扬起了一直紧抿着的唇角。“青叶、小露,进内室讲话。”要密谋的人儿,看了眼大殿外的侍卫,与暗卫们所在位置后,拉着两位贴身侍女就走去内室,开始商议今晚的大计去了。

夜晚。

“娘娘,左十三步右拐。”夜晚终于被那位人儿盼星星盼月亮的给盼来了。一等天黑,殇琴化身成影点了那几十名暗卫的穴道,就与两位侍女悄悄离开了寝宫。小露凭着自己的才学,借着早就将王宫格局算出的基础上,再加上阴阳五行的运用,很成功的就将她们带出了重重侍兵把手的核心地带。

“往右。”小露连忙拉住就要踩错地域娘娘,将她推向右时顿时大松了口气。

“这个很重要吗?”殇琴看到好像大难过后的侍女,疑惑的问。

“也许讲出来娘娘会不信。”小露待一队侍卫走过后,自己走在前面带路。“今日群星璀灿,奴婢是利用星辰来运筹五行,如若娘娘在这星阵里走错一步,很可能会改变自已的命格。”

“哦。”她确实不信。殇琴默默的应着,没有讲出后面这句话来,因为她们现在还要靠她走出王宫呢!

“娘娘,马在北门,频阳也是在北方,我们直接从那里去追上陛下。”成功走出王宫,青叶背着包袱,讲着就拉起这位娘娘往北门飞去。

“小露跟上!”还记得这位侍女完全不会武功的殇琴,素手一拉,便带着她一起往青叶白天准备好马的地方闪去。

“驾驾。”月儿高挂,朗朗夜风中传来几声中气十足的驱马声,三匹骏马在主人的摧赶下,如箭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陛下?”清晨,豪华的客栈前,李内侍轻声唤着这位突然停下来的君王,等待他是否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没事,起程吧。”嬴政收回看向来时方向的视线,撩起衣摆踩在一个内侍背上走进马车。为何他会如此不安?靠坐在榻上的君王,用手揉了揉从昨晚就一直跳不停的左眼。

“起程!”保护君王安全的御林军统领,在李内侍来讲可以走时,翻身上马举起拿剑的左手,大喊一声。

“娘娘,我们休息一下吧。”连夜赶了一晚上的路,她们是可以再坚持,但这位娘娘可不能再这么劳累下去了,不然即使把她平安交到那位君王手上,她们也还是免不了要被责罚。

“不行,我们必须尽快追上陛下。”坐在草地上吃干粮的人儿,看着前面宽敞道路坚定的讲。“小露,我们离陛下还有多远?还要多久才可追上陛下他们?”吞下手里最后一口干粮,殇琴看向明显一脸倦色的侍女问道。

“回娘娘,陛下路程应早已规划好,这第二日行程应会在下一个城镇的‘过客客栈’落脚。”小露望了眼不见尽头的官道,讲着那位君王可能会下榻的地方。

“那我们快些起程吧。”殇琴点点头,讲完便站起身准备继续赶路。

“是。”青叶看到这位娘娘就要走了,连忙将手中的馒头一口塞进嘴里,与小露迅速收起帆布上的食物,背上包袱牵着马跟在这位娘娘身后。在走了十几分钟,食物也快消化了,马儿也歇够后,才翻身上马,策马狂奔。

“陛下,宋大人求见,说是想请陛下前去他府上落脚。”出行今日的一大半路程后,李内侍跟在马车外禀告着那位大人的意思。

“府上?”

“宋爱卿每日都要上朝,为何府第会在离宫有二天路程的地方。”坐在马车里的君王,没有睁开假寐的眼睛,只冷冷的讲道。

“回陛下,宋大人老家是在这里,只是当上官后,便在咸阳城买了一处住所做为府第。”李内侍恭敬向里面的君王解释着。

“哼,寡人只几日不在宫中,他们到清闲得回老家来了。”嬴政睁开深沉的黑眸,看着晃动的窗帘冷声讲。“他入朝当官几年了?”

“两年有余。”里面这位君王语气不悦,李内侍也回得更小心了。

“两年便可在咸阳城买一处住所,且还要请寡人去他老家府上落脚,他这官薪还不是一般的多!”要知道如果是住所简陋,他又怎么可能来请这位君王去他府上?“青华。”

“臣在。”骑马来到马车旁的侍卫长,恭敬向里面的君王抱拳应着。

“去查查那位宋大人。”

“诺!”

“陛下……”李内侍听到这话,诚惶诚恐的唤了声。那位宋大人只是想好好招待这位君王,怎么还没一下就扯到官薪上面了呢?而且还派侍卫长去查……

“回了他,路程不变。”冷声飘出马车的话,打断了外面侍人的困惑。

“诺。”李内侍轻舒口气,便也驱马离开去回那位大人的话了。

“娘娘,只要几个时辰就可以到过客客栈了,我们还是歇歇再走吧。”走在黑幕快要降临的热闹街道,青叶看了眼一脸苍白的小露,向前面的同样有些倦色的人儿讲道。

“好。”

“那我们就找间客栈休息一下吧。”想着今晚反正能追上那位帝王的殇琴,看了眼两位跟着自己受苦的侍女点点头。

“哎哟,宋大人你这不是为难奴才我吗?”三层豪华的大形客栈里,李内侍看到君王房中这几位美女时,就差给这位大人下跪了。

“怎么会是为难李总管呢?哪位君王在外没美人相伴的啊?宋某不过是解了陛下所疾。”那位宋大人笑着意有所指的讲,尔后又塞给这位内侍一块银子。

“宋大人,这钱奴才可不敢要。”李内侍慌忙将他要给自己钱的手推还回去。“宋大人你还是快些将这些女子都带走吧,要是让陛下来看见了,奴才可担当不起。”这位宋大人还真是无孔不入,有机会就不放过,在得知君王下榻的地方后,早就将美女送进他房间了,这要不是他先来一步检查看可有缺少东西,恐怕就要惹来龙颜大怒了。

“有什么事宋某担着,李总管只要放心收下就好。”那位宋大人看了眼房里个个美艳无双的女子后,信心满满的讲着又将钱塞给他。

“这……”李内侍迟疑着看了他一眼,想着要不要告诉他,那位君王已经派人去查他底了呢?

“没什么这的那的,宋某就不打扰李总管办事了,先走一步。”将手里的钱给塞到他手上,那位宋大人讲完便愉快的离开了。

“娘娘,我们得快些,不然城门要关了。”青叶看到那几个正准备关城门的侍卫时,急忙朝前面的娘娘讲道。

“好!”殇琴听完还优雅的扬扬马鞭,“啪”的一下打在马屁股上,身形顿时就如风一般冲向那缓缓关起的厚重木门。

“走那么快做什么,小心别撞到了百姓。”几个关城门的侍卫,看到从眼前“哗哗哗”过去的三匹马,朝她们的背影大声喊道。

“知道了。”听到这么有爱的话,殇琴扬唇反过头冲他们大声回道,便与侍女二人迅速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陛下,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李内侍等在客栈的大门前,在这位君王被侍卫侍人簇拥走来时,低头恭敬的问道。

“沐浴。”现已是夏至,天气有些热,而且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虽然这位君王能在酷暑时穿三件衣裳,但先沐完浴毕竟是会舒服些的。君王走进去时冷漠的讲道。

“诺……”

“娘娘,应该就是这里。”青叶看着大门外站着侍卫,向身边的娘娘讲。

“嗯。”

“进去吧。”骑马走近大红灯笼高而挂的客栈,殇琴下马就大摇大摆走进去,完全不记得她现在是逃出来的身份。

他们应该是眼花了。几十名站守客栈外的侍卫,看着走进视线,然后又从身边走过的女子,同时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的想道。

“哎,小姐请留步,我们这里已被人全包了,今日不做生意。”一个小二看到走进来的女子,连忙唤住她们得意的讲。是陛下耶,那位别人见一面都难如上青天的君王,今晚居然住在他工作的地方,真是无随荣耀,虽然现在他也还没见过,应该也不可能会见到?夜:那你还得意个屁啊!不过他总算是与君王更近一步了,就算讲出也光彩啊!

“啊,我们找陛下。”殇琴友好的扔下句话,就无阻拦的越过几名侍卫直奔楼上,留下那位不懂看事情的小二。

“小露,你说陛下应该会在哪间房间?”几乎有些些官位的随行门前都会有侍卫站守,不多,但是要围着这么大的房子转两圈,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殇琴无视两个侍卫推开一扇门后,问道身后的侍女。

“这房子是坐北朝南所建,房间布局总共分为二十四个面,唯一的一间正规的坐北朝南房间,是在那里。”小露看了一下房间后,细细的讲着结果的过程,然后伸手指向对面的一个房间,不过也当然它的过程被人忽略了。

殇琴听完就直奔侍女指的方向,停在几名侍卫站守的房门前,开始酝酿自己要见到他的情绪,也想着他见到自己的表情。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怒呢?还冷漠,还是直接让自己回宫呢?不过好像每个结果都不好啊!摇摇头,不自己吓自己的人儿伸手推开门,扬起了大大的笑脸,想以最美丽的表情出现在二天一夜没见过面的帝王面前。

里面有什么吗?几名站着当摆设的侍卫,在看到这位娘娘收起笑容退出来时,同时在心里想道。

“小露,你确定是这间房?”殇琴看向一边的侍女再次问道。

“奴婢确定。”

“这里只有这间房才最合陛下八字,也是最吉利的位置。”小露站在这位人儿的身后,肯定的讲。

怒!“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间房间!”气得耳朵都红了的人儿,冲进房间就朝那几位美人吼道。可恶,她千辛万苦的跑来见他,他居然在这坐享齐人之福?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坐在床上的几位美艳女子,站起身看向这位怒气冲冲闯进来的人,高挑起眉回问道。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想是她们不认识自己,殇琴头抬得比她们还高,语气狂傲的道,就想报出自己的名字来。

“那你可知道我们又谁?”房中几位女子齐声反问道,且语气比那位人儿还要高傲。要知道她们可是来伺候当今陛下的,如是万一能得到那位君王的青睐,她们可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你们!”殇琴咬牙气得发抖。

“娘娘。”青叶和小露眼见这位人儿就要暴走了,忙进去轻声唤道,一边为她扇风一边去给她沏茶让她压压火。

“原来是娘娘呀?民女刚才多有不敬,还请恕罪。”几位女子一听那两侍女唤她为娘娘,便礼貌性的低头讲,但那语气与神情可一点都不像是请罪该有的态度。没听那位大人讲陛下还有嫔妃跟着的啊?所以她们理所当然认为这位娘娘,应该是私跟来的,要是万一那位陛下见到这位娘娘不悦了,她可能连命都保不住,所以她们也没什么好可怕的了。

“气死我了,青叶我们回宫。”用袖子扇扇气出来的汗,殇琴听到她这话后,更是怒发冲冠的讲完,就转身要回去。

“陛下,先前宋大人又送来了几位……”

“哎哟,谁、谁呀!”跟着这位君王走回房间的李总管,低头想讲那位宋大人又送来了几位美人,可话还没讲完就被人撞倒在地,扶着发冠嚷嚷站起身看撞自己的人是谁,看谁胆敢在这位君王面前这么没大没小的。

“呃,娘娘。”刚抬起头看到是谁后,李内侍忙又低下头恭敬的行礼。这当今天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位娘娘敢这么横冲直撞,冲撞这位君王了。

“爱妃,你为何会来此。”刚沐完浴的君王,头发松散着用带子束在身后,一套两件式白色的褥衣与中衣裳,使他整个人都变得有柔和了不少。不过也只是外表显得易近人些,语气还是一样的冰冷,黑眸还是一样的深邃慑人。

“没有为什么。”停下来的殇琴,看都没看一眼这位帝王,气呼呼的讲着就推开挡住路的内侍,走路带风的冲下楼。

君王没有多加阻拦,只淡淡看了眼暗处的影卫,便甩袖走进房间,等暗卫把那位突然出现的人儿带来自己面前。“李内侍,这是怎么回事?”嬴政冷冷看了眼房中有说有笑的几位女子,沉声问道身后的侍人。

“回陛下,刚才奴才便想跟陛下讲,那位宋大人又亲自送来了几位美人,说是替陛下解疾所用。”李内侍拱手低头恭敬回答的同时,突然明白那位娘娘为什么这么怒气冲冲的了,原来是见到了这几位美人。

“陛下。”那几位女子一见这位俊挺伟岸、气度不凡的白衣男子便惊住了,尔后在听到那位内侍称他为陛下时,知晓他便这是大秦的君王,忙莺莺燕燕的唤着跪下行礼。

“让她们出去。”嬴政收回视线,走出房间冷冷的讲。

“诺。”

“陛下……”房中的几位美人,看着那位君王的背影哀怨的唤道,不过等来的还是这位内侍请她们离开的声音。

“放下小露。”殇琴一撩衣摆,摆出标准的动手姿势,看着对面的影卫冷声讲道。

“娘娘,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力气,还是请娘娘自主留下来。”在迅速挡住这位娘娘的路,与她交过几招后,随形挥手带过一位不会武功的侍女,看着这位有机会不走,却留下来问自己要人的娘娘平静道。

“留下?留下做什么?”殇琴自嘲的问道。

“做什么自然由陛下讲了算,我要做的事就是将娘娘留下来。”随形说着看了眼楼上望着这边的君王,陈述的讲道。

“陛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恐怕还管不到我!”殇琴讲着便如闪电般迅速攻向随形,想将那位侍女救下一起带走。

“娘娘,你先走吧,不用管奴婢了。”被这位暗卫带着转了个身,小露皱眉向这位重情宜的娘娘大声讲道。

“娘娘,你先走。”纵身加入赤手空拳的阵营,青叶拦住这位娘娘还要进攻的手,将她推向大门时急切的讲。如果能走的出去就走吧。早就看到这位暗卫游刃有余的闪躲那位人儿的进攻,青叶不自量力的出手想要缠住他时,在心里这样想道。

“随形,妄你为一代武林高手,居然向不懂武功的人出手。”殇琴站在地上一咬唇,看着在那个暗卫手里晃来晃去,快昏过去脸色苍白的侍女愤怒的讲。

“随形只知道听从陛下命令,用一切最轻松的手段,来完全陛下的任务。”不含内力的一撑,将这位武功远远低于自己的侍女推开,随形飘逸落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回道。

“你放了她们,本宫留下便是。”斗不过的人儿一冷声音,正义凛然不甘的讲。

唉,这位主子真好骗。如影在暗处听到这话后,扶额长叹。她难道不知道这位两位侍女,都是那位君王的人吗?

“娘娘既然同意留下,在下留着她也没用。”随形讲着便开手,大方的将手里的侍女放了。

“快把门关上。”一见这位娘娘讲不走了,而那名暗卫也将手里的人放了,李内侍恐这位娘娘有鬼计,连忙让站守门边的侍卫将门关起来。

她讲过不走就不走,关什么门啊!本想带着两位侍女就闪门而出的人儿,在心里嘟囔的讲。

“娘娘请。”他的任务可还没完成,因就算那位君王就在上面望着,他也还是要把这位娘娘带到他面前。随形低头讲着做出请的手势,等这位娘娘不甘不愿走上楼梯时,才跟上去,最后在任务完成时便无声无息的瞬间消失了。

“陛下让臣妾留下来有何事。”不甘不愿,其实也是没真打算走吧,殇琴站在这位只着平常装束的帝王面前,抬头看向他无斗智的问道。

“哗。”君王冷然的看了她一眼,便甩袖走入房间。

哼,就算现在她们离开了,她也还是看见了!殇琴郁郁的跟进去,没看见那几位嚣张的美人时,还是嘟着嘴鼓起脸颊在心里恨恨的想道。

“那些暗卫呢。”挥袖坐在桌边的君王,微抬头向站在对面的人儿冷声问道。

“今、今天早上可能醒了。”被这房间的冷气一拂,仿佛顿时知晓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人的人儿,立马崩起心大气也不敢出,老实的交待事情。

“如何偷跑出王宫的。”这次王宫的影卫,居然没有立刻告知自己这位人儿不见了,可见她决不是偷跑这简单。

唔……低头的人儿,数着手指犹豫着,不想出卖那个帮了自己忙的侍女。也许以后还会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呢,不把她供出去。

“说!”君王大呵一声,不仅提高了几个音调,就连本就面无表情的脸孔都严肃了几分,想是真有些动怒了。

“是……是小露……”只觉泰山压顶的人儿,稍稍后退一步,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把自己侍女给卖了。呜……她还是回去好了。从没见过他这么不悦的人儿,脚下运功,想着一有情况就跑,反正侍女也卖了,她不介意再多卖一个。

“小露。”嬴政一敛眼帘,念着这个不是很熟稔的名字。“让她进来,爱妃你可以退下了。”收起一些冷意的君王看向房中的人儿,冷然的讲道。

“诺。”很喜欢这句话的殇琴,恭敬的低头应道,行礼便蹑手蹑脚的退出这个冷气开得太大的房间。“小露,陛下让你进去。”感到自己又活过来的人儿,直起腰向身边的侍女同情的讲。

“是。”小露默默的看了眼主子,尔后幽幽的飘见去。没想到刚才为了她们甘愿留下的娘娘,下一瞬间就把她卖了?好吧,这应该不能怪她,谁让里面是那位冷酷无情的君王呢?小露在那位君王视线所视下,转身将门关起时看了眼正搓着手臂的人儿,在心里为她讲话。

“小露,阴阳五行乃生生不息,寡人问你,它是否可让人生生不息。”坐着君王站起了身,走向窗边时平静问道。

“回陛下,陛下所问之问题,家父也曾研究过,先父认为五行乃是天地所生,理应有与天同寿。”小露低头看着地面恭敬的回道。“继先父之后,奴婢也还不断研究,望能找出这其中奥妙……”

“娘娘,陛下还未用晚膳,是否要等陛下来了再一同用膳?”这位人儿目送那位侍女进去后,一点也不担心那个什么所谓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问题,直奔下楼就非常有效率的点了一桌菜,然后让侍女坐下来一起吃。李内侍望望房间,又望望楼下大厅的娘娘,最后还是走下去轻声讲道。

“不用,本宫现在饿了,现在就要吃饭!”为了追上他,她们可是啃了好几顿干粮了,所以现在殇琴非常坚定的讲,而且后面还加了一句,意思就是你们谁也别想拦着我吃饭,就算那位帝王也一样?嗯,一样!

“是。”李内侍听到这么斩钉截铁的话,也很识像的没有再多讲什么,低头行礼便又走回楼上,站在门外伺候那个君王。

不对啊,她开始那么生气,好像是因为他不带嫔妃,原来是路上早有准备好美人,怎么先前反到是他反过来兴师问罪的呢?吃饱喝足的人儿趴在撤走饭菜的桌上,想着这个重要的问题。

“寡人知晓了,以后你便专心研究永生之事上,伺候娘娘一事……”

“陛下,奴婢在陛下未收复六国前,想跟在娘娘身边。”小露大胆的打断这位君王的话,望着他直定的讲。“奴婢在娘娘身上不仅可以尽快找出长生决的奥秘,还可算出陛下往后的运程,以及下一世。”

“寡人的下一世你无需多忧,寡人现想知道她是来自哪一世。”君王冷冷的看了眼这位阴阳师,漠然的讲道。

“二千五百多年后的神秘世界。”小露低头讲出她日夜所占卜出的惊人结果。

“你就继续留在娘娘身边吧。”君王听完也不见有多惊讶,挥袖淡漠讲着便往外走,去见那位来自二千多年后的嫔妃。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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