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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欠债卿陪君一次减二万(1 / 0)

“娘娘,今天还没过去,臣还要回府,这为皇上上药一时就又交给娘娘了。”上官僚走出书房,看到趴大殿桌上正自哀自怜的人儿,将一瓶药放在她面前时不计身份的讲道。

“皇上伤、伤的怎么样?”牙齿上似还留着血腥味,发现自己咬得太重的人儿,愧疚的看着太医问道。谁让他做那么恶心的事情啊,害得她午饭都吃不下。

“咬得有些深,恐怕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全好。”上官僚皱眉讲着坐下来,似有跟她长聊的打算。他现在不急着回府了,因为如果能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娘娘下这么重口的话,他晚一些回府也没事拉。

“啊?要这么久啊?我不过是情急才咬了一下而已。”一听有些重和那么长时间才会好的人儿,不知所措慌张的忘记加称谓了。

“娘娘怎么会将皇上伤得这么重呢?明天上朝娘娘一定又会被推至风浪口吧?”太医忧心的问道。

“我真的只是咬了他一口而已,没有想要伤皇上。”难过的人儿把自己沉浸在自责当中,听到他那句伤得这么重,只重复讲着自己是咬了他一口,而不是真要伤他的事情。

“是是是,娘娘只是咬了皇上一口,那娘娘为什么要咬皇上呢?是不是皇上做了什么让娘娘气愤的事?”上官僚循循善诱的寻问。

“嗯,我真的只是咬了皇上一口,所以那些大臣不会以为本宫是要谋杀皇上了吧?”殇琴“霍”的下抬起头来,而且还加了本宫这个尊贵的称号,可见她现在以从低迷中走出来了。

谋杀?勾不成,最多就是嫌你太放肆,把你押去宗正关几天。“是,娘娘既然已想通,那臣也不再打扰了,告辞。”上官僚看她已恢复过来,就知现在想套出什么来那是不可能了,便起身拱手告退。

“嗯,你走吧,本宫去看看皇上的伤。”殇琴“哗”的站起来,把这位想套自己话的太医赶走,就提起裙子轻手轻脚走进书房。

唔,睡着了吗?下午的太阳有些烈,可在这盛夏没来到前,再怎么烈也还是不怎么晒人。殇琴停在门内,看着靠椅背上闭着眼睛与阳光只有一尺远的帝王,想他是不是因为太疲乏才小睡起来。

好像伤得真的很重。蹑手蹑脚走近的人儿,看到他衣上的血迹时皱起了眉头来。我不是故意的。弯腰看着他左脸上的补丁,本是在这位严肃的帝王脸上多出这么个滑稽的东西,因是好笑才是,可现在殇琴却一点也笑不出来,除了难过就只剩下自责了。一定很痛吧?纤长雪白的素手,在太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有些透明,仿佛还带着阳光圣洁光芒的手指,轻轻拂上了那个补丁,似是想为他减去一分疼痛。

“哗。”空中的素手被人抓住,闭着眼睛的帝王瞬间睁开眼眸来。“爱妃为何逃了又回来?”深邃的黑眸深不可测的,望着上方美得有些不真实的容颜,嬴政追问她去而复返的原因。

“回来看看政的伤如何了。”殇琴见他醒来也不惊,看着他不见情绪的眼睛缓缓讲道。

“不过是小伤罢了。”嬴政听到这个名字微震了下,尔后平静不在意的讲。

“政,我终于在你眼里寻着自己的身影了。”突然讲着这话的人儿,咧嘴笑了起来。终于寻到了!殇琴痴痴的笑着钻进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在心里大声的喊着这句话。

他早就有你的身影,只是你才找到而已。嬴政抱住投怀送抱的人儿,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满足,也许还有幸福……

“陛下,治粟内史陈大人求见。”书房外响起青叶逐渐老练的声音,打搅了里面气氛正好静静相拥的两人。

房内听到这个名字的两人皆一怔,殇琴是因为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到了那二千八万两白银,而帝王则是在想,应是上午时这位人儿还是闯祸了。

“让他进来。”嬴政压住怀里想起来的人儿,朝外面平静讲道。

“诺。”

“陈大人请。”

“臣叩见皇上,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低头走进书房的陈大人,应该是知晓这位娘娘也在此,所以在连头也没抬的情况下,跪地上就朝房中的两人行礼。

“平身。”

“谢皇上。”陈大人拱手恭敬的站了起来,弯腰看着地面不敢窥视上面那两位天颜。

“爱卿求见可是有何事情禀告。”帝王看着下面的臣子,面无表情冷然问道。

“回皇上,今天上午娘娘所做之事,不知皇上可知晓?”陈大人低头拱手敬声问道。

咯。上午她应该没做什么事才是,不过是去存放水果的地方挑了些喜欢吃的水果……心里咯哒了一下的人儿,回想着今天所做之事。

“爱卿有事直讲便是。”感到怀里人儿细微的变化,嬴政收紧了些手臂,想让她安心。

“皇上,这是今日娘娘所做之事,还请过目。”陈大人说着,又突然变出一卷竹简双手奉着。

“呈上来。”

“诺。”

“啪。”低头恭敬呈上去的陈大人,在要将竹简放上书桌时,被自己看到的一目震到了,连手里千辛万苦算出来的帐,与撰好的奏折掉地上都没发现。

“爱卿,奏章掉了。”淡漠扫了他一眼的帝王,平静的提醒这位失态的臣子。

“是。”慢慢收起掉下来的下巴,陈大人反常的没有跪下请罪,弯腰捡起地上的竹简,然后僵硬的递予上面的帝王。

对这位大臣的无礼,帝王也不追究,拿起他送上来的竹简打开看了眼着的内容。

“是、是什么?”殇琴趴在他怀里,先是望着冷峻没有一丝异样的表情,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寻问反头看向他手里的竹简。

“爱妃你自己看看吧。”嬴政收起竹简坐直身,把手里的竹简递给好奇惶恐的人儿。

“……”见他不再抱着自己,殇琴下地更加不安的缓缓打开竹简,在看到那上面标准的小篆字后,“瞠”的睁大了眼睛。“怎、怎、怎么可能!”被吓到的人儿震惊看向房中的陈大人。

“如娘娘所见,加上娘娘上一次的欠债,一共是三千八百万两。”看着地面平静下来的大臣,在讲到这件事情时还是能一丝不苟的回道。

“一千万两!一千万两都不知道可以买多少水果了!”

“啪。”愤怒吼着的人儿,啪的一声将竹简甩他脚下。

“你敲诈!”她只是去逛了一圈,就逛掉一千万两?一千万可以买多少东西了啊!一百万可以买台宝马,一千万可以买多少台?这些钱都够自己以前那个时代,买房买车开公司了,这不是敲诈是什么!

“敲诈?”陈大人平静的捡起地上的竹简,念着这两个陌生的字。

“就是讹诈!”愤愤的人儿还要为他解释,自己刚刚讲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回娘娘,这竹简后面臣都有细写细算。”又低头双手拿着竹简的大臣,想让那位娘娘再看看后面陈列的因果。

“哼!”殇琴重重冷哼一声,甩袖看向别处。谁还会看后面的啊,当她看到那损失一千万两,应该当向国库还清这句话,被“冤枉?”的人自然是怒发冲冠的,去冲写这东西的人吼了,哪还会继续看下去啊!

“陈爱卿,替爱妃念念,也好让爱妃欠得心服。”左脸下方贴着纱布的帝王,看着下面的臣了冷漠讲道。

“诺。”陈内史应着收回举着双手,然后打开竹简开始念着她的“滔天大罪”。“娘娘今日所欠条款原因如下:每个宫殿所支配的果类数量都有相关限制,娘娘今日所消耗的以远远多于朝龙宫所支配数量。”

“本宫现住君临宫,请问是否皇上也有限制呢?”把鼻孔朝向天的人儿,抱着手臂言词伶俐的问道。

“皇上?”陈大人听到这话,抬头看向上面的帝王,要证实刚才这位娘娘所讲之话是真是假。

“爱妃今日确实已搬进朕寝宫。”嬴政看了眼正得意笑着的人儿,向下面的臣子回道。

“如皇上宫殿所用,自然是不受限制。”得到证实的陈大人,低头回道那位娘娘的话。

“那就是了,既然是这样本宫也不必欠债了吧?没事陈大人可以退下了。”还好自己同意搬来这里,不然她又要把下下辈子给赔上了。非常庆幸的殇琴,咧嘴笑得露出两排白白的牙来。

“回娘娘,以娘娘的身份当然也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即使超支也不会说要亏欠国库银两之事。”

咯。既然自己吃多少都不管,那你刚还这么慎重从事的把它念出来。有着不好预感的人儿,心里咯哒了下,放下的心又不禁提了起来。

“娘娘损坏果类有百余种,其中二十一种是名贵品种,就是现央央大国都很难种活这些果树,它们是从七国以外的天山摘运回来,其耗费的人力精力与保存力,都比平常的水果要多出几十倍。”

好像有些不妙……殇琴颤了下,收敛起高傲的脸孔。

“三十七种原先六国进贡水果,四十二种我国农业精心培养出的新品种……”陈大人看着竹简朗朗念着上面的字,而且还不见丝毫停顿,传到那位人儿的耳里,像是他在显摆自己口才一般。“娘娘,臣先不算这些损坏水果的价值,臣先与娘娘细讲一下这所需要路程、运送的时间,保存的难度,和人力消耗……”

“不、不用细讲了。”听出冷汗来的人儿,忙伸手阻止他口若悬河的演讲。“不、不就是一千万两嘛?”都输阵了,不想输人的殇琴,梗直着脖子“不在意?”的讲。“皇上,你给臣妾先垫着。”明显底气不足的人儿,不敢去看身边帝王的表情,讲完就缩起脖子怕被他拒绝。

“陈爱卿可听见爱妃所讲之话了?”夫人闯下的祸,由夫君来承担,这再正常不过了。嬴政没有丝毫不悦,反而连迟疑一下都没有。

“诺,臣听见了。”这天下都是他的,他还能讲什么?只好让人快些将那些缺失的补上来,免得这皇宫闹断果灾。

“听见了就快退下吧。”见他愿意帮自己,殇琴立马挺直身板,冲房中的陈内史不善的讲,标准的虎仗龙势。

“退下。”房中的陈大人似没听见她讲的话一般,恭敬低头站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然后在这位人儿就快冲过去咬他时,帝王才缓缓开口,挥退房中的臣子。

“诺。”听到天子的话,陈大人这才跪下行礼,起身拱手退至门口才直起身走出去。明天我应该不要带奏折好一些。走出君临宫的治粟内史陈大人,在心里这样想道。还有一定要保持沉默,自己那点点薪资可还要贡全家人呢,不能再扣罚掉了。想到皇上会这么袒护那位娘娘的大人,在心里为明天早朝做准备了。

“皇上,臣妾没钱。”等那位又让自己身负一千万的大臣离开,殇琴垮着脸看向身边的帝王,那语气哀怨的呀,都快让人闻着纠心,见着同情?怜惜了。

“朕知晓。”嬴政往后靠到椅背上,看着撤去一身活力似被太阳晒伤的花朵般的人儿,平静面无表情的讲道。

“臣妾已经将自己买给皇上,再没什么可以还皇上的了。”他都敞开怀抱了,要讨好他的人儿主动投进他怀里,抱着他脖子撒娇、哀怨、可怜,反正能的全用上,现在殇琴可谓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让他免了自己今天的债。她都已经被那二千八万两给赔了下一世了,而且欠别人钱就是很不爽,就像她现在一样,处处要别他压着。好吧,其实就算不欠,她也还是被压着的那个,可是欠这么一大笔巨债,她自己活不轻松啊!

“爱妃还可以再卖。”微挑眉,将她楚楚动人的容颜看眼里,帝王不为所动的道。

“还可以?”殇琴“唰”的直起身,疑惑的看着他。她都把灵魂卖给他了,还能卖什么?

“当然,只要爱妃讨好朕一次,就可抵一万如何?”论算计从来没人能胜过他,当然这次也是他早就算计好的事情!嬴政看着怀里此时如幼虎无害的人儿,开出了诱人的条件。

“讨好啊?”殇琴现在听到这个词,自然是知道这个讨好是怎么样个讨了。一次一万?好像价格很高了,比起青楼……唔,她想到哪里去了。发现拿自己当那些风尘女子去了,殇琴迅速摇头甩掉刚才想到的。可是一次一万,十万十次,一百万一百次……一千万!呜呜……她这辈子好像都还不完!

“两万。”这边的人儿陷入纠结中去了,帝王又讲出一个数字,让低头在心里打着算盘的人儿,“哗”的下抬起头来。

“好!”臣妾答应皇上开的这个条件。反正都要做的嘛,把它用在还债上自己还赚了。想到此的殇琴又听到这个诱人的价格,非常爽快的同意了。

“那么爱妃,现在开始吧?”紧抿着仿佛没有温度的唇角,在听到答应后轻轻上扬了起来。

“现、现在就要?”刚刚还想也没想爽快答应的人儿,这时有些慌乱了起来。“皇上,现天还没黑。”殇琴看了看应该快夕下的太阳,为难的讲。在这明晃晃一览无余的光线下,要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还真不如让她去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爱妃不常讲朕是个白日宣淫的帝王吗?”嬴政看着她惶慌,如被猎人抓住的狐狸一般怯怕的眼睛,面无表情淡然的道。

“可这里是书房,去内室好不好?”美丽的凤眸急得快溢出水珠来了,殇琴可怜兮兮的退一步讲。白天就白天吧,去内室至少还可以接受,门一关也就差不多天黑了。

“是爱妃要讨好朕,还是朕要顺着爱妃?”将她抱紧些,嬴政看着要哭不哭更加想让人蹂躏的脸庞,沉声危险的问道。

呜……听到这话的人儿,眼睛里绪满更多水了,可它就是顽强的留在眼眶里,把眼睛逼红了也还是不滑下来。

“爱妃果然是只妖精。”呼吸蓦然一滞的帝王,沉声讲着便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下去。

“呜呜……”下巴被抬起来,眼里的水却没有流回去,反而因为太多,而顺着狭长妖娆的眼睛角滑了下来。不要、不要到这里……满脑子想着这个问题的人儿,边承受他占略性的啃噬,边咽呜的哭了起来。不要脱我衣服!察觉腰间的大手有图谋不轨的意向,殇琴蓦然睁大了些眼眸,迅速伸手紧握住衣领处。

“松手。”放开被自己吻得艳红的唇瓣,嬴政顺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边吻边道。

“不松!”殇琴坚定的讲,坚定的摇头,可见她现在是有多坚定?

“乖,松手,别逼朕。”亲吻了一下她也许是因为羞而红嫩的耳垂,惹来她一阵轻颤后,嬴政连哄带胁的讲。

“逼你也不放!”双手握紧衣领的殇琴,闭紧眼睛大力摇头时,甩飞了几颗晶莹的泪珠。

“咕噜……”就在帝王将手伸向她腰间要去硬扯时,一声很不适宜的声音响起,让两人都停下了动作。“臣妾饿了,要吃饭!放开我!”脸又红上三分的人儿,挥舞着双手想要逃脱。

“要吃也要等朕吃了,爱妃才能吃!”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让“皇弟”平息下去,现在因一吻又嚣张了起来,帝王锢住她张牙舞爪的手,这次是怎么也不可能放开了。

“不要!”双手被扣在背后,连动一下都有些困难,殇琴看着他伸向自己的魔掌哇啦啦大叫起来。如果她讲不要就可以不要,那除非这位帝王不是帝王,不过就算不是,以他强取豪夺的个性,那也是不可能的!

“呜,我要吃饭……”脖子上被人咬了一口,哭得哽咽的人儿,终于精力用尽无力的重复这句话,满脸泪痕又加上比平日小上一半的声音,真是要多戚惨有多戚惨呀!“哼”突然闷哼一声的人儿,仰长脖子湿渌渌的脸庞滑下一滴汗水,顺着一缕粘在一起的青丝被甩落了出去。

“爱妃,为何不叫了?朕很期待听到你那美妙的呻声呢!”木已成舟,等她适应过来的嬴政,松开制住她的手,抱着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的人儿,沉声讲道。

“哼。”冷哼一声的人儿抿嘴偏过头,把那些所有不公平的怨言都埋进肚子里。

“看来爱妃精神还很好,那朕就不客气了。”已忍无可忍的帝王,讲完便开始他生来强悍掠夺的天性。

“今天太阳不错。”将自家主子的东西都搬进君临宫后,清筑听到房内的呻声,红着脸走出大门,看着那黄灿灿的太阳讲出这么句话来。

“夕阳确实不错。”站在刚才那名讲话侍女旁边的青叶,望着一片金色大地与澄黄澄黄的太阳,稳重平静的讲道。

唔。被当面拆穿的清筑,脸一红,局促了起来。

“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看向她在夕阳下显得更加艳红的脸庞,青叶想起了曾经自己与姐姐调侃的话。时过境迁,没想到这么快自己以站到了姐姐位置,只是可惜她看不到了,而自己所讲的对像,却正是如自己当年那般青涩的女子。

呜呜……不公平!死咬着嘴唇,承受他一次比一次凶猛掠夺的人儿,纤长雪白的双手环着他脖子,泪眼蒙胧的望着上衣整齐一件没少的帝王,在心里委屈的吼道。“啊!”扣住腰间的大手突然压着她往下沉去,刚一走神的人儿大叫了出来。

“爱妃还有空闲去想别的事情,看来朕得再努力一些了。”挑起她低垂的小脑袋,嬴政看着她带泪的眼眸阴森森讲道。

“不、不要!”似还看到白天出现的恶魔,邪魅的舔了下唇边的血迹,惶恐的人儿尖叫着摇头但还是被他吞噬掉了。这世界上不存在公平。思绪瞬间空白的人儿,在脑袋里漂过这么一句话。怎么感觉在写异能了?唔,夜夜面壁去。

“很惑人。”听到她惶恐的叫喊声,嬴政磨蹭着她柔嫩的唇瓣,低喃一句就一路往下,在红红点点的空白处又印上自己的痕迹。

不存在就不存在,那她至少也要讨一点点回来。眨眨眼睛,刚刚失神空洞的凤眸里“哗”的下涌起狠意。殇琴甩了下脑袋让它们清醒些后,咧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啊……”肩上突然一阵钝痛,低吼一声的帝王释放了出来,惹得那个行凶的人儿一阵颤栗,也跟着大叫了出来。

“准备传膳吧。”太阳已经全部落下,房里的声音也终于停了下去,青叶脸色不变向旁边的侍女讲完,就如无事般的走出庭院,留下那一排排面红耳赤的侍卫,与迟钝没反应过来的侍女。

“青叶姐姐等等我。”在那位沉着的侍女快消失院门时,清筑这才摇摇头飞快追上去。

啊啊!居然在书房……居然在书房……居然在书房做了!手软脚软没一丝力气的人儿,清醒过来后在心里震惊的想道。

“爱妃在想什么?”拿起桌上衣裳包住她的嬴政,双手环着她,感受这一刻的相濡以沫。

“皇上不觉得这是办公的地方,不适合作这些淫秽的事情吗?”这么一个充满竹香笔墨气息的地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感觉精神明显受刺激的殇琴,视线都快有些恍惚起来了。

“淫秽?”听到这个词的帝王高挑起眉来。“爱妃可知这两个字为何意?”

“我当然知道。”殇琴动了下靠在他身上,强撑着眼睛回答。

“那爱妃可知你与朕的关系?”

“知道……”缓慢吞出那两个字的人儿,感到他的变化也不再惊叫起来。因为眼前一黑,她华丽丽的昏过去不再管世事了。

“爱妃?”身上的人儿变重了一些,嬴政抬起垂下的脑袋,看着她闭上眼睛安静的容颜担心唤了声。“传太医。”两指搭在她颈侧动脉上,知晓她是晕过去后,帝王无奈的扶她坐好,为她穿好衣裳抱她走出书房时,朝正在布置膳食的侍女讲道。

“诺。”青叶看到昏过去的小主子忙敬声应道,然后看了眼刚布置好的膳食默叹了口气,便匆匆走出去传太医了。

娘娘好可怜。目送帝王走进内室的清筑,看着满桌膳食在心里同情的想道。娘娘今天还没用过膳呢!看来这桌膳食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重新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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