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君不要卿了(1 / 0)

“不可能是高渐离!”对好友非常信任的人儿,反头看向他坚定否决了他的猜疑。“我想到还有谁了!”这一偏脑袋,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他可能知道些什么。“是那小二,当初我买下这间客栈时,我只留下他在这里做事,可没过一天他就跑了,一定是他!”想不出还有谁的殇琴,愤愤的讲完,就要转身去寻那个小二,然后送他进地狱!

“这茫茫人海,爱妃要去哪里寻找?”帝王没有转身,开口平静问道她就这样离开,是要去哪里。

“去酒楼,刚到酒楼时我在那里见过他……”

“皇上,上官僚他们不是还在那间酒楼吗?”想起后面那大队人马正在酒楼内,殇琴“哗哗”急走两步回到帝王身边,看着他求助的讲道。

“青叶见过他,让上官僚找到那个小二,将他带过来好不好?臣妾……”

“好。”挥袖止住她脱口而出的臣妾二字,嬴政没做多考虑的点头答应了。“鑫,去通知上官僚与青叶,让他们找着那个小二,才起程来见朕。”

“诺。”隐身暗处的堂主,抱拳应道就又消失了。“另寻一处客栈,朕岂能住在埋着死人之地。”转身走出桃花园的帝王,冷冷朝暗处的杀手讲道。

“诺。”整齐的答应声后,便有几道黑影嗖的飞出常来客栈,想是去前面探擦有没有危险去了。

“皇上……”被师傅一事,弄得头脑发热的殇琴,这才稍稍冷静一些下来,看着冷漠离开的帝王背影,不知所措的轻唤了一句。

“上官僚自会带那个小二来见你,如果你想在这里等,朕会让上官亲自将他送来这里。”嬴政没有回头,漠然讲完便走进大厅,不再理会身后的人儿。你赢了便赢了吧,呵呵……不过你赢了又怎么样?只有朕才真真实实的拥抱过她,而你现在不过只是一具枯骨罢了。站在热闹的大街,嬴政看着他统治下的子民,现正在安居乐业的生活,即使是汗流浃背,也还是在为生活忙碌着,他也该忙了吧?毕竟为她放下过太多,现在该重新拾起来了……

“皇上,你配剑还没带。”心慌跑出客栈的殇琴,看着一身平民装束却还是挺拔高大,仿佛可以撑起整片天的帝王喊道。

“朕送出去的东西,从不会收回,你若是不想要便扔了。”鹤立鸡群的帝王,冷漠讲着,没有停步也没回头。

寡人已赏赐出去的东西,就定无退还之事,爱妃若无它事不得在此打扰。想到他曾对霜华讲的话,殇琴剧烈一颤。那时他还加了一句爱妃,如今自己连爱妃也不是了吗?也对,我已不再称自己为臣妾,他为何还要叫自己为爱妃?美丽的凤眸染上了水雾,望着消失在人群的帝王,突然徘徊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啊,如此一位绝色佳人,为何站在客栈门口哭泣呢?实在不应该,不应该。”一个在三四月手拿折扇长得比较风流,说话也风流的男子,说着就想走上去安慰那位美人,可还没等他抬步,就被身边的朋友给拉住了。

“你不想活啦?那客栈里可是埋着死人的,现在这好几年没人去过的地方,突然冒出这么位美丽的女子,谁知她是人是鬼啊!”友人甲惶恐兮兮的讲道。“而且附近的百姓,不都讲自己的东西无缘无故消失了吗?指不定就是这女鬼做的。”

“如此美貌的鬼……”

“美你个头,回去抱自家的母老虎去吧!”友人已,拍了下他脑袋,直接拉着他就与同伴离开了。

让上官僚亲自将他送来这里吗?那自己还是不要跟去了吧?失魂的人儿喃喃念道,转身走进客栈关上了大门。

“皇上,二盟主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留下两位保护他们另一位新主子的杀手,一个回到拥有剑盟最高指令,的主子所在客栈房间,向正在处理重要信件的帝王讲道。

“让她去,你们只要保护她安全便可,这些事情无须向朕禀告。”头也没抬的嬴政,有条不紊的写着手下的字,没有分心一丝一毫,去关心她的事情。

“诺。”恭敬应着的杀手,行礼便迅速消失房中,回到那间客栈去了。

“皇上,这是李斯大人送来的奏章,是讲北部灾情……”累积了几天的事情没处理,在书房坐下来的帝王,没停过手中的笔,全心放在政事之上。

“唔,头好重。”失魂落魄回到房间的人儿,一觉睡到外面伸手不见五指才醒来。殇琴摇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暗道不妙。不会哭下也能让人抵抗力下降吧?鼻子热热的,呼吸不通畅,标准的风寒……不对,是感冒!真是,就算自己来这里以有八年之久,可自己始终都是现代人啊!怎么可能因为时间问题,就把自己当古人了呢?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殇琴又摇了下脑袋,在没将自己摇昏过去后,看了眼因身体不适而导致夜能辨物,这一项功能彻底丧失的黑暗房间,便钻进被子里,左滚一圏,右滚一圈,又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有些恐怖的黑暗。

“皇上,二盟主已睡了一天一夜,也不见醒来,是否让上官僚他们加快些行程,好为二盟主……”

“滚!”昨夜看到深夜才安歇的帝王,一早便又起来处理朝事,在听到又是有关那个人儿的事情后,盛怒的将手里竹简咂向他,沉声再次讲出这个粗鲁的字来。

“诺。”从未见他如此愤怒过的冷血杀手,不禁也打了个冷颤,应道“唰”的下就离开了。

唔,再不起来,自己应该就会成为世上第一个,因为懒而饿死的人吧?脸色有些苍白的人儿,睁开了有着长长如蝴蝶般的眼帘,微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在心里想道。要死也不能死在这里,也不能这么窝囊的死去。一咬牙的殇琴,坐起全身无力滚烫的身子,挣扎着下床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剑,便往药铺走去。

“老板,给我抓服去风寒的药,麻烦熬好帮我送上来。”好不容易死撑着找到药店了,心里都没底能不能走回去的人儿,便开口让这里的老板帮她熬好,心想等喝完药好一些了,再回去弄些吃的,就应没什么大碍了。

“小姐快请坐,我这就为小姐配药。”可能是不打战了吧,来药店的人不是很多,药铺的老板一瞧她这虚弱的气色,急忙走出柜台扶着她坐到桌边,就立马吩咐让手下的侍童,先去为这位病人抓药熬好。

“谢谢。”难得能遇到这么好的店家,殇琴无力的笑笑,向他表示感谢。

“应该的,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中年老板也坐下来,关怀和善的讲。“小姐是只身一人来到这里的吗?怎会弄得如此模样?”

“嗯,算是吧。”殇琴不想多讲,毕竟自己从没为他们做过什么,现在享受他们的关心,有些心不安理不得。

“掌柜的,药熬好了。”不一会儿后,那个去熬药的侍童很有效率的端着碗,还冒着白烟的药汁走过来。

“小姐快喝吧,这去风寒的药就热着喝才有效果,凉了就没药效了。”老板接过侍童手上的药碗,递过去嘱咐道。

“好像很苦。”感激的看了眼热心的掌柜,殇琴凑近喝了口,便摇摇脑袋抬起头来。她最讨厌喝中药了,想起自己从齐国地牢出来后,那个帝王没少逼着自己喝那些什么补药,弄得她本就不喜欢喝药,现是更恐惧喝这种黑乎乎的东西了。

“苦口良药,小姐还是喝吧,不喝你这风寒怎么会好?”听到这么纯真的话,掌柜的略一错愕后,就笑着讲着他经常讲的话。是药怎么会有不苦的呢?如果不想喝药,那就只能好好爱惜自己,不要受伤生病了。

“嗯。”不喝药当然好不了,这又不像现代,不喝药还可以让屁股上多一个看不见的小洞,然后捂着屁股回家睡一觉就好了。所以尽管很不想喝这药,可这时又什么都只能靠自己的人儿,在失去帝王的陪伴后,便不再多讲什么,低头就把碗里的药一口气喝完了。“水水。”五官皱在一起的人儿,连连喊要水漱口。

“水,姑娘慢点喝。”体贴的掌柜又帮她倒了杯水,在她猛灌时还提醒她喝慢点,别呛到了。

“谢谢,真的非常谢谢老板,请问这一共多少银两?”终于将口里苦涩味道冲没了的人儿,可能是因为喝了水吧,脑袋没先前那么晕了,放下茶杯连连向他道谢,又寻问要多少银子。她好像没钱……

“一两钱。”那老板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头,慈眉善目的讲道。

才一两啊?可是她现在好像一两都没有。又皱起眉的殇琴,开始在身上到处乱找,看能不能找出什么东西来挡这药费。“哧!”身体猛然一震,低头寻找的人儿突然拔出剑来。

“小、小姐,你这、这是要做什么?”掌柜得吓得惊慌后退,看着她手里的剑瞪大了眼睛。

“这个不会是不想给钱吧?”三三两两来买药的百姓也吓得往后退,退出药铺围在一起,指着房中举剑的女子,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就是,妄费老板还对她这么好!”

“啊!这人不是琴无衣吗?快走,不然指不定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奇围过来观看的人群中,有一男子认出那个持剑的女子是谁后,便惊叫着让大伙都散去,免得被这忘恩负义之人给害了。

“不、不是这样的……”殇琴望着作鸟兽散的百姓,惶恐的摇头。

“把她抓起来!”待门前的人都走光后,原先害怕她的掌柜突然一冷脸,挥手叫出刚才早已聚集来的江湖义士。

“依殇琴,你也有今天,今天我们定会为民除害,杀了你这个魔头!”从后门涌进来的大批人士,朝女子恶狠狠的讲道,其语气似是她罪大恶极,不可饶恕般。

“可恶!”殇琴低咒一声,迅速挥剑在没人看清的情况下,挑了那个掌柜的。摇摇越来越沉重的脑袋,殇琴暗道自己大意。

“大家都别靠近她,药效快要发作了,我倒看她还能嚣张多久。”见她到这时还能出手如此迅速,众人一惊,站在最前面的大汉,忙伸手拦住就要冲上去的同伴。

你们不来杀我,就等着被杀吧!刚才的晕眩突然失消,只是感冒好像又加重了些,但这小小的障碍一点都不防碍杀了他们。殇琴不再犹豫,挥剑刺向他们,想要速战速决。

“上,我就不信,她一个人能把我们这么多人怎么样!”刚才那个大汉,拔刀愤愤的扔掉刀梢就率先冲上去,想当然也是带血倒地了。

“依殇琴你去死吧!”群英愤起一点也不畏惧生死,纷纷加入这血战。

哼,我倒要看你有多厉害。慢慢退出混乱打斗的男子,抱剑站在一边,等着耗尽她最后一丝力气。再一会,你最多只能再坚持一会儿。男子可能是懂药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在心里冷笑道。兄长,我今天终于可以为你们报仇了,终于可以了……

看了眼躲在一边的侍童,抱剑男子朝他笑了笑。“该你出手了。”

“我这毒对她没用。”侍童看着手上的几颗银针,向他摇了摇头。“刚才那药里已加入百日醉,中者会醉上百天,直到死亡。现在见她没一点中毒的迹象,我这针想必更无任何用处。”

“哧,你只管射就行了。”男子缓缓拔出剑,看着已渐渐不支的女子,冷冷向身后的侍童讲道。

“嗯。”侍童点头,在他纵身飞出去时,三根银针嗖的直朝女子心房射去。

“碰!”女子敏锐的躲过银针,本一招趁虚而入的男子,却被突然出现的剑击退,重重摔落地上。

“二盟主?”出现的两名杀手将女子护身后,担忧的唤了声。

“带我去见皇上……”混身是血的殇琴,眼前一黑,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有没有讲出来,便再也支撑不住往下滑落。

“这里交给你了,我带二盟主去皇上那里。”迅速收剑接住倒下的女子,杀手朝同伴讲完就瞬间消失了,惊得还侥幸活下来的人直冒冷汗。

刚才他们称她为二盟主?这当今武林哪有什么盟主啊!要有也只有百年前如传说般的剑盟……追杀令几年前便重出江湖,这几年更是纷纷议论剑盟再次兴起!“啊!别杀我,别杀我!”想到这里的众人脸色突然一白,个个惊慌逃跑,有的更是吓软腿,脚下溢出一片水渍来。

“现在才讲逃?太晚了些吧!”蒙面的剑盟杀手冷笑一声,脚尖轻点,抬起手中的剑光闪过一道白光……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悄然消失药铺,不留下一个活口。

“皇上,二盟主……”

“不要再提起她!”桌上午饭一颗未动,端坐着帝王在听到他讲出的名字后,不悦冷冷打断他未讲完的话。

“二盟昏过去了,再不急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低头站着的杀手,还是恭敬讲出他刚要讲的话。

“怎会!”看着地面不知在思考什么的嬴政,听到这话唰的下站起身,看向门口的杀手。

“限上官僚两个时辰之内赶回来!”

“哗”的闪身抢过他手里的人儿,帝王一改以往平静,皱眉急切讲道。

“诺。”门口的杀手抱拳迅速消失房中。

“太阿吗?”抱着怀里脸色唇色苍白的人儿,帝王看到她中紧握着的剑怔了一下。是有事相求吧?所以才会拿上太阿。嬴政拿出她手里的剑,黑眸暗沉的讲。“去打盆水进来。”侍女不在身边,所以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嬴政朝暗处的杀手讲完,紧抱着一身是血的人儿转身走进内室。不管是什么,他好像都不能做到任她自生自灭。

“诺。”然后如传奇般的剑盟,当今不仅做了小偷,还得沦为打水的侍人!

才离开你不到一天而已,为何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将仿佛一碰就会碎的女子放床上,嬴政看着她白得几近透明的脸色,皱起英挻的剑眉来。

二盟主应该没受伤才是。将水放到床边的影卫,看到如此伤神的帝王,不禁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看出她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后,还是困惑的默默退到一边。

“你们可以出去了。”一敛黑眸,赢政冷冷看了眼身后的人讲道。

“诺。”站在房中的杀手抱拳应道,就与几个暗中的同伴一同退下,并且还关上了大门,可见他们对这位帝王,可是相当的敬畏,并没因他们武功非凡与剑盟的强大而有所放肆。因为,他才是他们正真的盟主啊!

该死,早就该让上官僚先一步回来的,那个什么小二事情直接交给暗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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