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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发威(1 / 0)

“奴婢给公主请安!”

司姑姑和李姑姑上前,很利落的跪在锦雪前面高呼。

隔着淡淡轻纱,锦雪看着这两个人因为喝酒有些通红的老脸,不由的皱紧眉头:“今儿请两位姑姑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说的,今天晌午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两位姑姑做的真是好啊……”

锦雪正话反说,轻言淡笑。

“奴婢可不敢当!”司姑姑听锦雪话中有笑意,还以为是真夸奖她们呢,赶紧快速接了话。

“怎么就不敢当了,你们很敢当,很敢做,好的很!”锦雪笑意更深。

“公主这话倒是叫奴婢们惭愧了,奴婢都是照着锦月的祖宗规矩做的。”李姑姑不能让司姑姑专美于前,于是,也赶紧插话。

锦雪淡淡一笑,喝了口水,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那声音还真是惊人呢。

“这话说的好,只我不明白了,我倒不知道锦月什么时候有了让奴婢插手主子事务的规矩,两位姑姑倒是给我讲上一讲,两位也知道我前边还管着宫务来着,若真因为不明白这些祖宗规矩,办错了事情,我也好向父皇请罪去,两位说是不是啊!”

这话倒是有了几分冷意,让两个姑姑一阵心惊。

不过,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两个人互视一眼,心说锦月祖制本来就说明了没有公主传唤,额驸不准进府的规定,咱们这么做也没有错,又何必害怕呢。

于是,这两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直接抬头道:“公主掌宫务多年,也知道公主府的情形,公主没有召唤,奴婢可不敢让额驸爷进府啊。”

那位司姑姑更加的大胆,大声道:“公主,为了祖宗规矩,为了公主的脸面着想,还请公主以后少传唤额驸爷,要知道,公主每传唤一次,内务府都是要记档的,若常传唤,于公主面上也不好看。”

这话说的倒是好笑了,锦雪心里冷笑,说的倒是挺义正严辞的,岂不知道她们这些烂嚼舌头的姑姑都打着自己的私心呢,什么不能传唤,只要给钱,可就让传唤了。

冷冷看了两位姑姑一眼,锦雪闲闲的抬起手来,把玩着右手手指上的黄金甲套,淡淡一笑:“哦,这就是两位姑姑所说的规矩了吗?那我也要问上一问了,本公主是你们的主子,虽然我和额驸有君臣之别,可额驸爷却也是你们的主子,有奴才把主子堵到门口不让进门的吗?”

说着话,锦雪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锦月祖制说公主传唤额驸才能进府,难道锦月祖制也规定了公主每月传召额驸几次吗?这我倒是不明白了,敢明进宫去问问父皇,看看他老人家知道吗?哼,内务府记档,内务府什么事情不记档,那宫里父皇召宠妃子还要记档呢,难道,父皇就为此不再召幸妃子了吗?”

公主剽悍啊,春雨几个一抹额头上的汗,均在心里这么想,心说,公主啊,您能和皇上比么,皇上是男子,当然能够没有阻碍的宠幸妃子,您是女儿家……然后,各位心里都在想,莫不是,每夜都是公主在宠幸额驸不成?

想到这里,几个丫头机灵灵打个寒战,心说,小唐爵爷啊,乃受苦了。

那两个姑姑也是脸色诡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正公主这话都讲出来了,她们也实在不好回话。

锦雪向前走了两步,冷笑一声:“你们只看额驸好性子,便想奴大欺主了,岂不知不是额驸性子好,不肯与你们计较,也不是额驸没那个能力办了你们两个老货,而是你们现在是本公主的奴才,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额驸不能打你们给本公主没脸,可额驸不打,不代表本公主就能容忍得下去。”

“公主……”这时候,司姑姑知道怕了,浑身一个机灵,赶紧嗑头大呼道:“公主,奴婢们也是为公主着想,公主还请见谅,公主想多传召额驸,奴婢们以后不再阻拦就是了。”

这话说的,临死了还想给锦雪安罪名,说她离了男人活不了吗?

“哼!”锦雪冷笑连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我今儿就告诉你们,不管是父皇还是内务府,即是把你们给了本公主,你们就是本公主的狗,本公主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乖乖的做,让你们咬哪个,你们就得咬哪个,可你们偏偏不长眼睛,咬了主子,这敢咬主子的狗,一般可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锦雪今儿是气极了,说话一点余地都不留,直接把两位姑姑的脸扔到地上狠踩,踩完还要再泼脏水。

“公主!”司李两位姑姑一辈子了,哪时候受过这个委屈,当场红了脸,直着脖子道:“公主这么说,奴婢们愧不敢领,奴婢们是内务府拨下来的,等于是皇上赐给公主的,皇上是天下之主,更是公主的长辈,别说赐的人,就是赐的小猫小狈公主都该好好的对待,如今把奴婢们比作……”

“哦?”锦雪一掀纱帐站了出来,站在两个姑姑面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人,一脸的冰霜。

隔着帐子还不显,可这会儿锦雪一站出来,就立马让两个人感觉到巨大的压力,锦雪那是在康师傅面前都不惧的人,一身气场比康师傅也不差什么,这时候气场全开,完全的女王架势,倒是让两个奴才差点没吓破了胆子。

“别以为本公主是吓大的,拉出父皇来就吓着本公主了,父皇即把你们赐给了我,你们就是我的人,要杀要剐也由得了我,最多打杀了明儿我再向父皇请罪,我倒是要看看,在父皇心里,是你们两个奴才重要,还是我这个亲女儿重要?”锦雪冷冷的说完,一抬头对小张子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这两个作死的东西说的话吗,难道还由着她们来气本公主不成?”

小张子这满脸的汗啊,赶紧过去跪到地上:“公主息怒,是奴才的不是。”

锦雪看了小张子一眼,一摆手道:“大白天的,两个姑姑就敢混酒喝,喝醉了还敢冲撞本公主和额驸爷,真真是罪大恶疾,本公主心好,不和两个不识趣的奴才计较,可也不能太心善了,失了规矩体统,小张子,你带人把这两个东西给我扔到这池子里边,也让她们泡上一泡,好醒醒酒,回回神……”

小张子赶紧爬起来,一连劲的应声,叫了两个小太监过来,按住那挣扎不休的司李二位姑姑,硬是拽到池子边上,就听得扑通扑通两声响,池子里水花溅了一地,就连那荷花都被压折了两根,两位姑姑落水,那声音真是惊天动地啊。

锦雪冷眼瞧着两个人一身的水,在池子里挣扎哭喊,皱眉道:“去拿两根长竿子,再敢叫唤就拿劲的给本公主打,打不死就得。”

早有那机灵的小太监拿了竿子来,站在岸上幸灾乐祸的边敲边挤眉弄眼,看两个姑姑的笑话。

这司李二人平常在公主府作威作福,常常压迫那些底层的小太监小丫头们,已经让人恨的不行了,现在有机会落井下石,哪个不愿意啊。

锦雪瞧了一会儿,扭过头对冬末道:“冬末,你在这里守着,没有我的话,她们俩都不许给我出来,还有,把府上剩下的那几个姑姑也叫过来,让她们也瞧瞧,这就是不敬主子的下场。”

冬末战战兢兢的答应了,安排人去叫姑姑们,又把府上没有闲活的下人集中起来观看。

这么一下,司李二人本来在公主府风光无限,那简直就是人上人啊,这会儿却在比她们地位低的人面前丢了脸,泡在水塘里受罪之外,又兼把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锦雪却一甩衣袖就往回走,她可没闲心思看这个,她还得想想怎么善后呢。

“公主,驸马说今天晚间就不回来了,让公主不要惦记。”

去忠靖侯府的小太监回来了,跪在地上向锦雪禀报。

锦雪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太监低头慢慢退下,锦雪放松身体躺在软榻上,伸手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额角,想着唐伦今天不回来也好,好方便她把公主府的事情处理好,再者,也好想个法子把公主府的规矩给改了。

锦雪不是圣母,当然不愿意别的公主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别的公主锦雪先不管,她自己就先受不得这规矩约束,凭什么好好的夫妻不能在一块,让驸马在外边居住,轻易见不得公主的面,然后在外边养通房侍妾吗?

她慢慢思量着,一阵微风吹过,凭添了几分凉意,锦雪也有些累了,不知不觉中竟是睡着了。

等她一觉醒来,日已偏西,锦雪想起后花园荷塘里还扔着两个姑姑呢,就换身衣服过去瞧瞧。

等她过去的时候,就见两个姑姑在水里泡着,被毒日头晒着,又被塘边的蚊虫叮咬,弄的形象皆无,这会儿一个个蔫了巴唧的,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那司姑姑浑身湿透,头发也歪到一边,乱七八糟跟个鸡窝似的,几络发丝上还滴答滴答往下掉水珠呢,本来鲜亮的一身淡青绣花衣服这会儿也看不出颜色的,全沾了泥水点子。

更糟糕的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蜜蜂还是什么的,在她脸上叮了两个大包,更有那青蛙也出来凑热闹,呱的一声叫唤跳到司姑姑的头顶,大有在她发髻上安家的意思。

而李姑姑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没有青蛙在她头顶作乱,可她一脸泥点子,脸上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出来的血印子,更有一大片荷叶粘在身上,几乎和衣服成了一体。

看两个人半死不活的样子,锦雪冷笑一声,对小张子道:“小张子,带人把两个姑姑拽上来吧!”

小张子笑着应了一声,很快就带着小太监把两个人给打捞了上来。

这会儿,两个人就是平时再横着走,也知道害怕了,一个个战战兢兢跪在锦雪面前,浑身直打冷颤。

锦雪坐在小太监特意给她搬来的椅子上,对两个人一笑:“两位姑姑,真是对不住了,您二位受苦了。”

“不敢,不敢,是奴婢们不好,该当受罚。”司李两个人哪里还敢说什么,哑着嗓子就认罪。

“这话怎么说的?”锦雪一挑眉,喝了口茶水:“我可没罚二位啊,实在是看两位醉酒醉的糊涂,好心给两位醒醒脑子罢了。”

“是,是!”李姑姑赶紧说道:“是公主替奴婢们着想,奴婢谢公主。”

而司姑姑这会吓到不行,就想着再在公主府呆下去,怕连命都没了,赶紧道:“公主,奴婢们不是,辜负了公主的好意,奴婢们没脸再呆下去了,请公主开恩,把奴婢们放出去吧。”

一听这话的意思,锦雪心里暗笑,这会儿想走了,可没那么容易,即然已经上了我这贼船,想下去可就千难万难了。

“这话可不对。”锦雪笑的更加的甜蜜:“这公主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指着您二位呢,要走可不行,也是我糊涂,您二位上了年纪,怎么能在水里泡那么长时间呢,唉,是我年轻不懂事,两位姑姑多多见谅罢了,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这话一说出口,更是吓的两个人浑身哆嗦,猛的嗑头哭了起来:“都是奴婢们的不是,公主再这么说下去,奴婢们没脸活了。”

锦雪瞧了两个人一眼,笑着摆了摆手:“两位姑姑在水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些,小心着凉啊……”

然后,她又扭头看向冬末,笑容里有些俏皮和不怀好意,对冬末招招手,在她耳边耳语几句,最后大声道:“你可要招呼好两位姑姑,万不可让她们再着凉了。”

说完了这些话,锦雪起身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灰尘的走了。

留下两个姑姑欲哭无泪啊。<cmreadtype='page-split'num='8'/>

冬末这会儿笑着上前,对两个人挤挤眼道:“两位跟我来!”

冬末带着两个姑姑到了后院一间小屋内,把两个人请了进去,之后利落的关门上锁,任两个人在屋子里叫唤她只不理会。

过了一会儿,冬末见事情安排好了,笑着对屋内大声道:“公主让给二位姑姑去去寒气,倒是得罪了。”

说完了话,就见好些小太监抱着大捆的干柴过来,把干柴塞到屋子底下的一个洞内,之后很快点火烧了起来。

这屋子其实是锦雪设计了要给府内的丫头们用的,冬天的时候也好让这些丫头们洗个澡什么的,在盖房子的时候,底下挖了坑,留了通风口,等冬天天寒的时候,就用干柴和碎木屑填进去点了火,跟火坑似的,没一会儿功夫,这屋里就暖和了,就是丫头们在屋子里脱的光光的也不会受寒,更不会感觉到丝毫冷意。

可这会儿是大夏天,锦雪就让冬末把司李二人带到这间屋子里,分明是嫌她二人罪没受够,要接着罚呢。

司李二人被泡之后又被蒸了半宿,满府的人可都瞧着呢,一个个的心里直打鼓,心里话这个公主真是不敢小看啊,光这歹毒的心思,利害的手段,妈呀,想想腿肚子都抽抽啊。

锦雪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早收拾利落了,也不再理会司李二人,直接坐了车进宫见驾。

正巧南宫明镜今儿没有朝会,一大早吃了饭去慈宁宫请了安,便在乾皇宫喝茶看书,他一听梁宽禀报说锦雪来了,扯唇笑了笑,一摆手道:“就说朕有事情在办,让她明儿再来。”

昨天公主府的事情南宫明镜也知道,他也明白锦雪来的意思,不过,这是多年的规矩,也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再者说了,公主府的规矩一改,那些远嫁蒙古的公主公主们又要如何?

南宫明镜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儿,而把所有锦月公主都置身于水深火热当中啊。

锦雪在乾皇宫外等了一会儿,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南宫明镜不见她的消息,一时间,心里五味杂唐,有些进退不得。

进,就是御前失仪,退,会被人看笑话,并且,今儿她退了,以后怎么办?难道,真要夫妻不得相见吗?

咬了咬牙,锦雪心想自己谨小慎微这么多年,今儿也大着胆子放肆上一回罢了,最多罚俸降位,这又算得了什么?

“梁公公,父皇到底在做什么?”锦雪向前走了几步,逼近梁宽。

梁宽看锦雪那样子,心里发苦啊,心里话,你们父女俩争斗,能不能不牵连奴才啊,奴才胆子小受不住常年的惊吓啊。

“公主,皇,皇上在批折子。”梁宽抹汗挤出一点笑容来。

“哦?”锦雪挑挑眉:“父皇这几日倒是辛苦了,我这个做女儿的,总是得关心一番,您说是吧,梁公公?”

“嗯,嗯!”梁宽哪里敢说不是呢。

锦雪声音更大了,就连在屋内的南宫明镜都能很清楚的听到她的话。

“唉,本来进宫是想看望父皇,也好叙叙父女天伦之情,顺带有那刚结的新鲜果子进给父皇,哪知道,父皇竟然不见我,也罢了,父皇不待见我这个女儿,想必也不待见我的东西了,那……”锦雪说着话笑了笑,倒有一咱邪邪的感觉:“梁公公,您可跟父皇讲一声,那些东西我这里本就不多,父皇又不想见我,以后要吃,怕是难了。”

说着话,锦雪对梁宽一笑:“我也不为难梁公公了,先告辞了……”

她说话间要走,南宫明镜却是急了,放下书来大声道:“丫头,给朕滚进来。”

就知道会这样,锦雪撇了撇嘴,整理一下仪容,仪态万千的进了乾皇宫,一进屋跪下给南宫明镜请安:“父皇吉祥……”

“朕不吉祥!”南宫明镜在锦雪面前越发的孩子气起来,赌气道:“有你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朕哪里吉祥得了?朕疼你宠你,宠的你越发的不像,今儿还敢威胁起朕来了。”

锦雪低头,心说我要不威胁你,你得见我啊。

不过,这话她却是不敢说的,只好又嗑了一个头:“父皇真是冤枉女儿了,女儿今儿是特来向父皇请罪的,哪知道父皇竟然不见,女儿就想着,今天请不了罪,难保不会有那乱嚼舌根的人在父皇面前胡言乱语,所以这才急了,还请父皇置罪。”

南宫明镜其实也就是赌气那么一说,并没有要怪罪锦雪的意思,他又见锦雪跪在地上,身形更显的单薄了些,还有她那神情,似乎有愁怨之色,一时心疼起来,哪里还想得起其他的事情,赶紧道:“你起来吧,地上凉,小心身子。”。

“谢父皇!”

锦雪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梁宽赶紧搬了凳子给她坐下。

锦雪坐好之后这才小声道:“女儿向父皇请罪,昨天因为陪嫁姑姑冲撞了女儿,女儿一时气极了,就罚了她们两个,这是女儿的不是。”

奴才怎么样,南宫明镜却是不管的,他也不想让自家女儿和女婿长期分居,然后感情冷淡,就摆手笑道:“那是你的奴才,要打要杀由着你,这有什么罪不罪的。”

听南宫明镜这么一说,锦雪赶紧站起来称谢,然后笑道:“只女儿觉得,女儿身为锦月公主,又嫁在京城,安在父皇身边,就被奴才们欺到头上去了,那些远嫁的公主们还不知道是怎么一种情形呢,咱们锦月的公主们自来短寿,女儿觉得可不光是身子骨弱,怕和这陪嫁姑姑的制度也有关系。”

这话说的,南宫明镜心里怎么会不明白呢,他皱了一下眉头,看向锦雪:“那照你的意思……”

锦雪低头浅笑:“女儿想来,也不是没有法子的。”

“哦?”南宫明镜惊问:“什么法子?”

“父皇只管下旨换了公主府的规矩就行了,反正以现在锦月和蒙古的情况,也不用公主和亲,自然这规矩也没了用处。”锦雪淡淡说出一番话。

南宫明镜眼前一亮,也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以前锦月的公主都是和亲塞外的,这已经成了规定,他也就顺着想,却没有去想现在蒙古的情形,因为奶糖还有羊毛之类的商业行为,已经把蒙古彻底变成了锦月的附属,根本已经不用公主再去和亲什么的了。

那么,这破规矩也没了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南宫明镜也不是多迂腐的人,自然不会一成不变的执行祖宗规矩,他笑了笑:“你这话说的也是,等我和贾太后商量了,再颁下旨来。”

见南宫明镜同意,锦雪顿时喜出望外,赶紧向南宫明镜行礼:“女儿代姐妹们先谢过父皇了。”

锦雪本来以为要说服南宫明镜会很难,没有想到,南宫明镜这么轻松就答应下来,确实有些喜不自禁,乐滋滋的陪着南宫明镜聊了好一会儿这才出宫。

果然南宫明镜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第二日就找了个由头,把公主府的事情全捅了出去,把锦月公主短寿的罪名全都推到了陪嫁姑姑头上,认为是这些人奴大欺主,阻止公主和驸马相见,所以才导致公主郁郁寡欢,因此早逝。

之后,南宫明镜又雷厉风行的下旨,把各公主府里这种奴才全都查抄出来,该治罪的治罪,该打杀的打杀。

圣意是这样讲没错,可这京城里的公主府真是很稀少的,可以说,也只有锦雪这一座公主府,其他的公主们,不是早死了,就是远嫁蒙古,就是要打杀抄斩那些奴才,也要等一段时间的,因此上,锦雪府上的奴才们一个个如惊弓之鸟一样,全都给吓坏了。

几位内务府挑选出来的陪嫁姑姑,都从她们那里抄出了许多御赐之物,或者违制的东西,当然,这也有她们之前从别处给捣换来的,也有锦雪之前纵容的。

等把这些东西摆到南宫明镜案头上,就是知道这些陪嫁姑姑不成体统的南宫明镜也给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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