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0章 亲吻(1 / 0)

这可是德曼第一次逛街,手里拿着五两金子,她感觉自己就是暴发户的女儿,看到什么就想买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好朋友’,她转身来到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布庄。老板娘一见她,两眼放光,热情地向她介绍每一匹布匹。

德曼挑来挑去,挑了好几匹最舒服最透气的棉麻布,这棉麻布质量可真不赖,在现代社会穿了那么涤纶衣服,她还是觉得纯棉麻衣服最好,又挑了一匹颜色素雅的丝绸,打算做点里面的小衣服,甚至还买了一大包棉线和银针。老板娘见她买了这么多,高兴地眼睛都眯起来了,还送了她一些边角料,这可是德曼求之不得的,正好用来做卫生巾。

抱着一大推布匹,德曼来到美食街,买了几只最爱吃的烧鸡,又买了最平常的防护油,在去书店买了一堆有用的工具书籍,转手就去了药店,买了很多的金疮药等药,公主给的那几瓶金疮药根本不够,谁让她每次都被庾信郎暴揍。在药店,她将所有的东西都包了起来,挎在背上背着。

走在大街上,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小小地身子快被包裹压板了,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气喘吁吁,这是当然了,每天背着那么重的沙袋跑五公里,这都算轻的了。

没料到一个小偷偷了自己的钱袋,一想到里面还有二两黄金,德曼背着包裹死命地追,那个小偷也没想到她跑的这么快,很快她便抓住了小偷。一顿胖揍之后,她成功地夺回了钱袋,洋洋洒洒的走出了城门。

可是那个小偷并不甘心,叫着几个大哥出来堵截她,想要报仇。德曼一见这么多人,还拿着武器,暗想道糟了,她今天什么防身的武器都没拿,看来只有硬拼了。于是她放下包裹,蹲起马步,左手出拳,准备大干一场。

那几个小偷以为她只是个孩子,也没放在心上,但是看着德曼将他们中间最厉害的三个人打得找不着北。带头大哥知道今天是遇到硬茬子了,拿起尖刀便冲了过去,剩下的小偷一见也冲了上去。

很快,德曼就在这样的强攻下败下阵来,可是他们也没占着便宜,刀刀直插要害也没伤着她丝毫肉皮,只是衣服破碎了不少。双方都气喘吁吁,德曼更不敢大意,下一次他们的强攻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幸能打败这些家伙。

忽然传来了一声“都给我住手,”德曼回头一看,只见宝宗郎领着日月星徒跑了过来,小偷们一见是神国花郎,立马做鸟兽散,朝着不同地方向跑了。宝宗郎严厉说道:“都给我抓住他们,一个也不放过,”花郎们也各自分开,朝着小偷们飞奔。

这时,宝宗郎手提包裹,着急的说:“你没事吧,”一见是德曼,他也愣住了,没想到半年没见,德曼长大了不少,也比以前更俊俏了,甚至比阏川郎还要还要好看,他脱口而出问道:“这半年,你过的怎么样?”

德曼一把背起包裹,冷冷地说:“过的还行,就是没死呢,看着我活着,你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

“我,我没想要你死啊?”宝宗郎着急的解释道。

‘哼’,德曼撇撇嘴角,直接大踏步离开。宝宗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你如果过的不好的话,来我的日月星徒吧!”

“不需要,我高攀不起,去日月星徒,你是不是嫌弃我活的碍您的眼,想让我着急送死?”德曼反问道,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宝宗郎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从小打大,父亲总是要告诫自己,要努力学习,苦练武艺,只有这样母亲才会注意到我们,世宗郎才会瞧得起我们。虽说他是美室玺主与薛原郎的孩子,但是他的身份太过尴尬,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只是母亲拉拢父亲的工具;而自己又是父亲邀宠的工具。

从小他就武艺高强,杀人如麻,可总是活的太过压抑,没有人能真正地懂他的烦恼,就连府中地妻妾也是母亲拉拢贵族势力的工具。但是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受伤那一次,德曼的悉心照顾以及在耳边亲切的话语,有时难受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可是今天一见,她浓重地敌意与仇恨,让自己应接不暇,不过他说的对,一旦他来日月星徒,母亲一定会让自己杀了她,真真是世事无常。想到这里,他一脸落寞的回到了家中,头一次喝的酩酊大醉,可是喝醉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睡了一天。

刚一回家,时烈他们就跑了过来,看着她破碎的衣服,忙问她怎么了。德曼大大咧咧地说,跟小偷打架弄得。庾信一听,着急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德曼咧嘴一笑,自豪地说:“我怎么会有事,我把他们狠狠地揍了一顿,而我毫发无损,只可惜这身衣服了。”说完,她拿出事先买好的烧鸡,与大家分了吃了。

就在德曼吃的满嘴流油,吮着指头时,庾信郎一把抓起她的衣服,严肃地问道:“你肚子不疼了吧。”德曼低头吐了吐舌头,抬头笑着说道:“没事了,看病的说我着凉了,给我开了一副丸药让我吃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听她说完,庾信郎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确认她没事了才说:“今天下午就不用训练了,好好躺着吧!”德曼一听,差点没高兴地蹦起来,只是舔着脸笑道:“谢谢庾信郎,德曼发誓以后好好训练,以后绝不给龙华香徒丢脸。”

下午他们都训练了,德曼拿出剪刀开始裁剪麻布与丝绸,借着前世十字绣的功力,硬是缝制了很多的简易卫生巾和裹胸带,当然也被扎了很多针。幸好自己常年练剑习武,手掌了厚厚一层茧,这才没流血,又用白丝绸做了几条简单的女士内裤。

做好这些后,她偷偷地跑到后山,抛出自己偷偷藏的铁木箱,讲这些东西与以前包裹的东西放在一起。紧接着将几个卫生巾塞进平常的枕头里,换上自己刚刚缝制的内裤,她本以为针脚过大,穿的肯定很不舒服,没想到屁股也被庾信郎打得起了一层厚茧,根本感觉不到,这不知是福还是祸。

当花郎们训练回来后,只见德曼坐在一边,用毛笔画着什么,凑近一看,原来是地图啊,只是上面的几个字他们有几个不大认识。这也不怪他们,在万弩郡,有钱上学的又有几个,他们认识的字还是庾信郎教的呢。可德曼却不同,她不光识字,还会写字,那字写的如她人一样好看,这让他们更加钦佩,大家都说,德曼一定会成为大将军的。

庾信郎走上前来弯腰一看,只见她在临摹书上的阵法与地图,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做这个干什么。”

德曼一听他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直接将毛笔掉在地上,返回头来看庾信郎,没想到庾信郎凑得太近了,德曼直接亲在庾信郎的左脸上。所有的郎徒被这一景象吓住了,德曼、德曼他,他居然亲了庾信郎,这不是找死吗?

看着庾信郎震惊的样子,德曼暗想‘玩了玩了’,今天闯马蜂窝了。赶紧跪下来认错,结结巴巴地说:“我今天买了很多军事用书,看到这些地图和阵法很是有趣,就想誊抄几份,让时烈他们学学。”说完,低着头静静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一旁的竹方比较大胆,轻轻摇晃已经痴呆的庾信郎,暗想今天德曼可是倒大霉了。这一摇,直接摇醒了庾信郎,大家看见庾信郎涨红了脸皮,高声叫骂道:“德曼,出去给我跑步去,要绑六个沙袋,不来回跑一圈不许回来。”

德曼认命地绑起沙袋,垂头丧气地跑了起来,而庾信郎背着手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大家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而庾信郎把自己关在屋中,回想德曼无意间地轻吻,那柔弱的触感就像是神女的手轻抚她的脸庞,让他久久难忘,越想脸越红,到最后连耳朵都红了,还嘿嘿的傻笑起来,就想是处在恋爱中的傻小子。

想了不知很久,知道腿麻了才从刚才的回味中醒了过来,暗想此时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应该把这些杂念去除。想到这里,他拿起木剑重新在操场上练起斩击来。

时烈他们看着庾信郎黑炭一样的脸,吓得大气不敢出,匆匆地吃完饭菜,便躲在床上假装睡觉,连澡都没洗,这个时候出去,肯定会被当炮灰。大家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德曼能早日摆脱惩罚。

等德曼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粗粗拔了一口还温热的冷饭便躺在床上休息,见德曼回来了,庾信郎才停止斩击去旁边的屋休息了,只是这一个晚上他都没数清楚自己到底劈了多少次。越劈越想德曼,她的脸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脑中有一个想法在不停叫嚣,他想要的更多,他不满足于亲吻,还想去拥抱她,轻轻地抚摸她,这一天晚上,他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德曼起的晚了些,庾信郎就轮着木棍将德曼打了起来,紧接着就狠狠地操磨她,训练的强度让时烈他们都于心不忍,可谁也不敢求情,怕庾信郎将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德曼的‘好朋友’也来了,这表明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天明的生日也到了。天也越来越冷,冬天如约而至,很快就飘下雪花来了。

再过一个月,就要到新年了,德曼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也已经有半年了。寒冬来临,说明温暖的春天也很快就要到了,只是德曼的寒冬,还从未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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