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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5日〈疾风〉01(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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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莫名奇妙!”

话的语气,像是在咒骂一般。

远坂宅屋顶上,肉眼看不到身影的赤色骑士,第一次表露出真实的恶劣情绪。

“凛,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啊,她呀。嗯……了解的不是很多。只从报纸和新闻中听说过,好像专门解决棘手事件,然后收取相应的代价,差不多是这样。据说从不轻易现身,今天早上突然站在家门口,害我被吓到了。”

“有没有可能是冒牌的,或者成为敌人?”

“应该不会。而且还听说绝对不伤害普通人类,暂时先当一般人看待吧。”

“那也挺危险的。”

“什么?”

“没什么。”

“archer,你不要去惹她。虽然可以确定不是敌人,但她的力量要超过servant数倍,再加上还不太清楚真实目的是什么。万一真打起来的话,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放学后,在学校里寻找刻印时得到的信息。

但那时已经晚了,与其交手的结果是……惨败。

凛还没有发现,那家伙拥有能令全体人类瞬间灭绝的巨大力量。在其自身施用的强大抑制力之下,流出的一小部分,就远远凌驾于servant之上。

面对这么危险的家伙,其他servant的动作早已变得微不足道。最坏的假设,成为敌人那一刻,这个城市将会被其夷为平地。

本来已经混乱不堪的战争中,突然间闯入了局外人。但让人更加在意的,并不是真实身份和力量。

她说了什么……关于实现愿望,终结战争的话……

现在看来,若想做,无论怎样都不能阻止得了。

中午,在学校的天台上。只一招,就完全丧失了战斗的能力。

那称不上是战斗,只是单方面的被耍着玩!

相比之下……太弱了……交易得到的力量,这就是上限吗?还是说,为圣杯所限制?这样下去,很难达到目的……

记忆中仅存的碎片浮上来。

那是任凭时间挤压,使命如何折磨意志,也永远无法忘却的部分。被刻印在灵魂上,最为痛恨的部分。同时也是……感觉异常美好的部分……

漫无目的的在废墟中走着。

刚刚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已不记得自己怎么从半边倒塌的家中逃出了。没有被火焰烧到,以至完全跨塌,是由于建在了不错的地点上吧?

老师说过继续留在那样的地方很危险,应该到空地上向大人救助,所以我就离开了……

远处有个黑色的东西在立着,不停向更高处的太阳蹿动,把太阳和天空都染成了同样可怕的红黑色。

周围的大火,也是它点起的吧?

要远远地躲开。

这附近肯定是因为那东西才变得不安全的……

身体很痛,脸上和手上沾满泥土。

曾经城市的瓦砾堆上,不时地可以看到烧得焦黑而缩小的尸体,耳中充斥着一息尚存人们的呼救。

对于他们,我只能拼命捂住耳朵,尽全力快速走过去。

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吧?

如果不想变成相同的黑炭,必须装成没听见求救声。连自己也无法挽救的话,挽救其他人的条件自然不能成立。

好痛苦……

这里是地狱。

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都会这样想。眼前这幅景象,是名副其实的地狱。

然后倒了下来,倒在废墟之中。

就算像刚才那样一直走下去,也无法逃离吧……身体变冷了,手脚没有在的知觉。也许在倒下之前就已经失去了呢……

总之倒了下来,看着开始变阴的天空。

乌云笼罩着天空,让我知道马上就要下雨了。

太好了……这样的话,火就会熄灭了呢……

视线变得模糊。

最后,深呼了一口气,抬头看着雨云。

根本连一点儿空气都吸不到,只觉得……好难过啊……

有东西在眼前晃动,但是……已经看不清是什么了……

“谢谢你。”

听见激动的语调,一双大手把我抱离土地。

在那之后,奇迹般地得救了。

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身上包裹着纱布。获得重生一刻,首先看到了圣洁的白色。

身体就这样活了下来。

但是其他的部份大概早就变成黑炭,全烧成灰烬了吧?

…………

冬木市的教堂,建在新都一边。

在这里神父:言峰绮礼------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

从卫宫那里得到的记忆信息,有用部分实在太少,主要因为他是个彻底的门外汉。只是和言峰进行谈话后,决定参与战斗。为了防止大恶人利用圣杯力量独裁世界,还有就是追逐少年时代起一直憧憬的背影而开战,丝毫没有考虑这当中现实和虚幻的比重。

稍微有用处一点儿的东西,只是使我发现了力量全新的划分和定义。

魔术,并不是通过暗道、木箱夹层等等搞的鬼把戏了。有专门的学校、研究和管理机构,掌握着这些使用现代和未来科技可以完成,却通过灵异手段方便地达到同等目的的技术。

而魔法是依靠现代和未来的科技都不能完成的……

总体来讲,这个界定相当模糊啊。很多时候会分不清到底是魔法还是魔术。

从早上开始,一直就用走路的方式在市里缓慢展开调查。

时至下午,人站在了教堂的附近。礼拜堂周围的墓地里,净是些东倒西歪的墓碑,有的还被打坏,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战斗的地方。

战争监督?别笑死人了!

上一届的参与者,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做监督?这里面还有复数servant的反应。地下也……有什么东西在,单凭感觉无法确定具体物品,可数量很多……

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现在动手还太早,去下一站吧。

离开教堂范围。

咔------

哎?

听到背后的响声,下意识回过头。看到紧闭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扇,有人影出现在门口。

那是……?

…………

顺着地脉的流向,一直走到终点的柳洞寺。勿论,当然同样隐藏着servant的地方。

不太对劲……

如果以saber和archer的力量值来衡量,未免太多了。

唔------

关闭视觉,观察人类的存在,力量属于普通等级。

有……两处吗……?

修行者的关系,有几个略高也正常,可远不够维持servant。非正统魔术师?两人都?好像不太可能。

回想刚才在教堂见到的那人。

应该是servant。

金色的头发,黑色的现代服装。只知道这一点儿的话,查起来很困难。

下次碰到的话,要试着动手吗?

以目前观察,基本上所有servant都会在夜晚活动,仅有一个例外,无论何时都到处跑。

灵体化是可以让人看不到,但一天走下来,与其地点交叉也有几次了,并没发现行迹可疑人类。难道是单独行动的?那不是很不利吗?没有master的servant,还是……一直就没想过去认真战斗……?

&nbsh、andpride------thesevendeadlysins。

埋藏在每个灵魂深处,一旦意志产生动摇,就会迅速猛烈地爆发出来的东西。奇怪的是,里面居然没有“愚蠢”。明明有着数不清的失败例子,却还在朝着那个方向走……

就是因为不断萌发出贪婪、yu望,才制造出200年前的“圣杯战争”。

对了。我是不是该进去看看?

毕竟是疑点最多的地方了。可惜我不是master,闯进去的理由实在薄弱……嗯呜,时间差不多了,去找别人借一个来用吧。

瞄准更改后的静校时间飞过去,天台上有按预定赴约的两个人影。

“卫宫!远坂!”

“------!”

“在这边啦!”降落到正左顾右盼寻找发声源头的身边。“下午好。”

“下、下午好……”

“发现有多个servant在的地方了。”

“真的吗?”

“但法律规定不能私闯民宅,所以没进里面去。你们谁的servant可以借我一起去确认?”

“嗯……”

“叫archer去吧。”

“哎?”那家伙吗?没有其他选择余地?

“你应该还没见过saber,而且卫宫现在没有给她恢复力量的能力。巡逻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唔……也对呢。”

这样啊……没办法了……

“他人在哪里?”

“派到新都巡逻了。”

“那我自己去找,找到后用手提联系你。”

“那个……”远坂显出相当为难的脸色。

“怎么了?”

“魔术世家的关系吧,比较反感机械,所以……”

“给你的项链有戴着吗?”联络的事不用担心,我早已去过很多没有手提的世界和年代了。

“这个?”

“有它就行了,上面有通讯功能。话说回来,刚才看见你们好像在找什么。”

“可能是昨天树林里那家伙作的,在学校里布下了结界。一旦完成发动起来,学校里面的全员都有生命危险。要阻止发动,现在只能尽量去除印记。你没察觉到?”

“察觉到了。不过就算发动起来,强度也只算是中等,三、两下便能打破。还要花那么多天布置,真是辛苦他了。”

“是这样吗?”对于我的不屑态度轻微拧起眉头。

“啊,看样子,”走到卫宫面前。“已经找到其中一个了?”

“是,就在这里。”

所指的小块地方,必须靠到非常近才会感觉到极细微的灵力波动。要夸奖下隐藏功夫不错吧。

“你们能消除吗?”

&and……”

吃惊过后,表情立刻转为严肃,吟唱起对应效果的咒文。以所在地为中心,浮现出泛着青色的光小阵形。随后光淡下去,刻印被消除了。

“看来,卫宫君在方面颇有才华呢。”

“赞同。那我先走了,请在家里等消息吧。”

“好的,我会通过这个下命令。”举了一下手中的水晶。

“那拜托了。”

…………

寒风从耳边呼啸掠过,产生的声响猛烈冲击着耳膜。

唉唉------可以的话,真不想借那家伙……

昨晚也不知是哪句冒犯触动了他,那样没礼貌的走掉。我不清楚你的过去,同时没什么兴趣去了解。另外,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会比现在强。

总之互相厌恶到极点。这样的恶劣人际,居然还要一起行动……

前一天站过的冬木最高建筑物上,见到了寻找目标。

“喂!archer!”语气明显带着情绪出来了。

“……”

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没有做任何表示。

呜------这要不是唯一选择……唯一选择……

呼------

努力调整呼吸,缓和心情。

冷静冷静,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飞降下去,取出手提,接通远坂那边。

“喂喂。”

“什么什么?!要怎么……哎呀------!”

咕咚------!

听筒那头传出一阵嘈杂的声音。该不会是……卫宫对远坂出手了吧?

“喂喂,jan吗?”

“是我。刚才什么声音?”

“除掉天花板上印记的时候,突然听到……结果从桌子上摔下来了……”

“哎、不好意思……还好吗?”

“没关系的。你那边……”

“嗯,已经找到他了。你稍等一下。”转向站在高处的人影。“archer,我带了远坂的命令来,跟我一起去柳洞调查。”

“………”

跳下来,更加面无表情的接过手提。

这是什么态度?!

“凛。”

“archer,你协助去调查,暂时要听从她的命令。”

“明白了,凛。”

通话结束。

好简洁。没有质问,没有抗议,多半个字都懒得说。若我的元素使性格像他这么闷,绝对直接分解掉重新做了。

“………”

“…………”

真尴尬的沉默时期。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中午时的轻易落败,还是昨晚谈话中不明原因的气愤。这样难摆平的话,今晚就收集你的相关信息吧。

“你很不情愿,是吗?”

“切,谁知道呢?”

几乎要认定这是一贯表情了------世上最难看的笑容。

“我也一样。可惜除此以外,就再没什么相同地方了。”

“同感。那么大小姐,要我抱着你过去吗?”

“省省力气吧。”利索地转身。“你只要别落下太远就行。”

(暗夜狭间)

英灵们只要灵体化,就能轻易躲过好事者的目光,但是我的身体没有这项设置。

影之守护------暗魔法里较小的一个,可以制造包裹目标物的负属性空间,能将射到身体上面的光全数吸收,这就形成了人们所说的“隐身”。

前进速度已放慢到快让人爆掉的程度了。还好,感到始终在身后跟着。假使不是那样的话,实在很对不起曾经英雄的身份。

柳洞寺看上去倒和白天没什么两样。

不同的只是山体间的树木虽然已经掉光了叶子,但仍阻住了一部分光线,营造出一种幽暗诡异的气氛。加上灵力充裕会压制人的神经,使得看上去更加阴森可怖。

的确是一个地脉力量很强大的场所,但对于servant来说……一点用处没有……

属性毫不相容,会限制部分发挥。幸好我不受任何地点限制,无论什么样的地气,都只有帮助而已。

这样想着,直接踏上石阶底层。

“喂,你等一下!”

“嗯?”停下脚步。

“……”

“想说什么快点,我没闲工夫供你耽误。”

“要……就这样子闯进去?”

“没有啊。你不是见过了吗?”扬起手展示麒麟纹的饰品。“这戒指上的咒文可是随时能放出中等级防御结界的,抵住几个servant进攻不成问题。眼下只要你那边不鲁莽行事就好,”继续往前走。“万一不小心丢了命,我不好跟远坂交待。”

“那么就是说,根本不需要保护了。不过奉劝你还是小心点,太强大的话会招来很多麻烦。”

麻烦事的话,已经经过太多了。这次……

“遗憾得很,除了要应付你以外,还真没遇见什么麻烦的事情呢。”头也不回过去,径直向山门前进。

啊啊,有敌意了哟。

刚刚还一点都感不到,现在却已经远远超过……挡在路上这位了。

那是眩目的群青。

长度在标准以上的真刃。

还有不符合时代的武士装束。以大敞的山门为背景,不带半点敌意或杀气的存在。

冷峻微笑着,注视将要入侵的两人。

嗯呜------

目前,概念还是很模糊啊……第一次见到和风装束的英灵。

虽然这只是我见到的第二个(呜呜……),但从记忆里见到了几个影像,统一欧式装束是英灵的一大特点。

因此才无法大白天出现?

刀将摄人的寒光反射到眼中。

而我却忽视其意味的警告,走上去,停在危险距离以内。

“晚上好,您是那个职阶的呀?”如同来参拜的人一般,语气轻松的打着招呼。

“servantassassin------暗杀者,佐佐木小次郎。”

“啊咧?还真告诉我了。那么我是……”

“不用了。”

硬邦邦的打断,看来这位也不是个绅士。

“为什么?这只是礼节性的东西吧?”

“因为佐佐木并不是真名,历史上并没有这个人。”

“有这种事吗?第一次听说。”

“的确不常有。我被叫出来,并依附于这片土地,其用途只是做阻止任何人从这里通过的守门者而已。”那是对现状不满又无可奈何的语调吗?

“圣杯什么的,拿不到吗?”

“不错。没有姓名、过去、愿望,也触及不到圣杯,是个……架空的英灵啊。”

架空?听上去总觉得不大对劲。简单推理另一个servant……

“那么,”抬手指向大敞的山门。“里面的是caster吗?”

“我不会告诉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确认吧。”

“啊,是说放倒你便行?”

几只乌鸦边叫边从树林中飞起。

云层飘过刚刚升起不久的月亮,皎洁的银光洒下,眼前的一幕美丽得无以伦比。气氛也是绝妙的,能吓晕人的那类,几时都会以刀剑相向的紧张感。

我挺怀念这种感觉。最近大打出手的机会很少有了,老接到一些“从树上救猫咪”一样水平的委托。

唯有那些需要谨慎应对的敌手,余风轻擦到也可以致命的进攻,才能叫我真正陶醉其中。

“嘛------开打以前还有几个小问题,可以麻烦你回答下吗?”

“难道……你不是master?”

“不是。”异常干脆地否认。“跟后面这个,可能被认为是我的servant这位,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碰巧顺路走到一起的。”

“你这家伙在说什------?!”

“别打岔!!”遏制住身后传来的牢骚声。“首先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知道,是不是真名根本不重要,因为我也一样不具有确实的名字。其次,说自己是架空的,只有史上没这人一个根据吗?谁告诉你的?”

“很简单,我没有生前的记忆,仅仅是和曾经存在的某个人使用着一样的技艺而已。”

“这样吗?”

“虽然进行了召唤,却又没有足够力量承载令咒,于是就放在了这块地上。”

那东西能放在物品上啊?又知道奇怪的事了。

“无法离开这里,也不能长时间存在。因此,我诅咒自己被召唤出来!”

“啊,可以理解。”

可是不理解的地方,也变多了呢。

毫不戒备的走上前,停在距离大约一米的台阶上。舞会上邀请的方式伸出手。

“手借我一下。”

“你们不打算过去吗?”

“那是等一下的事情,现在不谈。”

“……”

“只是调查一下,没别的意思。”

充满困惑的神情。

是啊,一般的话,哪里会管那么多有的没的,直接杀过来才对。可是,今天换作我出现了。不但带了不属于自己的servant,见了面先问了一堆问题。

还有就是,完全没有要打的意思……

在迟疑着……

矛盾,存在于所有事物中。

内部的矛盾------“两面性”,和外部的矛盾------“对立体”。为了使历史的天平保持恒定和永续,从可能性的混沌之海洋中诞生一个物质,就必然由一个“反物质”同时诞生。

似乎连风也止息,在等着下一刻的骤变……

自称佐佐木的剑客,你打算如何做呢?

更冷的笑了,快速的后撤了半步。

嗖------

动与静快速交错后,眼前残留在空中的淡紫色弧线,是长刀留下的真空。从危险的范围及时跳离,向后躲闪,落在十几级阶梯下面。

“你有很不错的身手,却没有战意,太遗憾了。”谢幕评论似的,收起警戒的样子。

“那就是说,谈话结束了?”

“我对剑以外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不带杀气的对手也没有交手的意义。不会攻过去,你们离开吧。”转身走向山门。

最后瞥见的,似乎是失望的表情……

“站住!”杀气这种东西,想要的话多少都有。“做个交易吧,佐佐木。若你被我打败了,就继续谈刚才的话题。”

“终于要进攻了吗?”耳边响起一个极讨厌的声音。“跟你一起调查,效率意外的低下呢。事先说好,命令我不会听。”

“从来没想过要指望上你什么,眼前这一战……”放出圣灵剑。“也是同样!”

圣灵剑响应着灵力,细长洁白的剑身发出微蓝的波光。那是一把镶嵌有四颗蕴含元素之力的宝石,适合单手使用的武器。

一同制作的影魔剑,与她完全相反,是一把通体黑色的宽刃双手剑。包含切割任何事物的特性。这两把最常使用的武器,连同另外的bonina、night夜之镰、萨拉弗杖、无名之盾,一共七件。

和常识中的不同。我所制造的这些武器,专为自己怪异的行动,和适应各种不同环境而特地打造。本身包含的力量,并不是长于攻击之类的,只是作为抑制和引导的魔具来用。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用处。但对于我来说,就成为了必须的器具。

抑制使用时对时间空间的影响,引导力量向所需要的方向发出,以便得到最强效果和最小副作用。个体之间的区别只在于可用的释放方式上。

外形上面从乱七八糟、毫不关联的地方借用小部分的设计,揉到一起,再自创剩下的部分,镶上石头。

平时存储在“基路伯的指轮”和“德勒尼的坠饰”里面,需要时就解开便于携带的高密度状态来用。

“你以为能赢过我?”

“打了才知道,不要单凭外形就看不起对手哦。可是呢,我对取人性命之类的事没什么兴趣。丧失战斗能力就算输了,行吧?”

“哼。好像很有自信。如果真的赢了,就如你所说的吧。”

“好!交易达成!”

剩下的事,不用说也明白。

战败的话,两个人的性命都会丢掉。当然那种可能根本没有。而且,跟那家伙一起,实在是配不上眼前风雅气氛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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