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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4 循环 01(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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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那是绝妙刚毅的金属之音。

风liu与光芒交锋的华响,从凌晨一点的空旷开阔的码头处展开。深蓝背景下,撞击产生的火星不断由身边消失。这场久违的无杀气较量,是疾风升华剑舞后探索真实的试练。

已张开结界防止声音和波动流出。而这时刻现身的异类们,正忙于从另外几位servant的宝具下逃命吧?

“有所提高,果然之前都在玩吗?”

“否。”将淡紫色的月之弦反弹破坏成扭曲的无力线条,再抓住罕见机会向决定胜负的地方快速袭去。“我早不是你那时见到的了。而且为了获得认同,正全力施展所有懂得的‘技’。”

…………

“妥当吗?”

“不知道。如果不行,我还会找其他方法。”

不过本人对自己糟糕的运气相当有自知之明,无论计划多么周密,后来总能遇上棘手的干扰因素。渐渐事情完全脱离管控,无法预料到下一步会出什么岔子,经常最后和想象差出相当多。因此也就难(懒?)得制定详尽计划了。

“他没有直接走,说明不是真心想离开。我猜话的意思,无非提醒你少去冒险罢了。”

仅仅是这样?好像稍微有一点不足呢?

“archer,你认为怎么才算合格的master?”

“呃------、”

“你以前合格吗?凛算合格的吗?”

“不一样……严格讲全……嗯------简单的发号施令吧?衣食开销都靠servant提供……”

“……”

主人即是寄生虫?不理解……我办不到。

“或者像当权者,用睿智操纵所拥护民众力量,保护更多的人?”

“你的语气根本不很肯定。”

“呲------、”

很早听过有一种说法叫“戴王冠的头额”,意思说领导可以是完全的笨蛋。servant除了日常服务于master以外,还要工作以养活契约者的事情,合理但明显没有更加匪夷所思的了。

至少对我来讲,难以接受……

“唉------”

“在担心没人听从?”

“小g听不听无所谓,但其余三个我有把握的。你们是不想看到我拿出所有去保护不相干的人,然后自己落入危险吧?”

可惜已无法做出真实的选择。舞蹈的提线木偶般,行为被无数看得见或看不见的丝所束缚,无论舞姿赢得多少掌声喝彩也没有丝毫的意义。受缚时一心想挣脱,真正失去后却变为一堆外表光鲜的木头。

问题回到原点------我不能很好适应。面对怎样的困难都不想求助,真正出现求助想法时,又肯定已经处于无法挽回的境地。

怎么办?原来自信自己可以征服一切,是因为能毫无牵挂的甩开难题逃避到另一世界。现在我有了你们,抛弃一些事物时候,便需要预知对世界有正面或负面的影响等等。

“真是没变。”用最大的耐心温柔听完我长篇且不着边际的解释。“总考虑多余事,却把主要问题忘了啊。”

“主要?”

刚刚的不是?

“你的过去几个人都见到够多了,之间差不多已没有秘密可言。那么回答我,其中有几次是高高兴兴结束一段旅程的?”

“大概……十次?不、不对,肯定不止这个数字……三……”

“别狡辩,你骗不过去。从初见你到今天,虽然偏向消极的性格有变化,但还会时常神情漠然的发呆。经历积攒在身上的压力究竟有多少,能回答吗?”

“嗯------、”

答不上来。

只是身体实际产生出的痛楚提示,系在腰上防止从悬崖坠落的丝线越来越细了。然后我不得不选择依赖你的存在,支撑薄弱到随时会粉碎的承受力……

“我理解master该做的,其实和你对lanla她们在做的差不多。”

“可……她们像是分身一样,跟自己干没区别啊……”

“已经生出不同的自我意识了,对吧?不能再说是分身了。”

“呣……”

独立个体的确是创造元素使者的初衷。挑选属性相称性格,给予某一方面超出我的能力。为了协助完成那些无聊的委托任务,模仿自己用意志稳定着“源头”一样,令茵里面六种自然力不会失衡。那以外,同时希望着或疲惫或喜悦的,回到隔绝外部干扰茵塔里时,不至于感受毁灭光临般的死寂……

从数年前所体现到达今天惊讶分支成熟的程度,也许多亏被你们(其中主要是gilgamesh的份)频繁地在冬木市叫出吧?

“难道说我不如她们可靠?”

“不对!你们是……我无可替代的……家人啊……”

很早便分离那爱着的,和恨着的……拥有一部份相同基因的人。我已不怨恨或留恋他们给与的幸与不幸,但仍在陌生人身上寄予找回的希望。随时光流动变得渺茫后,却更加强烈的渴求。

那是一种……会付给巨额代价,祈求可以保护着什么的偏执思想……

“怎样做,才能令所有人满意……选择一边,都肯定会使另一边产生不满。如果我不出现,也许会更好吧?”

“又来了。刚才那话可是会引起所有人不满的糊涂。”

啊?

“要说几百遍才能记住!禁止你动不动就算计着放弃、逃避,不是当作愿望要求过吗?!”

“我、我记得啊。”

等等------不要生气啊……

“就是不愿意听。”

“没有。archer……”

“真的?”

“只是这方面的自信……”

“少找借口。”

“呜呃……”

我果然缺乏master资格。

“听好。servant被master召唤、立约和接受力量,就应当表现足够尊敬并听从命令。在这里的几个不是来享受的,你的客气程度要有所收敛。”

“要态度差?”

“其次,继续保持中立,做认为正确的事情就可以,不要因为几个人生出好多没必要的顾虑。对于时间停止的你,没有错误不能挽回。”

“这……那个……”

“最后一点。”

“稍微给我留些回旋余地嘛------”

“和前段时间不同,圣杯战争再开的现在,总做出让步的家家酒游戏该结束了。没人会抱怨你交付任务有什么不妥。相反把全体敌人揽下自己单独对付,却放开servant自由行动兴许就是佐佐木有意见的原因。方法值得一试,可如果只互相了解水平就做得不够了。结束时应当放出几条命令才对。”

“……”

退路,完全毁了啊……

“去找他吧。”

“需要我,当作愿望来执行吗?”

假若在我不偏倚正邪,独享全部世界最高力量的基础上,有哪个家伙跳出来担当实力均衡对手的话,绝对没有可能是别人了。

“知道你是不听劝告类型的,以后肯定要重复多次。但这里是重生和约定过总要回来停留的地方,不希望只有我等待你的话,必须加倍尽心一点儿。”

冬木,已经成为永远无法离弃的第二诞生地。我拥有的财富,都集中在这个偏僻城市。

“那么只管调查事件起因,清除全权交给你们,没问题吧?”

然后又对archer使劲撒娇几下,才不情愿的离开去找佐佐木,后趁着夜色把人硬带到码头的空地上。

“终点吗?”

“大概。”站定开阔地中央,转过身放出影魔。“请拔剑吧,老师。今天不但得把落下课程一次性补上,还要看看你除保全自身以外,拿来完成任务是否够用。”

“乐意之至……”

服输了,看来无论多少次,也会被近乎虚幻剑法所倾倒。难以想象世间还有超越它的事物存在,即使那华美具有致命的危险。

“秘剑------”

“!!”

后撤一步,长刀抬高到肩膀平行,月华之寒光反射过来。

“------燕返!”

从正、后、侧三个方向袭来的进攻,指向好似被困在笼中的对手。

“可恶------!”

紫光交汇处的身影在危急时刻消失,用快到追过神国信使的速度,逃至旁边几米的地方。

“身手依然敏捷,上次就是用这个躲过的吗?”

“不躲开一定重伤不治!过分……普通的练习别太认真行不行?”

“就算全力以赴也照样伤不到你。随意放水,会被看扁成高速便能应付的servant了吧?”

“切、光速瞬移还担心不能应付你呢。装成副只关心剑的样子,可这地方发生的你都清楚,是不是?”

“他们受了回忆影响,决定保护你。”将长刀搭到肩上。“别让他们失望啊,master。”

“嗯,知道的,即使牺牲掉世界也……关键问题是你,认可了吗?”

“自觉还不够。”

“刚被提醒不足半天,太着急了吧?拜托给我一年时间改正行吗?暂时别提回英灵王座的事了。”

“不能保证,要看努力成果而定。”

“……”

马耳念佛,白费力气了……

“上课以外,有事吗?”

“当然有!assassin,我现在以master身份向你下达命令:对住所周边半径500米范围内出现的异兽,予以阻止前进和清除处理。并在尽可能不惊扰、影响到无关人士的基础上行动。”

“不出所料……”

哼哼的笑着,收起长刀。

“你……不服从吗?!”

糟糕了------下一步应该……

“这么简单的?”

“是那样啦……另外几个也是‘见到便铲除’的内容……”

“唯一顾及使役者意愿的主人,继续努力吧。”

结果搞得很尴尬,回程一直缠着他逼问到底管不管住所的安全,认可了就该明确答复。可对方则像碰上不听话的孩子,完全无视我的质问以及牢骚。单单临进家门时非常模糊的扔给我一句“现在有事情要办,不过晚上你可以放心出去”的话。

天晓得他有什么可忙,黄昏时间会不会回来。总之既然夜晚已经荒废,白天工作的速度就要加快了。

首先呼唤资料掌权的wendy,再找到台所附近设计中午菜式的archer,把刚刚想出的十二道难题塞给他。打发开多疑的对象以后,秘密商量阴谋似地拉lancer进自己房间,又锁住门拿出手提。

“不听会比较好吧?那家伙对你的心意……”

“他的意图无须进一步证明。”按过几个键,播放一天前谈话的录音。“我仅仅由于好奇,你想退出的话,不会阻拦的。”

------唉……

------等一下。

------什么事?

------既然已经治好,就不用那么着急的追去。本王有些话要问你。

------最好能简短点,我没有太多时间回答关于王权的愚蠢问题。

------这恐怕不行。edna,拿一只杯子给他。

------archer大人。

------嗯。有什么话,快点说吧。

------master很难伺候吧?

------……

------令咒就是这种麻烦的东西,传给魔力以外老看到记忆。作为最早定下契约的,你应该看到更多吧?

------……

------以前没有可供依靠信赖的,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到处乱施展力量,有几个世界因此接近毁灭。这种主人,本身已经比有邪恶思想的危险。

------……

------虽然现在似乎安定了,可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无例外的变冷淡。像抛弃那些多到数不清的旧情人一样,离开去更刺激的世界寻找新欢。好一点的还抹去记忆,差的可以连招呼都不打。等到那时候,你怎么办?找下一个契约者吗?还是事先圈定几个人选?

------不可能。

------难道要耗光魔力消失?哼、这点上可比枪兵差远了。和他交往的女性从不重复,而且里面真有几个能担起master资格。你因为她强大就只追着一个,当心下场太悲惨了。

------如果不满就离开,那样这桩房子也可以变清静些。jan的确心情易变,想法捉摸不定。但唯独抛弃,不可能。终究这里的人,是她以生命代价换取的。

------连自己的生命都轻视为“物品”的,对其他人的死活真会珍惜?

------我见到了……你们没看过的。经历圣杯战争其实早摆在所负使命的必经路上,也根本不是知道的那些动作就能完成。忘记的历史里,她曾以常人的精神和**扛过无数打击。为了这次的再见和解放servant所付出的,已经没有谁能计算了……

------你怎么断定本王没见过?侵入内心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你干过?!

------王对下臣的想法没兴趣。也许哪个初级魔术师会找她下手吧?因为受打击过多,现在成了不堪一击的样子,毫无挑战意义。

------你到底什么意思?别绕圈子讲话。

------像她这样不冷静,力量又过强的危险人物,仍旧人有愿意冒险跟随吗?戴上那水晶后,最先见到的记忆或许个人不同,但本王观赏到的是半年前圣杯打碎时的情景。无论什么原因,那种疯狂爆发不但能在十几秒内轻松毁了这颗星球,连自己同样快卷进去。她明白那股力量的恐怖之处,却还在滥用。而人类还时常向这个最大敌人求助,真是无知又可悲。这些事,还是稍微知道一下比较好,省得快被误杀时,才想起后悔没早离开。

------别说了。

------哦?

------没根据的猜测到此为止。你的去留完全自由,不要妄图拉上别人,不管jan……以后遇到什么,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尽到被召唤而来的义务。你也同样,不是王者、人类,仅仅是servant。而可以容忍为所欲为的只有她一人,最好不要忘记这点。

------所谓的“义务”,是指保护,还是照顾生活起居?有强大力量和半打能干女佣的人,究竟会需要哪一个?

------以像你这类等级的智商,永远无法理解体会到。

------变成你们一样的笨蛋便能理解了?允许鄙视王权,甚至能威胁王人身安全的一帮家伙,长期同处一个屋檐下,过去还未发生过。原来……白痴会传染啊?

------不错,连你也抵抗不了的毒性。

------你不像想象中那么烦人……

…………

“确实不听比较好。”

“不,”从lancer手中接过手提,按过几个键,把上面的内容删去。“如果是从前,我可能会特别伤心。”

“你现在的样子也看不出是很高兴。”

没错,小g说不定只是没事情做试探下archer,不过那些回答,已经足够我大哭一场来发泄的。

“经过昨晚和archer的谈话,便不会去担心了。我问你,lancer,认为我会无故生出什么念头,像以前对待其他人那样冷落离弃你们,然后突然消失吗?”

“这个……”

“只需要回答会或者不会。”

“不……会吧……”

“没法得出确定结论?”

“不,主要因为你的想法和行动不能预见……”

“例如?”

“试着在看到的时候猜测下一步做什么,可结果全是一样想说‘啊,真没想到’之类的话。也包括现实中和你接触发生的,总能出人意料。”

“还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吧?”

“勉强来讲……只有很怕麻烦比较明显。断定对手可以消灭后,就算布下再多陷阱也只得到一招炸平的处置方式。其余时间同样不管从哪里下手,仅为了方便快速得到结果,根本不去介意方式,而反击的下场更是难以形容的惨象。无论谁见到那样干,都会担心波及到自身吧?”

“我什么都能轻易获得。”从椅子上站起来。“除了维护心灵的以外……既然第六届来临,就帮我实现一个愿望吧。”

“跟那家伙交手过后就变得不同了,他的位置看来很显著。”

“说什么啊?我对你们可是一直同等对待的。”

自信满满的样子面对枪之英灵,可是……

“撒谎吧?”

“哎?”

感觉很不妙的逼近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这幢房子里,有相当悬殊的地位差距。”

“要干什么……”

“如果当真平等的话,是不是说……我也可以对你出手?”

“停……”

时常见到的笑脸,此刻怎么让人感到浑身发抖呢?

比战斗状态下还要敏捷的快速后撤与跟进,就在刚才发生了。手掌打击到头旁墙壁上,发出“彭”的响声。你,要以身高优势欺负人吗?

“至少对你感兴趣的程度,不会输给其余几个。”

“知道你喜欢胡闹,不过……已经超限度了。马上给我停手!”

“我一向很认真。特殊的身份、力量,还有成为共有财富的记忆,谁敢说不叫人兴奋?再怎么说,这嘴唇都已经到手……”

指尖自脸颊上溜走,在颈部留下发痒的足迹,滑向……

突然间话和动作都中断,把人完全遮进阴影的也“噌”地消失,退到房间另一头。

“!!”(负雷之刃显现!!)

双手间聚起的黑色电球,瞬时化为一柄长把巨斧,电波动的紫光触手充满房间。

“lan……cer……”

“好恐怖的表情,那家伙对你来讲果真不一样的重要。”

“你够了吧?!”

“抱歉啦,master。回到关于愿望的话题上来吧。”

“差一点儿……你就死在我手上了!别再开这么恶毒的玩笑!!”

“噢。”

坚持着不变信念是一方面,但这种不捡时机恶作剧的性格,真让人受不了。幸亏还不是特别厉害的一个,否则冬木市绝对要遭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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