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5节(1 / 0)

尤氏便索性道:“我是没本事的,平常应付家里这些细碎也就罢了,再操办不出合爷心意的大场面的,爷不如另请他人的好。【】”她本说的半是气话,谁知贾珍冷笑道:“你不行,我自有别个大贤替我主理难道谁还定了规矩媳妇丧事非得主母不成”竟一路摔帘子出去了。

贾珍往贾母处奉承半日,窥贾母高兴之时说要凤姐帮忙主持。贾母还自犹豫,凤姐已经喜上眉梢,不敢自作主张,就频频拿眼看贾母,贾母年老的人,做事全凭心意,见凤姐一脸跃跃欲试,贾珍又腆着脸仗着辈分摆出彩衣娱亲的架势,大有老太太不允就赖着不走的意思,便一口应了。老祖宗既应了,旁人更无说法,只没口子夸老太太慧眼识人,凤姐精明能干。待得贾政听闻此事,想要阻止时,贾珍早都遣人把钥匙账目名牌等物送来、事皆成定局了

凤姐自领了重任,果然一扫积弊,将宁府管得井井有条。贾琏乐得她无暇理会自己,越发地也夸说:“奶奶好手段,满府上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似你这般了”又说:“有奶奶这样的媳妇,竟是我的福气,可见我祖上毕竟还是有功德的。”几番话把凤姐说得心花怒放,越发的尽心操持,忙得脚不点地。

贾珍心疼可卿之死,除却请了凤姐主理丧事之外,又是替贾蓉买官,又是要去买义忠老亲王的棺材。

贾政闻说,忙道:“我们家里用这样好材,恐似僭越。”

贾珍只是不听,面上笑道:“叔叔说得有理,待我再想想。”隔日便使人拿着现成的银子与义忠亲王家银货两讫了。

贾政见不成个体统,只是喟叹,回家好生约束宝玉,只望着他上进些,家中许还有些指望。

幸喜宝玉竟似年纪大了知道道理了一般,一味只是闷在家里读书,把个二老爷贾政喜的无可无不可,因逢丧事,面上才没带出来,渐渐又见宝玉用功太过,一应应酬都停了,到底一点慈父心肠发作,寻机和王夫人道:“我瞧宝玉这半年多很是刻苦,你多照看些,别叫他太过了。”

王夫人几时候听贾政说过心疼宝玉的话来惊得手巾掉进盆中都不知道,还是金钏儿替她拿起手巾递给贾政,贾政见是个美貌的丫头,皱眉看了一眼,待她出去,又和王夫人道:“我看你屋里前些年还好,这些时候怎么都是些狐媚子似的人物了宝玉时常往你这来的,万一有个首尾,岂不是不好”

王夫人最听不得这话,倒好像她宝玉是那风流色胚一样只是她本也不喜欢妖娆的丫鬟,这金钏儿还是看在她父母面上用的,因此只道:“我打发她去别处罢了。”

贾政听了点头,当晚老夫老妻处了一夜,别无他话。

九月中诸事皆草草而过,一个贾敬生日,一个外头贾瑞也苦熬不住死了,贾珍都不放在心上,一心全扑在秦可卿的丧事上。

出殡那日街上尽皆缟素,各家各户亲自来道恼的、路上设祭的、遣人送礼的络绎不绝。贾珍是真伤心,一路啼哭不止,口口声声道:“我苦命的儿啊再去哪里找你这样可人意的媳妇只可恨我是个拙笨的身子,换不得你去,不然竟是让我替你去了也好”

阖府四族看见,俱都面面相觑,有些凑趣的穷亲戚,也在那里哀哀凄凄,掩面啼哭。贾琏几个面面相觑,不得已也跟着哭了几声,贾蓉冷眼看着,从鼻孔里喷出一声,走来路上,一语不发。

贾蔷跟在他后面,见他神色冷淡,一跺脚跟上去,把他手略握一下就松了,贾蓉便低了头装出一点戚色,拿袖子擦一擦,眼圈就红了,泪珠扑簌簌地落,却还拿眼角瞥贾蔷,对他露出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笑。

宝玉在边上见了,只是不语,越发蔫头耷脑的,贾政因在外面,又不好骂他,又疑心他是用功过度了,宝玉心内有事,路上一应礼仪接待,皆是敷衍,全不似以往的灵巧,贾政见了只是越发担心,便打发自己的小厮叫他们看着宝玉,举凡应酬,也都替宝玉推了。

丧事轰轰烈烈地办过之后,秦可卿此人便似再不曾存在一般,两府之内,该喝酒喝酒,该打牌打牌,再没人提到。

凤姐待出殡之后方空闲了些,因见人情冷暖,且又想起素日和可卿情分,不免洒几滴眼泪,回房之后依旧叹息着睡不着,平儿服侍她换了衣裳,把她按在床上,替她放了头发、轻捏头皮,她手指轻柔,又对凤姐身周极熟的,按着按着,凤姐就渐渐松泛下来,阖着眼问道:“近日府里可有什么大事”

平儿正等她问,闻言向外一看,见外头无人,就俯身下来,在凤姐耳边道:“小丫头子们闲聊的时候,说二门上哪个小厮议论什么新二奶奶,旧二奶奶的,不知是旺儿还是谁,把这人喝骂了一顿,都骂散了,这事也不许再提。”

凤姐两眼一睁,直直坐起来道:“是什么时候”

平儿道:“就是今天,我一听见,就回了奶奶了。”

凤姐冷笑道:“明日叫旺儿来回话。”

平儿应下,凤姐经这一遭,越发睡不着,就招呼平儿说话,一时深恨贾琏,口里骂了一回,又想起来道:“他今晚又睡在哪里狐媚子那里去了”

平儿道:“今儿是被老爷训了,勒逼在外头读书,住在书房呢。”

凤姐呸道:“他还读书,别笑死我了怕是有看上哪个下流娼妇烂下面的货,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鼓捣呢”

平儿不敢回她,只陪着小心,又继续给她揉捏头上,凤姐道:“那里倒还好,你给我捏捏脚,这几日两头来回走,脚疼。”

平儿便坐到小杌子上替她捶腿捏脚,凤姐给她服侍得渐渐又眯了眼,迷迷糊糊叹道:“说来说去,究竟还只有你好,从小儿一起跟着的情分,又不像那伙子臭男人、王八汉,吃了碗里的不够,见了别人锅子里,也不管是香是臭,是儿媳妇还是大嫂子,就只知道一根捣杵实心到底我是没儿子,有了儿子趁早割了他那祸头子,看他还去哪里捣去”

听得平儿嗔道:“奶奶快别再说这些没根由的话了,早些睡了好。”

凤姐道:“只有我们两个在,你怕什么”

平儿低头道:“奶奶这话说顺了,下回在外头也带出来了可怎么好”

凤姐方不言声,又拍着炕道:“我一个人睡着怎么有点冷似的,你陪我罢。”

平儿还要辞,凤姐亲弯腰把她拉起来道:“我们小时候姑娘丫头两个都是这么睡的,怎么嫁了人了反倒生分了”

平儿只得依着她,在外头靠着,两人一起睡了。

、第52章

凤姐大早起来,见平儿蜷在外侧,大半背部都露在外面,夜里的姿势竟是一动都未动过,知道她素来谨慎,晚上怕熟睡时候扰了自己,恐怕没怎么安眠,因念着平儿素日辛苦,特地挥手让小丫头们不要惊动她,自己踮着脚悄悄挪下地,才往外一走,平儿就醒了,立时直起身子道:“奶奶”

凤姐摆手道:“你再躺一会子,我让人叫旺儿来。”

平儿到底起身亲手服侍凤姐穿衣,替她拿手巾时不妨头打了个喷嚏,吓得赶紧看凤姐,只恐凤姐嫌她有病气,凤姐却不在意道:“罢了罢了,和我睡一晚倒把你睡出病来了,待把这件事了了,你好生休息两天。”

平儿只笑,走出去问:“旺儿来了吗”外头婆子都笑道:“大早就来了,猴儿似的在那里钻呢。”

平儿便去教他进来。旺儿还只当是吩咐什么体己事情,笑嘻嘻和平儿打躬道:“平儿姐姐向来可好主子奶奶安好又是什么好事叫我来了”

平儿冷笑道:“好事,你快进去就知道了。”旺儿就笑呵呵往里头迈,进了屋还不及拜见,就听凤姐当头一声:“旺儿,你做的好事”把他唬得一跳,慌忙爬在地上磕头道:“小的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奶奶生气,求奶奶赐教,小的一定改”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没听到动静,抬眼想去偷望凤姐,才一动就劈头被一个杯子砸过来,茶水溅了满脸,还不敢擦,忙忙地又低下去一连磕了十几个响头,带着哭声道:“小的不知究竟犯了什么错惹的奶奶动了这样肝火小的该死奶奶再多赏小的几下也是该的只求奶奶万不要为了小的贱命气坏了身子,那可就是小的滔天的罪过了”一行说一行磕头,说得凤姐又笑了,叉着腰一腿搭在炕上,一面问他:“我问你,我是不是你主子”

旺儿笑道:“奶奶怎么说这话奶奶不是我主子,再有谁是我主子”

凤姐冷笑道:“我听人说你认了个新二奶奶,只当你眼里已经没我了呢。”

旺儿见她说起这个,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贾琏已不可为,忙上前几步,爬到帘子边道:“正要启禀奶奶,二爷近日不知从哪养了个女人,在外头子虚胡同里头,门首挂着两串鱼的就是。小的本来想打听仔细再来回报奶奶,不想奶奶神算,自己先知道了。”

凤姐道:“哟,我倒不知你原来这么忠心。”

旺儿拿不准她心思,只是没口子应承,又继续磕头,这回真心实意,磕得额头都红了一片,凤姐见了方笑一声,道:“你既忠心,我也不亏了你,我这有个好差事交给你,你办好了,日后好处少不了你。”

旺儿道:“但凭奶奶吩咐。”

凤姐见他识趣,笑一笑,吩咐平儿几句,平儿再和旺儿如此这般说了,旺儿心里一万个叫苦,也只能应下,慢慢出去了。

平儿待旺儿出去,才问凤姐道:“奶奶这计策虽妙,只怕以后二爷知道了要恼。”

凤姐冷笑道:“我在家里忙死忙活,病中都撑着主持场面,他倒好,去趟扬州,好东西没捞着,倒带了个小的回来我不如此,这口气怎么能平”

平儿欲言又止,凤姐见她模样就知道,笑拍着她手道:“你放心,我有分寸,再说,有我舅舅在,他难道还真敢怎么了我不成”

平儿见她正是志得意满之时,也不好深劝,一日里事又多,她便也丢开这件,先赶着安排别处了。

宝钗因府内忙乱,黛玉身子弱,且秦可卿于她们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亲戚,就一连十数日把黛玉拘在她身边不让她出去,黛玉自己也乐得不离了宝钗,自那日夜话之后,夜夜要同宝钗说半宿的话,有时没什么新鲜事说了,就非要缠着宝钗说她们上辈子的相处,但又有一样,凡是宝钗讲到旁人,她就嘟着嘴老大不高兴,只要宝钗说“那一日我们起了诗社,这一日我又替你抿了头发”,就乐呵呵追着问“我做了什么诗用什么韵你替我抿头发,是怎生抿法”如此这般,两辈子的相处翻来覆去的说,她听着也不嫌腻味,宝钗说着也不嫌繁琐,两人同行同宿,齐进齐出,真好似蜜里调油一般,宝钗就渐渐的不大想只唇舌亲近了,那一日心弛神荡之时,抱着黛玉咬耳朵道:“黛儿,你让我靠一靠。”

黛玉怪道:“你不是就靠着我么还要怎地”

宝钗一时说不出口,就起身压在黛玉身上,拿鼻尖和她鼻尖翻来覆去的摩挲,摩得黛玉也渐渐眼迷心软,娇嗔道:“你要说什么就说,把人家鼓弄来鼓弄去做什么呢”

宝钗一头一脸都是热的,看着黛玉又实在说不出话,就啜着她一点丹唇一下一下向上,黛玉被她弄得痒痒,咯咯笑着去逗她,忽然一伸手向她里面捏了一把道:“衣裳开了。”

慌得宝钗忙低头看,衣襟倒半开的,内里肚兜却还完好,便嗔黛玉道:“你一日不作怪不安生是不是”

黛玉把她衣裳一拉,顷刻间一件单薄寝衣全都散开,连肚兜的带子也松了,露出宝钗一点粉白酥胸,黛玉笑嘻嘻道:“这可不是开了我只是说早了一点。”好奇地抬头一探,见了那处风情,羞得捂了脸道:“果然你是没羞没臊的,所以也长了这没羞没臊的东西。”

宝钗本来已经臊得不行,被她这话又逗得笑了,故意靠近一点道:“这是人人都有的东西,怎么又说没羞没臊了怕是有人起了没羞没臊的心思,所以才说这没羞没臊的话罢。”

黛玉怪道:“人人都有,宝玉怎么没有我父亲也没有,男的大多都是没有的。”

宝钗唬她道:“你才见过几个男子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再说,这东西的大小也凭天分,你瞧大嫂子,再瞧二嫂子、平儿,便是我母亲和你母亲,也不一样,是不是你只是没见着有的男子罢了。”

黛玉究竟是年少的女儿家,被她一说,将信将疑道:“真的么”

宝钗忍着笑道:“真的。”

黛玉就又探身看了一眼,看得两颊绯红,伸手又去捏了一把,但觉入手又滑又软,似鞠了一捧水在手里,却又比水要柔滑软嫩得多,倒好像是握了一把酸奶酪一样,拿指头捏一捏,光润柔嫩、妙不可言。

宝钗红着脸任她动作,慢慢将身子也降下来,贴着黛玉道:“有情人之间,都会做这个,你以后长了,也要让我捏。”她是再想不到自己能说出这种话的,然而说出来又觉得全身通泰,好像了了一件大心事一般,眼巴巴看着黛玉,看她作何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雨晴和acter的地雷票~腰又有点痛,为防复发今晚跟明天都躺着所以明天不更新,周一更新我真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附个小剧场求不被打:3ゝ

小剧场:

凤姐:和我睡一晚倒把你睡出病来了

平儿:

凤姐:所以叫你多锻炼身体啊,总这么弱不行的,你看我

平儿:

凤姐:唉,果然当主子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怎么睡都龙精虎猛、越睡越精神焕发以下省略一万字嘚瑟

平儿:一直劳动的人和一直躺着的人能比么╯‵′╯︵┻━┻

所以评论区的淫民们已经猜到谁攻谁受了,下克上,嗯

、第53章

黛玉在宝钗身前摸了一会,只觉此物甚佳,颇有爱不释手之态,听宝钗说话,也只随意嗯了一声,颇有兴致地玩耍了一会,想起一事,便问她:“宝姐姐,我上辈子,可长了如你这般”

宝钗咳嗽一声,道:“差不离罢。”她上一世又不曾和黛玉进到这一步,怎知端地不过她自己身姿丰腴,大观园众姊妹都远远比不上,以此推之,黛玉应当也要稍逊一筹只不好说出来伤了黛玉的心。

黛玉将信将疑地再把玩一阵,宝钗早已意动,怎禁得住如此撩拨顾不得羞涩,张着口慢慢道:“林妹妹,你莫只顾着碰我,也叫我碰一碰罢。”

黛玉脸色越发馥馥的红起来,微不可见的一点头,却已叫宝钗真真切切地看进眼中,宝钗大喜,又支着身子起来一点,慢慢伸手去解黛玉的单裙,中间抖了几次,方将前襟拉开,又几次才揭开肚兜一角,一望,黛玉竟也有些小芽儿了,两个苞蕾颤巍巍立着,如花初绽,煞是可爱。

宝钗就面红心跳,极缓地把手移过去,一戳之后便即逃开,问黛玉:“疼么”

问了半晌不见回应,抬眼一看,黛玉整个脸都涨成粉紫色了,两眼中风情无限,娇媚得几要滴出水来,宝钗想这大约是不疼,又赶忙伸手去小小地捏了一下,黛玉这回连脖子也发红发热了,一层层红晕从脸而下,如云霞一般迅速蒸至胸前,那两处苞蕾也胀红起来,比方才更多几分不属于少年人的艳丽。

宝钗口内发干,俯下身去,轻轻咬了一口,黛玉此时方像醒过来一般干赶紧推开她,宝钗以为她不愿意,忙道:“我不来了。”谁知黛玉横她一眼,伸手在她身上狠掐了两把,掐得那一片酥胸上粉粉的起了几个褶子,宝钗拿不准主意,就只是看黛玉,任她把玩。

黛玉见她不开窍,恼得很,伸脚跺了一下,却踏了个空,方想起这是在床上,于是道:“你这呆子,方才不是还说要靠一靠么这会儿又不靠了”

宝钗大喜,忙忙地又靠下来,她实在爱那风景不尽,手之外又以缠,一般地也把黛玉身上咬出几个浅浅的牙印,黛玉觉得好玩,就催着她也倒过来,抱着她在她身上咬了几下,把口水抹了宝钗一胸,宝钗只是抱着她笑。

情热之处,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尽兴,两人身前俱是痕迹,便脸上、耳垂也都是深一块浅一块的,宝钗恼得一拍头道:“呀,我竟忘了这么着我们要怎么见人呢”

黛玉正懒懒依着她肩头,听她说便道:“就说你热毒犯了不就好了说我也不好,和你一起养病养着。”

宝钗抱住她,把她拉到自己身上笑道:“你不怪我”

黛玉白她道:“怪呀,你那一回晚上和我睡在一处,忽然让我不要动,白日起来又不叫我近身,后来又病了,是不是也是为这个”

宝钗装糊涂道:“我为你生着的病多了,不知你说哪一个。”

黛玉捶她一把不够,还特地伸着手又钻进去掐了她胸上一把才道:“就是那一回,你还说等我天癸至了就和我说明白的那一会,你别想赖”

宝钗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是那一回,不是和你说好了,等天癸至了才说,不然不说么”

黛玉又掐了她一把,这回还转了一圈,疼得宝钗倒吸一口冷气,方洋洋得意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我,碰着我就想做那事了,又不能做,所以憋出内火来,遇着冷,又病了,对不对”

宝钗大惊道:“你胡沁什么姑娘家家的,天天把那事这事挂在嘴边,也不害臊”

黛玉道:“平日里我们还不是这啊那啊的说,你不心虚,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又怎么要我害臊呢你也是姑娘家家,你也好意思。”

宝钗瞪她,她就抱着宝钗又蹭,蹭得宝钗耐不住,又搂着她亲热一阵,宝钗这回使出全身解数,直把黛玉逗得眼泛流光、声气粗重才罢,趁着她意乱情迷之时,在耳边问一句:“是不是回家看书看的”

黛玉迷瞪瞪就道:“看了一些,自己悟了一些。”

把宝钗气得狠狠地又把她啃了一顿,将她翻过来扬着巴掌道:“有时我真恨不能揍你一顿才好。”

黛玉回转着头笑看她道:“你才舍不得。”

宝钗哼了一声,两人如今睡眠皆是莺儿一个人守夜,宝钗又特地把莺儿挪到外间去,因此她虽听得里面悉悉索索的动静,模模糊糊明白两位姑娘感情不一般,却到底不知也不敢知悉两人在做什么,只每当闹得厉害的时候咳嗽一声此夜两人忘情,莺儿咳了好几次也没用,反倒是她更外头的小丫头问:“莺儿姐姐不舒服么”

莺儿慌忙道:“我很好。”那里头两人听到,这才消停,一夜好眠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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