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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都发生了什么……能简要告诉我吗……”
“啊啊－－－－－－可以呀。”手指顶住额头，换掉表情开始说明。“昨晚雨最大的时候，他把你带回来了，当然淋得像刚从海底捞上来一样。本来想小小庆祝一下，谁料那家伙竟说‘你们已经是世界公敌，别跟从前似的整天傻乎乎什么都不想。’唉－－－－－－劝住小g真费劲啊……”
“那之后呢？”
被archer说成那样，以英雄王的脾气，当场爆发不奇怪。
“你抓住衣服的手怎么也掰不开。因此他就浑身湿漉的，在那张椅子上一直守到天亮。”向右边歪了下头。“开始不准任何人靠近，后来怕清醒时见不到会出事，就随便拉了人替班。切、你哪有那么孱弱……”
“是去收拾了吗？”
地板上有滩半干的水渍。湿衣服贴在皮肤上的感觉极糟糕，还好英灵绝对不会患上感冒发烧的。可是天气当真因为我期望下大，就……？
太听话了啊……
“这地方只有他知道哪里都有些什么东西。虽然很不情愿，可还是跑去招待了。那，就是这样。站得起来吧？”
“嗯……”牵住伸到眼前的手。“客人是哪位？”
“………”
“不认识的？”
“呃……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难得lancer会吞吞吐吐别开目光，对方很了得吗？
“好，我去见他。麻烦你回避。”
“不用介意我。昨晚由于元素使妨碍，没能看清楚……”
“lanla、wendy，把这个人从窗户丢出去。”
“明白！”
只有假装成很惨的怪叫声，没听见落地的闷响。会灵体化，所以茵的顶层平台上推下来都一样安然无恙……
“老开猥亵的玩笑……”
“master。”
“啊？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会认真反省之前的行为，保证以后……”
习惯已成自然，需要时候呼唤元素使名字的恶习多半改不掉了。但愿自己的武断，没给几个人造成什么心理阴影。
“请不要再说了！”
呀，道歉被拒绝了吗？
光和暗交换了目光，随即捧上一个长条盒。
“这是给您的。”
“首饰？魔具的话，直接放到基路伯里就行了。”
“上面有我们六人对应的赐石，并注入了百分之一左右附着力。”
“唉哎－－－－－－？！”
力场可以这样随意改造吗？
“请戴在身上。”
“不会破坏稳定性？”
“不会。已经顺利通过实验测试性能，任何时间地点都可以确保起效，使我们出现和获得已经达到的行动能力。master，请戴在身上！”
呜哇……看来没有生我的气呢，请求的态度也相当急迫恳切。但使出现和获得行动能力的意思……
“那岂不是－－－－－－？！”
“以此为证，发誓永不离弃并守护创造者。master，请您接受。”
“成了召唤兽一样？不行－－－－－－！”
召唤兽那种半自主意识异界生物，是拥有攻击本能，会依附较为强大人类，立下契约成为协助战斗力。其实，本能产生的目的性，可不是那样一呼唤就听话出现，杀完走人的单纯。
那全为了……吸食美味的人类灵魂……
“master讨厌我们了？”
“怎、怎么可能？暂时不管那些，全都给我出去啦－－－－－－”
………
哗啦－－－－－－
在洗漱间拧开水龙头，拼起双手盛接。自然的冰凉把大脑的温度冷却下来，可仍旧有点乱糟糟理不出头绪。
第一要紧，先解决客人的问题。
毛巾、毛巾……
闭着眼睛，手向印象中的放置地点摸过去。
“给。”
“啊？谢谢。”
拭去脸上的水珠，感觉中力量反应开始移动。
立刻要走？够冷淡的。
“给我站住，gilgamesh。”
“噫……”
镜子反射到表情，是非常稀有的窘困。
“今天没去找saber？”
“本王的行动还需要向你汇报？！”
“担心我才没去吗？”
“废话！那是当然的吧？！呜－－－－－－……”
呀呀，说漏嘴了呢。
然后边咒骂着不知道谁边跺脚离去，英雄王装样子的本事也就到这里了。
呼－－－－－－
好了，准备完毕。
象征敲了两下门，与里面回应的“请进”声一同出现在客厅。 事先早有计划安排的。我在冬木市大肆胡闹有些日子了，魔术协会那帮家伙鉴于力量悬殊，装聋作哑不闻不问。高层们长时间颜面失辉下去，总有一天会忍耐不住派人来找碴。一旦见到，马上删除记忆扔到外国海滩解决。 到底谁是不幸的第一位拜访者呢？ “你怎么起来了？”archer急速站起走近。“身体能承受住吗？正想让她改天再来……” “已经没问题了，请放心吧。”向前跨出一步。“不好意思，让您久等。” 客人没有回应的话，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来者竟然是芭赛特，枪兵的举动可以理解了。 “叫人有点吃惊呢。”打手势请她坐下，自己也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料到你会来找我，但没想到这么快。一定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吧？” “对。我是拜托卫宫君找到你家的，‘他’一直在这里？” “是啊，性格最烂的几个servant，我都收集齐了。” “喂……jan……” “照顾他们真是累死人，只是其中某个沏得一手好红茶，算耗费庞大魔力外获得的小好处吧。” 说着端起眼前的茶杯，好怀念的品尝起来。 “这样？实际上，今天起我将住在冬木市了，以后还请多关照。” “很好啊，还在那个洋馆？avenger不在，会有些寂寞吧？” “不，要另外找地方住。” “唔……” 该不会要求搬进来吧？房间倒是有一个空置着，但我经常性出现长期委托，只留下四个非人类男性，闲暇还拿宝具火拼…… 真像羊入狼群啊…… “那么，地点决定了吗？” “在卫宫宅，已经谈妥。” “嗯，avenger的寄主啊……”松了口气。现在卫宫身边一共7位女性，可以有热闹看了。“他是个好人，可惜不太懂得变通道理，连死后石头一样的脑筋也没改，叫人相当困扰。” 一旁咳嗽声已经假到不行了。 “但，对目标执着算是优点，加上个性单纯友善，以后肯定能因此变得非常优秀。由认识到亲近，甚至喜欢，兴许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j，你不会对卫宫……” “没有啦没有啦，”马上摆手否认。“我只感兴趣非人类。关于lancer，你念一遍召唤咒文重新缔结契约就行，不过，他和卫宫关系很差，住一起免不了经常摩擦。” “我并不是来带走他的。” “哎？” “他的master是你。虽然听说过很多事，但不知道实际中人品如何才过来确认。现在看起来，可以放心交托。” “交给我？不太好吧……之前还计划帮你们准备婚礼呢。” “婚－－－－－－”性格和我差不多强硬，但作为女性应该有的东西，终究无法完全消去。“哪有召唤者会随便放弃servant？！” 明明很不好意思，却提供客观理由给我。主人和从者一样不率真。 “没召唤啊－－－－－－是世界叫出的，我不过提供点后续魔力而已。还是把他找来，你们面对面商量令咒归属吧。” 站起身向外走。 “请等一下！” 外面走廊上空荡荡的，可看不到并不能证明没有。 “给我现身！” 直接向偷听很久的灵体下达命令。 &es小姐，请等一下！我……” 保持着安静当中，芭赛特追过来。 “没必要紧张。”握住两手，传递心意过去。“我从来主张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无论未来给生活怎样的未知，自由与自我最为重要。需要做的只是支持他们。所以……lancer！再不实体化可不要后悔！－－－－－－”（风灵的束缚－－－－－－） ……… “路上小心！晚点回来也没关系！” 站在玄关，目送硬推出去的两个人影走远。人类无法恒久，要谈恋爱还是抓紧时间比较好。 “jan。” “啊啊，我是不是有点手段过激？” “符合一贯强迫接受作风，猜他早应该习惯。” “说话语气怪怪的……你好像有怨气要发？” 转身后发现，archer“果然是啊！”的一脸不高兴。 “没错。就是那个拿枪的混蛋把你吵醒的吧？” “拜托－－－－－－别又想着servant战，让我稍微清静几天。” “暂时不会出门？” “嗯，身体正在中和黑圣杯里吸收的负力量，不太舒服。估计短期内没法大动作。” “终于可以老实一段时间，答应你放过他这次吧。但我有交换条件。” “呃……能麻烦尊驾您连我一起放过吗？” “拒绝－－－－－－！”掏出一条手链。“给我乖乖把这个戴上。” “怎、怎么到你手里了？！” “刚才lanla交给我的。你为什么不接受？” “认为……驱使得有所节制……” 不愿意拿着你们的令咒也是一样意思。 “笨蛋！” “……” “万一你真出了事，会牵连多少人知道吗？！” 至少10位？所以才想尽办法避免，独自负担…… “清楚，只是……” “别废话，赶快戴上。” “放手！你弄疼我了－－－－－－” 真怀疑到底谁是正牌笨蛋。 简单的圈扣，竟然花了大约两分钟来摆弄，实在受够了…… 代表六种属性的宝石，适应着质地处理的切割打磨成不同形状。光的金绿柱石，暗的紫水晶，大地的黄水晶，火焰的红榴石，风华的绿色钙铝榴石和流水的海蓝宝石，每一块内部皆呈现出浅色的元素标志图案。 铂金底托，宝石中间连接的星星精美异常。元素使的制作风格继承了我对事物完美度的标准，使它整体不逊于博物馆陈列的世界级珍品首饰。 “其他层面世界servant没法方便的过去，还好那几个人够强……” 调整着佩戴状态，同时不忘稍有婆妈的嘱托。 “唔……” “如果让我听到诸如‘从未召唤’之类的报告，你可要小心了。” “附加条件达成需要代价。” “什么？” “忘记吗？你已经没有可以约束我的东西了。” ………… 嗯，终于赶上时间呢。 排球“嘭嘭”地在大家手上来回跳跃。lancer驾驶的快艇，也向海中间开的看不到了。 “中了－－－－－－！” 那是兴奋异常的喊声。但……藤姐啊……敲西瓜可以用竹刀以外的东西吗？ “你不去玩？” “来这里有其他目的，而且我不太擅长带器械的运动。” 虽然来到海滩，可只是穿着比基尼躺在遮阳伞下看书。和在家做差不多的事情。 “还有隐藏计划？” “嘻……” “乃乃！j也一起来吧！” “不了，我会不自觉地把力量用出来。对啦！你拉这家伙去和卫宫对阵吧，一定会很精彩的。” “唔……好吧！” “咦？喂！你们……” archer应付突发事态的能力，还是很差呢。 其实我仅仅这样看着，就满足了…… “master。” 听见身后有空间稀释和灵体穿越的特异声音。 “完成了？” “是，烧烤晚会食材和所有用具都准备完毕。” “一小时后开始。” “明白。” 那么，要唤回钓鱼（吹牛皮？）高手。这样想着，拿起旁边小桌上的手提。 &nbes？” “涨潮时浪会变大，挺危险的。没钓到鲨鱼也行，鱼翅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晚餐等你们到才开始，现在调转船头回来吧。” “不行！夸下海口又主动反悔会叫人看不起。” “芭赛特，你帮我劝下行吗？我的魔法力可能伸到足够远呢。” 那天lancer回来后，表示不更改之前的契约关系。除了他更频繁地跑出去，和我再也丢弃不掉某些人和物以外，日常基本回归到与大战前一样。 借此机会，突发奇想的趁周末两天休息，把连同藤村先生在内的17人用飞机载到闲置已久的海滨别墅。耗费七小时铺设的隔绝常人结界，令所面对方圆五公里范围成了真正的私人海滩。 不过，那东西飞行速度好慢呀。 仅因为berserker的体型塞不过异空间通道，又担心开发的交通工具在星球表面飞，会叫ufo爱好者抓拍了去。害我额外浪费四小时工夫同各国交涉领空问题不说，到地方时大家都睡得东倒西歪了。 真是享受和受罪同时产生…… 抬起左手置于太阳直射下。手链上的宝石反射着异色的光彩，颇为迷人坚定。 另外，作为真正目的的这个……不会太唐突了吗？ 从躺椅下面摸出一个小盒，打开盖子，盯着里面的东西发呆。手指轻轻抚mo光泽的表面，顿时感觉心跳加速。 “决不会输给你！” “哦？那要先把比分扳平才行吧？” 十几米外的沙滩球场上，生前和死后的两个果然较上劲了。这些人的战斗力全高强的很，沙滩排的规则早早被丢到一边。结果，没分出胜负天就暗下来。 晚餐自然没有鲨肉鱼翅。我威胁lancer说咬住面子问题不放的话，便把这片海域里的所有活物都驱逐出去。他只得放弃，稍微没精打采的回来。 烧烤晚会吵吵闹闹地结束。 每两、三个人分配到一个房间休息一天消耗的精力，准备明天接着疯狂玩耍。 确认到可以睡觉的都很快进入梦乡，即谨慎关上房门，蹑手蹑脚走下楼梯。 咸味海风迎面吹来，湿热沙粒钻进凉鞋缝隙里，泡沫、海星和贝壳叫波浪推上岸边。在那里，已经有一个人影守候了。 怎么还是铠甲啊啊啊啊－－－－－－ 稍感失望。这里哪需要时刻戒备，换穿轻便服装怎么了？没情趣…… “你很早呢。” “新花样……”转过半个身体，拿出傍晚时偷放在床上的信。“称得上是层出不穷啊。” “嘛，这些都是老手段了，没见过而已。那么会赴约说明有答案了，告诉我吧。” “根本搞不懂你的意思。问我是谁，应该知道的吧？” “事情不像理解那样简单哟……” 经过身边，顺手拿过信封。海水漫过脚踝。 “你是卫宫士郎吗？不是吧……” 向海洋中间走，一边把纸页片片撕碎，雪花般撒入漆黑水中。 “那个名叫士郎的普通孩子，早在仪式灾难造成的大火中丧生了。也不是卫宫。接受姓氏，成为他人理想傀儡的少年，已在剑刃山丘上战斗至死。不是英灵。因为生前的行为并不值得称颂，死后自然未被人们纪念。再不是世界守护者，甚至为了一个愚蠢的念头，竟要与世界为敌。而所谓的archer……” 水没到膝盖，手上碎片全部落入海洋。 “不过仅为圣杯战争使用的职阶名称罢了。你究竟是什么人？谁也不知道啊。” 回过头。 脸色超难看，该不会发火了吧？ “这样一说，的确是失掉过去持有的所有身份。但也因此获得解放……”踩着刚才的足迹接近。“你为解放守护者，不择手段？” “手段为目的产生。我有太大目标，介意手段的话办事效率可低了。” “什么大目标？根本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强加你的！” “最初是自己要求啊……而且那些都已经过去。过去的历史不可改变，硬着头皮也要坚持。” “召唤造成的吧？” “哎……？” 又叫人无防备的偷袭到了。顺从对方体型曲线，温暖的贴近。比起终结前极度危险的那次，现在由于信心关系很是肆无忌惮。 “你的任务，还会持续多久？” “没有……尽头吧……” “已经五、六个世纪？” “大概是。” “也许不该告诉你世界的话……无形加重负担了……” “没关系啊……无知下去不行呢。而且当使命结束，我对世界失去用途的时候，生命也会走到终点吧？那样，宁愿被永久支配着。”仰起头。“只要，能够保护你……” “－－－－－－” “老为了一点事便愁闷苦脸，人会变难看哦。即使有时候蛮恶心的，但还是笑给我看吧。” “你这种人……真的找不出第二个。” “嘛。转入正题，有样东西给你……”深呼吸一下。“左手借我。” 看过上万款式以后，总算决定样子。提纯、整形、抛光、配石，以及施加咒文…… 多加好几道繁琐工序，还好昨天赶制出，刚刚来得及赠送。 “项链一样，灵体化时候不会掉下来，可以放心戴着。” 把那只藏匿揉搓了一天，看也明白绝对价值不菲的男钻戒套在无名指上。 “意义……明白吧？” “‘一直到永远都会爱着’，是吗？” “干、干嘛说出来啊？！” 就算发现内圈刻着这句话－－－－－－！ “天晓得你还打算拖多久才肯讲。” “大白痴－－－－－－早知道你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回来！” “想逃跑吗？” “哎呀－－－－－－！！” 扑嗵－－－－－－ 恐怕害羞的样子让archer看见，拔腿就逃。不料那家伙从后面抓到手臂。海水的关系，落脚点远不如沙滩摩擦力好。结果重心一歪，就在那样的地方滑倒了。水溅起来，身上立即湿透。 “………” “笑什么？！都怪你突然拉我！！” “太……狼狈……了……” 看那副开心到岔气的模样，真是该死…… “放开，不需要你帮手。唔……干……讨厌！我说过不用！！” “别闹，不清楚还以为我又在欺负你。” “没在欺负吗？！！” 单纯搀扶就够的事情，进化成坐在怀抱向岸边移动。搞成这样，余下时间已经不介意是否更湿了，可……唉…… “倒霉呢，碰上这么个servant……” 停止手脚并用的挣扎。 “血液里有契约的缘分，所以最后一定会找上你。” “好个‘孽缘’。” “哼、随便你说什么。我的名字也同样，喜欢怎么叫都行。” 呼唔－－－－－－怎么叫都行的话……还是最初知道的那个吧…… “archer，我……” 直起上半身，用肌肤直接捕捉呼吸的节律。 “对你立下的誓言……永不失效……” 之后，以最深邃的紧密接触，封住双方回答肯定和否定的语言。 因那时的约定，是与立约者本身相同，意味永恒的存在…… end（c）